我突发哮喘的时候,身为医生的男朋友却消失了。
绝望之际我打电话向他求助。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是他的前女友陆曦然的声音。
“嫂子,江哥正陪我过生日呢,你有什么事吗?”
随后是江景行不耐烦的声音:“今天医院没事,我休假,没事就别催我。”
后来我康复出院,主动申请外调。
他却红着一双眼祈求我别离开。
我出院的第四天,江景行终于舍得推开家里这扇门。
看到我放下手里的药,他皱起了眉头。
“明知道自己有哮喘,以后就别忘了在身上和家里都备上你的药。”
我抬起头来看他,露出了一个带着讥讽的冷笑。
他是不是忘了,我分明前两天才跟他说过,我最近很忙没时间,让他记得拿着我给自己开的医嘱去拿药。
是他为了陪陆曦然到处玩将我的嘱咐抛在脑后。
不,又或者,我在他心里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他才不当回事。
还有,我和他哪里还有家?
他分明跟陆曦然打得火热,在他眼里,这里连酒店都不如。
看到我的不屑,江景行原本就紧皱着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他烦躁地换下鞋问我:“你今天休假?”
从他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一直都在咄咄逼人地问我,可却丝毫不提那天他陪着前女友过生日疯玩一整夜的事实。
也丝毫不在意我因为大病初愈脸上的憔悴和尚未恢复好仍旧显得虚弱的身体。
我被推到ICU里抢救的那晚,医院的群里都传疯了。
呼吸科的楼医生因为哮喘进了抢救室。
我不信他看不到。
只不过是那晚温香软玉在怀,眼里只有陆曦然,哪里还在乎我的死活。
我看着他那张让我逐渐陌生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江景行,我们分手吧。”
江景行的脸色瞬间铁青一片,他带着冷漠问我:“楼星辰,你认真的?”
见我不说话,他大概又以为我是像往常一样,用分手跟他闹脾气。
他有些烦躁地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语气也变得冷漠起来。
“你想分,就分吧。”
他拿起外套起身,我见到他额头上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青筋。
“楼星辰,你别后悔到哭着来求我,随便你。”
他没回房间,只是穿上了外套狠狠摔上了大门。
他能去哪儿,我不用想也知道,在我这里吃了瘪,只能去找陆曦然。
可是,与我何干?
从前我和他闹分手又或者冷战,向来只有我低头的份。
大概他以为,这一次我依然会低声下气地去求他原谅。
可那是从前,死过一次。
我不会再卑微到祈求他来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