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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樊鹿儿郝舒湖结局+番外小说

郝舒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刚那一幕,被舒湖全程记录了下来并直播了出去,群里的年糕此时怨声载道的炸了庙。“好气哦!要不看她是会长,老娘早特么掏出四十米的大砍刀了。”“羡慕不来!谁让人家是会长的,这难道是会长的专属福利?”“强烈建议咱们后援会的会长采取轮岗制。”“不行,我们到时候也要爱豆亲自来火车站接。”“对,我们也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看到弹幕炸了,王尘这个时候闯入镜头,义正言辞的出来维护秩序道:“你们的爱豆太忙了!要不还是尘哥哥代劳他亲亲抱抱举高高吧!”看到王尘那一副舔狗的表情,年糕粉们纷纷群而攻之:“滚粗!”“这人谁啊?”“臭不要脸!谁要你亲亲抱抱!”看到被人骂了,王尘的内心似乎在滴着血。是谁每天好哥哥、亲哥哥的叫着,求着我给你们发照片的?是谁每天哄你们,...

主角:樊鹿儿郝舒湖   更新:2024-12-15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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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鹿儿郝舒湖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樊鹿儿郝舒湖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郝舒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那一幕,被舒湖全程记录了下来并直播了出去,群里的年糕此时怨声载道的炸了庙。“好气哦!要不看她是会长,老娘早特么掏出四十米的大砍刀了。”“羡慕不来!谁让人家是会长的,这难道是会长的专属福利?”“强烈建议咱们后援会的会长采取轮岗制。”“不行,我们到时候也要爱豆亲自来火车站接。”“对,我们也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看到弹幕炸了,王尘这个时候闯入镜头,义正言辞的出来维护秩序道:“你们的爱豆太忙了!要不还是尘哥哥代劳他亲亲抱抱举高高吧!”看到王尘那一副舔狗的表情,年糕粉们纷纷群而攻之:“滚粗!”“这人谁啊?”“臭不要脸!谁要你亲亲抱抱!”看到被人骂了,王尘的内心似乎在滴着血。是谁每天好哥哥、亲哥哥的叫着,求着我给你们发照片的?是谁每天哄你们,...

《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樊鹿儿郝舒湖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刚刚那一幕,被舒湖全程记录了下来并直播了出去,群里的年糕此时怨声载道的炸了庙。

“好气哦!要不看她是会长,老娘早特么掏出四十米的大砍刀了。”

“羡慕不来!谁让人家是会长的,这难道是会长的专属福利?”

“强烈建议咱们后援会的会长采取轮岗制。”

“不行,我们到时候也要爱豆亲自来火车站接。”

“对,我们也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看到弹幕炸了,王尘这个时候闯入镜头,义正言辞的出来维护秩序道:

“你们的爱豆太忙了!要不还是尘哥哥代劳他亲亲抱抱举高高吧!”

看到王尘那一副舔狗的表情,年糕粉们纷纷群而攻之:

“滚粗!”

“这人谁啊?”

“臭不要脸!谁要你亲亲抱抱!”

看到被人骂了,王尘的内心似乎在滴着血。

是谁每天好哥哥、亲哥哥的叫着,求着我给你们发照片的?

是谁每天哄你们,逗你们,给你们讲初一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

你们这帮小没良心的。

舔狗也是有自尊心的好吗?

年糕们被樊鹿儿疯狂的举动打翻了醋坛子,王尘却沦落为出气筒,一时有些自闭了。

胖子见直播间里的节奏有些不受控制,于是安慰了粉丝们几句后,便匆匆结束了直播。

这个时候,初一和樊鹿儿也结束了缠绵,重新回到了人间。

“咱们走吧,别在机场傻站着了!”

窦碧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说了见到初一后的第一句话。

“你就是窦碧同学?”

“没错,我就是你的后援会副会长!怎么样?小仙女一枚吧?”

初一看向了胖子,只见胖子一脸殷切的笑着,眼睛都已经被肉挤成了一条缝。

不过,这个窦碧说不上多么天生丽质,但也确实中上等的长相。

看来胖子的口味变了,原来在豆音只关注那些软妹萝莉,现在怎么突然改路线了?

在和窦碧寒暄了几句后,初一领着一行四人上了开往市区的机场大巴。

在都落座后,初一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对不住各位啊!经济状况有限,一部计程车坐不下,两部还太贵!咱们只能将就将就,做机场大巴了!”

樊鹿儿哪里管坐的是什么,只要让她来潭州,坐什么都愿意。

“我给你们定了一个快捷酒店,就在我住的酒店旁边,实地勘查了一下,条件还不错!”

初一也是出于无奈。

他自己住的酒店,是节目组出的资。

虽然不是什么超豪华,但怎么说也是五星级的。不过因为挨着电视台的缘故,所以价格上有些昂贵,初一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即便他银行卡里,现在躺着十几万块钱。

可是这钱他一分都不敢乱花。

天知道欢哥说的那架古箜篌到底价值几何?

说不定,这十万块还远远不够,也说不准呢!

这时樊鹿儿坐在初一的身边,嘴角微笑,一副傻白甜的样子说道:

“不用!我已经定好了两间套房,就在你住的酒店,这样方便一点!”

初一错愕!

我住的酒店?

还特么两间套房?

初一住的标准间他早上的时候去前台打听了一下,价格是888每间。

这套房不得1888啊?

樊鹿儿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胖子看到初一的窘迫,再一次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初一,我们四个是坐头等舱来的,真他娘的舒服!”

WTF?

头等舱?

老子没坐过!

老子也想坐!

樊鹿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难不成像小说里的那样,自己遇到豪门千金了?

而樊鹿儿却一脸的不以为然。

“没花多少钱!头等舱我是用里程给他们兑换的,这家酒店我也是他们的铂金会员,房间可以打折的,放心吧!”

三个大男人听完这段话,顿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看样子樊鹿儿不仅是个老司机,还是个老凡尔赛。

虽然三人是个土鳖,对里程兑换机票这种事情根本不了解。

但从凡鹿儿的嘴里说出来后,总觉得听上去很流批的样子。

三人只好勉强笑了笑,以表达内心的虚无缥缈。

到了酒店,安排好了房间。

其实也不用安排什么,两个女孩儿一个套房,两个二货一个套房。

他们的爱豆依然住在他那可怜的标准间里。

这听上去似乎怪怪的。

五个人在两个女孩儿的房间里集结,然后研究下一步的打算。

樊鹿儿这个会长在房间里布置着接下来的任务。

“这是初一后援会第一次举行应援活动,要尽量做到万无一失,现在我询问一下各位负责的相关事宜。郝舒湖同学,请问群内报名参加应援活动的具体人数,有没有变动?”

“没有变动!一共338个人!”

“住宿的宾馆联系好了吗?”

“联系好了!就在附近,下午我就去实地考察一下,没问题就可以交定金了!”

樊鹿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恩!很好!灯牌的订做进展怎么样?”

王尘:“已经在马爸爸那里订做好了,应该后天可以到货!”

“恩,很好!T恤呢?”

“也在发来的路上!还有一些小贴纸和荧光棒,都打包在了一起!”

初一听着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讨论着,内心别提有多感动了。

他们几个人不远千里,为了给自己加油而忙碌奔波着。

到了潭州没说出去逛逛,品尝美食,第一件事却是先布置好分配的任务。

这份情谊,初一铭记了!

在一切任务都妥善安排好了后,樊鹿儿兴高采烈的说道:

“咱们先各自忙起来!晚上7点钟在酒店大堂集合,然后我请客,去胡吃海塞!”

听到后面四个字,胖子激动的小胖手猛的用力鼓掌。

看到这些人兴致高昂,初一有些犯了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这个口。

“抱歉啊,晚上我不能陪各位了!”

听到这么一句晴天霹雳,樊鹿儿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因为总决赛的筹备工作,晚上我必须要赶到牧南市一趟,所以,抱歉各位!”

初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从潭州到牧南的高铁票,脸上带着满满的歉意。


天色刚有些蒙蒙的发亮,樊鹿儿便被一阵嘈杂的车站广播吵醒。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身边的初一。

樊鹿儿会心的笑了笑。

这一觉也许是因为昨天舟车劳顿,更或许是因为身边的那个人。

总之,让她睡的特别香甜。

鹿儿刚想小心翼翼的起身,好让初一再多睡一会儿。

但初一睡的很轻,感觉到了异样后也从睡梦中醒来。

可这一醒不要紧,初一微微一动弹,觉得自己的肩膀连接着腰腹这一条直线,加上右半边的身子,都酸疼不已。

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初一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未动。

现在的他,只感觉到自己剩下半边身体的知觉,另一半像是坏死了一般。

樊鹿儿看到了初一的异常,内心心痛不已,自责的说道:

“昨晚累坏了吧?”

一句话初一如雷贯耳,瞬间清醒。

巫妖王果然名不虚传,刚睁开眼就飙车的绝技,是在篮翔毕业的吧?

“还好,就是腰有点痛,手有点酸。”

“辛苦了!我给你按摸一下。”

说完,樊鹿儿在火车站候车大厅众目睽睽之下,给初一来了一套全身马杀鸡。

旁边昏昏欲睡的大哥立刻来了精神,隐约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后悔不已。

麻蛋,我怎么睡着了?

刚刚那两个年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初一有些难为情,而樊鹿儿不以为然。

“怕什么?现在你还没红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等以后你大红大紫了,想在公共场合和你这么亲密,就不太可能了!”

“我现在要好好珍惜,和你单独出来的机会,嘿嘿!”

这句话,樊鹿儿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初一能看得出,鹿儿眼神中有些闪躲,看样子是走心了。

两个人在公共卫生间里简单的冲了冲脸,在车站门口热气腾腾的早餐铺,同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两屉小笼包。

初一看着素颜的鹿儿,脸上略带憔悴,无意间问了一句:

“觉得苦吗?”

“不觉得啊!”

樊鹿儿丝毫没有做作,张开大嘴一口一个小笼包,鼓囊囊的嘴巴肉嘟嘟的十分可爱。

“看你的样子应该家境不错,没受过什么苦,为什么愿意跟我窝在候车厅,吃着路边摊?”

鹿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初一:

“就像你《寒楼》里写的,一叶知秋,愿和你小菜清粥。”

“没想到,你还是个追求粗茶淡饭的安稳女孩儿?”

樊鹿儿邪魅一笑,在初一耳边轻轻说道:

“不,我想追求的是,每天能和你,一日、三餐!”

初一一口滚烫的小米粥从嘴里喷了出来,被呛到咳嗽不止。

“咳咳!我能下车吗?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不能!此车直达终点,中途概不停车。”

初一欲哭无泪,谁让自己嘴贱,非要跟樊鹿儿说喜欢污的。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污,而且污得不刻意,不生硬,就是有些猝不及防。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大亮,两人也决定往山区进发。

当从火车站历经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市郊凤凰山脚下的时候,二人惊呆了。

“师傅,您确定这是凤凰山?”

“没错啊!”

“牧南市就这么一个叫凤凰山的地方吧?”

“是啊!就这么一个!”

初一有些错愕。光秃秃的山峰,眼前除了人工修建的仿古建筑,就是充满商业氛围的小商小铺,哪里像住着什么世外高人的样子。

“凤凰山就是这个样子,曾经这里就是个铁矿,你能看到的景色和建筑,都是后来修的。”

“再说你不是来爬山的吗?难道这点攻略都没做过?”

司机师傅刚开始还挺纳闷,两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小青年,天刚蒙蒙亮就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虽然这里是个景区,但附近都是墓地什么的,以为又是哪里来的主播,搞探险呢。

“师傅,我们不是来玩的,我们是来找人的!您听没听说过,凤凰山深处有一户上了年纪的老匠人,专门做箜篌的!”

“什么猴?”

“看猴别来凤凰山,看猴应该去云苔山!”

“好的,谢谢您了师傅!”

初一付过车钱后,便和鹿儿下了车。实在无法再和司机继续沟通下去了,简直就是你说肩膀头子,他说胯骨轴子。

两个人就这么在一个完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漫无目的的走着。

虽说刚刚入秋,山中还是微凉,但好在空气十分清新,两个人还挺神清气爽。

他们沿着蜿蜒的山路一直前行,碰到路人就打听一下深山的篱笆院子和老匠人,似乎在这里工作和游玩的人,好像都没有听说过。

只有一个熟悉地形的环卫工人告诉两个人:

“在景区里肯定是没有了!你们要绕到后山去,那里有几户民宅,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地方,可以去碰碰运气。”

“请问我怎么走能到您说的民宅?”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翻过两座山后,差不多就能到。”

两个人望着面前巍峨的两座大山,有些说不出话来。

“需要走多久?”

“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差不多三个小时能翻过去。”

“咱们景区里没有电瓶车吗?共享单车也行啊?”

环卫工人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三个小时?全靠双腿?

自己和鹿儿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

一身的疲惫没有丝毫的缓解,如今再来一场三个小时的耐力爬山。

这不要了自己的小命了吗?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樊鹿儿倒是一脸无所谓,别说三个小时了,就是今夜不回牧南在这山区里露营,她都毫不care。

一路上,天公作美,风轻云淡,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倒也没觉得有多疲惫,只是越往后走,越无半点人烟,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也可能因为深山路险,大多数人不愿意涉足。

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的山林间,初一时不时的放声为樊鹿儿唱上几句自己上一世喜欢的歌,惹得鹿儿连连鼓掌。

“这首歌好听,我没听过耶?”

“这首歌也是原创吗?”

“你到底是写了多少歌?”

两个人把原本寂静的山林搅得歌声连连,笑语盈盈。

而在这深山老林中,樊鹿儿能抢先一步听到这些自己即将要发布的原创歌曲,也许就是她身为年糕粉会长,一种莫大的福利。


听了自己儿子只身在外,身处水深火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后,初凤遥心疼不已。

“麻弹!辣目英子那个老妖婆怎么不去屎?”

“长的不像人还不说,竟然还特么没有人性,真是没谁了!”

“儿子,这箜篌咱买!多少钱咱都买!”

“不为别的,就为争这口气,这个冠军咱们老初家要定了。”

听着初凤遥义愤填膺的替自己撑腰,初一内心感受到了深深的父爱。

看样子,无论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父母永远都是游子最可靠的避风港。

只是在滔滔不绝之后,初凤遥有些犯了难。自己虽然在安宁做点小生意,也算是勉强够得上小康生活。

可初凤遥刚刚接了一个小工程,钱都压在了那上面,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这十万块钱给初一买箜篌。

这可怎么办?

刚刚跟儿子流批都吹出去了,难不成反悔?

不不不!

为父不要面子的吗?

卖肾?

可身边人都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虚,这几年更是越老越不中用了,也卖不上价钱啊。

无奈,只能从自己身边的朋友下手了。

“老王,借我十万块钱!”

“老初,是不是遇上事儿了?听说现在扫黄挺厉害的,你没大事儿吧?”

“滚!就是临时周转!下个月我有笔工程款进来,到时候一定还你!”

“你是知道的,我手头也不富裕啊!这一下借十万,我拿不出来啊!”

“要不我管你老婆借?顺便跟她说说你的那些特殊爱好?”

“别!卡号快给我,我现在就给你转钱......你啊老初,闹着玩抠人眼珠子!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哈哈!着急用钱,迫不得已老王!下个月一定还你,我老初的信誉你是知道的,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给你。”

听到初凤遥这么说,老王也并没有真的生气。

二人从年轻的时候便是同班同学,人到中年后也经常在一起鬼混,熟的都不能再熟了。

常言道,人生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P过娼,一起分过脏。

而老初和老王在这四个最牢固的关系中,便占了两个,足以见得二人之间的感情。

“什么利息不利息的!哪天去KTV你能让我先选台,就算是利息了!”

老王的话里透着些许无奈。

可能每次二人鬼混的时候,初凤遥总是把年轻漂亮的选走,留下那些残次品让老王挑,老王可能多少有些积怨。

“好说好说!过几天我请你去上次那家,咱们好好唱上一唱!怎么样?”

“快别提上次那家了!进来7个人,总共六颗牙!那岁数我都想管她们叫妈了!你可别霍霍人了!”

初凤遥:“额......你不是喜欢熟一点的吗?”

老王:“可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吃个果盘,还需要带假牙的!”

初凤遥被怼到哑口无言,可能在这些场所,自己确实有些不太照顾朋友的感受。

在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深刻的检讨一下。

毕竟友情能维持到现在,不容易!

为老王心疼三秒钟!

......

临近傍晚的时候,初父把管老王借来的十万块,汇入到了初一的账户,而且他还把自己手头仅有的一万块也一并汇给了初一,让他以备不时之需。

初一看了看自己的余额,给父亲发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初父回了一个憨笑。

父子俩就这么两个表情,便代表了所有暖心的语言。

这个时候初一的手机又收到一条威信,是樊鹿儿发过来,上面写着:

2021-9-28,MB9527航班,8:30由安宁起飞,10:45潭州落地。

“你明天来潭州?”

“不光我自己哦,还有王尘和郝舒湖,和我的闺蜜窦碧同学,我们四个人明天一起去潭州。”

“你们不是坐绿皮火车来吗?”

“后援会管理层嘛!待遇自然要比其他人好一点!嘿嘿!”

“是不是来的有点早啊?”

“哪里早了?我们还有好多工作需要完成呢!像制作灯牌啊,去订做统一的应援T恤啊,安排好在潭州的住宿和出行了!我们自然是要早去的!”

“不需要这么专业吧?我有点受宠若惊。”

“怎么不需要?我们后援会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还怎么称得上是年糕粉?”

“不过我听你的语气,难道是不欢迎我们这些粉丝?”

女孩儿的敏感就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初一赶忙回道:

“怎么会,高兴还来不及呢!”

男孩儿的求生欲就是应该随叫随到,如果后知后觉,必定万劫不复。

“这还差不多!嘿嘿!记得明天上午去机场接我们哈!爱豆给粉丝接机,听上去就好期待哦!哈哈,不许迟到!”

“好的!”初一给樊鹿儿发了一个ok的手势。

唉,明天自己本打算去牧南市的,谁知道这四个人突然造访潭州,这不打乱自己的计划了吗?

不过为什么是四个人?

樊鹿儿、王尘和胖子他知道,刚刚说的窦碧同学又是谁啊?

初一心想还是别问樊鹿儿了,转头给胖子发了一条语音:

“胖子王尘,你们俩明天来潭州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怎么?现在是管理层了,开始飘了是吗?”

不一会儿胖子便回了过来。

“不是,我们也是刚刚得到通知,明天咱们四个一起去潭州的!上午樊鹿儿把我和王尘的身份证号码要走,以为是用来定住宿的,谁知道她给我们一人买了一张机票啊!害得我和王尘还得花手续费去退火车票,十几块的手续费,怪心疼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去超市花个一百两百买零食不心疼,但是让他们花两毛钱买个塑料袋,那简直比割肉都心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四张从安宁到潭州的机票钱,少说也要三四千块呢,一个普通大学生两个月的伙食费就这么没了。

这还没算上到了潭州后这几天的住宿和吃饭。

难不成,这个樊鹿儿还是个小富婆?

初一满心的疑问,对这个樊鹿儿,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你就别在推脱了!如果说给钱的话,这架箜篌可以说无价。但落入无知的人的手中,我这老朽怕是死不瞑目喽!”

“现在它有了新的主人,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它,倘若你可以把箜篌这种乐器发扬光大,也不枉费我的一番心血。”

听了老者的话,初一有些动容。

老者为了一项技艺,刻苦钻研了一辈子,这种精神本身就令人钦佩。

现在又将自己最得意的一件作品赠予初一,初一难免觉得于心不忍!

“晚辈受之有愧!”

老者慈祥的笑道:“小友大可不必!我期待你在《国风赋》舞台上惊艳的表现。到时候我会疯狂为你打CALL的。”

???

一直说话文绉绉的老人家怎么突然开始飙起网络用语来了?

咱们要早能这么好好说话该多好?

你知道每一句字斟句酌的说话有多累吗?

初一总觉得自己像演古装剧一样的,惺惺作态,十分别扭。

“时间不早,我让孙儿送你们回到牧南市,这箜篌太过笨重,你们也不太好搬。”

“小友,咱们就此别过!”

初一和鹿儿向老者深深鞠了一躬,道了几句感谢的话,便搭乘老者孙子的小面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回了牧南市。

路上,初一十分的好奇,老者口中说的无价箜篌,如果非要用金钱来衡量的话,到底能价值几何?

初一将疑问没忍住,还是问了老者的孙子。

“呃......这么跟你说吧,去年一个岛国商人慕名而来,想花两百万软妹买这架箜篌。”

“老人家没卖?”

“呵呵,我爷爷不仅没卖,还把那个岛国商人用鞋底给抽跑了。”

初一和鹿儿听完哈哈大笑。

“你啊,就是弹的还不错,加上最近影响力比较大,所以爷爷才赠予你的。所以,你就偷着乐去吧!记住啊,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我爷爷的一片苦心。”

初一连连点头!

“是是是!肯定不会辜负!不会的!”

而两百万这个数字,一直在初一的脑海中萦绕着。

自己好说歹说,才管父亲要了十万块钱。

没想到啊!也就刚够买这架箜篌一根弦的。

这个时代的箜篌怎么会贵到如此地步?难怪推广这么困难。

看来不解决制造成本,这箜篌始终还是贵族的乐器。

初一和樊鹿儿被送到火车站后,把箜篌选择了邮寄到潭州的《国风赋》栏目组。

因为它实在是太沉了,不仅形状很大,加上全实木的材质,一个人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抬得动。

如果拿着它进站出站上火车,非得给自己累吐血了不可。

下午五点左右,初一和鹿儿下了从牧南到潭州的火车,回到了宾馆。

而此时无论胖子和王尘的房间,还是窦碧的房间,全都空无一人。

一打听,胖子和窦碧出去逛街了,王尘说太无聊,也在外面鬼混呢。

几个人相约晚上8点一起出去吃晚饭,然后自己便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昨晚几乎一夜未睡,今天早上又经历一次地狱般的,五小时山路越野徒步穿越。

不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初一睡梦中似乎又见到了老者那慈祥的笑容,和让自己把箜篌发扬光大的教诲。

......

入夜!

晚上八点。

初一和鹿儿在酒店的大堂碰面,一起去了旁边一家火锅店等着他们三个人逛街回来。

没过多久,胖子和窦碧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而窦碧手里大包小裹的拎着好多新买的衣服和化妆品,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脸的喜悦。

尤其是胖子,从没看到过胖子的眼睛原来还可以再小一点,此时笑的已经完全看不到眼睛的存在。

看到初一和鹿儿已经在火锅店里等待,二人兴高采烈的坐下了下来。窦碧正在给鹿儿展示自己血拼的战果,而胖子则一P股坐在初一身边,挤眉弄眼,一副春光无限的表情。

“怎么?把窦碧拿下了?”

初一十分好奇,看两个人有说有笑,说不定经过两天的厮混,两个人在一起了也说不准。

不过胖子摇了摇头,说道:

“那倒没有!只是给她买了点东西而已。”

初一惊掉了下巴,看着窦碧手里提着满满的袋子,不禁问道:

“下个月不过了胖子?你妈刚给你的生活费,就这么花没了?”

胖子笑着挠挠头:“等你比赛完,回去我就去打工!你不懂,我觉得我已经陷进去了初一。为了窦碧,我付出什么都愿意,买几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胖子不仅没有丝毫悔意,却满脸幸福的脸,初一摇了摇头。

看来男人最终还是逃不过舔狗的命运。

起初的王尘,现在是胖子。

那下一个是不是就换成自己了?

可胖子的家境窦碧不知道,他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如果胖子得手了,这钱也算花的值,可如果人家一句我以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那胖子岂不是人财两空?

这个时候,窦碧起身说要去个卫生间,胖子马上跟在了窦碧后面说道:

“我也去!我陪你!”

看着自己兄弟如此的殷勤,初一也没有发作。

毕竟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自己张嘴和窦碧说什么,那至兄弟的脸面于何处?

都是成年人,谁也没逼谁,应该学着为自己冲动的多巴胺买单了。

此时餐桌上就剩下初一和樊鹿儿两个人,樊鹿儿看到初一的脸上有些不悦,于是关心的问道:

“怎么不开心?”

初一摇了摇头。

“瞎说,明明就是有些不开心了!”

面对鹿儿的追问,初一闭口不言,依然摇头。

这怎么说啊?

说我生你闺蜜的气了?

说你闺蜜坑我兄弟了?

樊鹿儿她一个白富美可能根本没办法理解一个穷B宅男的悲哀。

她也不会理解胖子陪窦碧逛一次街,需要挨一个月的饿。

“没有不开心,可能是有点累没休息好。”

初一敷衍着,而鹿儿却一脸天真烂漫。

“那就别愁眉苦脸的了,来给本姑娘乐一个。”

初一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逗得鹿儿前仰后合。

“这就对了嘛!做人就是要开心啊,每天愁眉苦脸的,多难看啊!”

初一委曲求全的点点头。

唉!

有些男人要承受的东西,可能你们女人一辈子也不会理解。


这时胖子跟在窦碧身后笑盈盈的回到了座位上。

不过今天出了血的胖子心情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说道:

“来小碧,随便点,我请客!”

初一心想,这称呼怎么听着怪怪的?不像什么好话啊?倒像是骂人。

可窦碧倒是不客气,接过菜单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

“哈!那我今天可要吃点好的了!谁让是胖哥哥请客的。”

樊鹿儿看到初一板着脸,似乎看穿了什么,赶忙圆场道:

“不好吧!要不然我请吧,别让郝同学破费了。”

窦碧斜了鹿儿一眼:

“怕什么!咱们郝哥哥可是个正经的富二代,很有钱哒!”

一听这话初一乐了,转眼看向一脸尴尬的胖子。

胖子在桌子下轻轻踩了自己一脚,冲着初一眨眨眼。好像在跟初一说,别戳穿老子,这个13让老子继续装下去。

初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窦碧让胖子买这么多东西,合着不是人家宰冤大头,而是有人冒充冤大头,非得让人家宰。

这下子破案了,他刚刚以为这个叫窦碧的是个绿茶婊呢,看来误会人家了,她也是被胖子的13,秀了一脸,蒙在鼓里的受害者。

听到这里,初一又管服务员要了一份菜单,嬉皮笑脸的说道:

“好,今天咱们富二代胖哥哥请客,那我必须要好好大吃一顿。”

“服务员,手切鲜牛肉一份,安格斯雪花上脑一份,海参虾滑一份,海鲜拼盘一份,黄喉、毛肚、腰片、郡肝每样来一份。还有......”

听到初一点的菜,胖子的脸瞬间绿了。

心想你这是想搞死老子啊?

啥家庭吃个火锅一点绿色的青菜都不点?

什么贵点什么。

还海参虾滑?老老实实来份虾滑不香吗?

不过初一依然不依饶,还在继续点着。

一旁的鹿儿看苗头不对,赶忙制止道:

“行了吧,够吃了!”

“不够,这几个菜哪里匹配得上郝同学富二代的身份啊!”

樊鹿儿一本正经道:“新时代的好青年不可以浪费粮食!不够吃再点呗!”

正当几个人为点菜的事情争论不休的时候,王尘姗姗来迟出现在几人的身边。

而他的旁边,还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看到其他几位也没觉得生疏,反而主动上前一步,介绍自己说道:

“大家好,我是白朵!很高兴能和你们一起共进晚餐。”

听到白朵这两个字,窦碧和胖子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初一。

初一一脸懵B。

关我毛事?

我又不认识她?

她怎么来了?

她来干嘛啊?

带着所有的疑问,几个人又一起齐刷刷的看向了王尘。

王尘解释道:“白朵知道咱们成立了后援会,她主动请缨过来帮忙的。”

听到这句话,樊鹿儿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劝初一做人要开心的,现在的鹿儿,真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这特么哪里是来帮忙的,这纯纯是来宣战的。

你和初一自带CP光环,现在竟然都从安宁追到潭州,这不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这两天多亏了白朵帮我忙前忙后,要不是她,这些活我可能现在还干不完呢。”

听到王尘故意夸奖自己,白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别这么见外!咱们现在不都是年糕粉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白朵还没说完,鹿儿的白眼已经翻上了天。

谁特么跟你是一家人。

这么自觉不臭呢?

家里没有镜子吗?

如果没有镜子,尿总该有吧?

还不赶快撒泡尿照照自己。

白朵其实一进门就留意有一个女孩儿眼神特别的犀利,她早就有所察觉。

尤其在后援会的群里查看到会长的名字叫做樊鹿儿,更联想到那天在晋级赛的直播间里,一个ID叫鹿儿的疯狂喷权步兴的脑残粉,加上连自己也一块喷了。

她那个时候就知道,如果想接近初一,那自己必然要和这个叫樊鹿儿的,有一场世纪撕B之战。

这点心理准备,她还是有的。

白朵想到这里,依旧面不改色,而是一脸殷勤的说道:

“除了初一和王尘两个人以外,剩下的都是第一次见面。今天这顿饭我请客,大家一定不要和我客气啊。”

话音未落,胖子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我靠!这不是传说中的救星吗?

此人是姓宋吗?

这也太及时了。

窦碧看到鹿儿不吭声,立刻反应了过来。

女人对撕B的气味是很敏感的,只要一个眼神,便能分辨来者是敌是友。

窦碧不屑的说道:

“不用你破费了!我们难道还吃不起一顿火锅吗?今天我胖哥哥说买单,谁抢都不行。”

胖子听后整个人又软瘫了下来,刚刚以为自己装的13会有人帮着买单。

没想到,恶果终究还需要自己来食。

不过白朵压根没理会窦碧不怀好意的挑衅,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初一身边,娇滴滴的说道:

“死初一,自从那天晚会结束以后,你就再也没理过我!害的人家难受了好几天。”

初一脸一红,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了一下:

“是吗?可能是太忙了!”

转而初一求助的看了看王尘,希望王尘赶紧帮自己解围。

可王尘偏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两天,白朵已经和王尘摊牌了,只能接受和王尘做最要好的朋友。

至于要好到什么程度,王尘也不太清楚,白朵也没有交代。

不过白朵很明确的表了态,自己喜欢的人是初一,希望王尘能认清当前形势,选择轻轻放下,这样对初一,对自己,和对白朵,都有好处。

王尘本不想束手就擒,可这个情敌过于强大,再加上还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无奈之下,王尘只好答应帮助白朵混入内部组织,至于白朵能不能成功,那还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不过刚刚被无视了的窦碧此时正怒火中烧。

她心想到,这个女人果然来者不善啊。

根本没把自己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可爱放在眼里。

竟然连搭理都不搭理自己。

看来一定要为自己的闺蜜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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