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强调让女人们都离隧道远些,尤其是阿珍。
阿珍听了这事儿,心里很是不服气。她想着自己每天在工地忙里忙外,没少出力,怎么就因为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说法,连隧道都不能靠近了?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于是,在一个午后,趁着大伙都在午休,阿珍偷偷地朝着隧道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的视线,走进了那尚未竣工的隧道。隧道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水泥和泥土混合的气味。阿珍心里有些发怵,但倔强的她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墙壁上的照明灯因为施工进度还未全部安装到位,只有几盏散发着昏黄的光,将阿珍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地上摇曳不定。
走着走着,阿珍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像是从隧道深处传来,又像是在她耳边环绕。她惊恐地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是谁?是谁在那儿?”阿珍颤抖着声音喊道,但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此时,隧道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了下来,阿珍抱紧双臂,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她的心跳加速,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为,但又不敢转身往回跑,生怕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她。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她眼前。
突然,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那女人头发长长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指甲又长又尖,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阿珍吓得尖叫起来,转身想跑,却发现双腿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那白衣女人的声音空洞而冰冷,在隧道里回荡着。
“我……我只是好奇,我不知道会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阿珍哭着求饶道。
白衣女人缓缓抬起头,阿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了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气,黑洞洞的眼眶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白衣女人说着,伸出双手,朝着阿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