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了一种习惯。
“谢谢。”我说，“这是一个朋友教的。”
“是那个...”她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是的，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小姑娘看了看墙上的照片，又看看我面前的咖啡：“您一定很想她吧。”
我没有回答。有些思念，说出来反而显得轻飘飘的。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记得暖棠曾说过，最喜欢在雨天喝咖啡，因为那种氛围特别适合思考人生。
“如果，”我轻声说，“如果一个人慢慢忘记所有事情，那最后留下的会是什么？”
小姑娘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大概是...最重要的东西吧。”
最重要的东西？我看着桌上那杯渐渐冷却的咖啡，不知道在暖棠的记忆中，我是否足够重要。
“先生，”她突然说，“要不要试试这个？”她递给我一张宣传单，“是新开的摄影展，主题是记忆的味道。”
我接过来看，展览的主题是用照片记录生活中的味道。突然间，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
第二天，我带着相机来到店里。这次不是坐在位置上等待，而是开始记录这里的一切。咖啡机的每一个零件，架子上每一罐咖啡豆，甚至是角落里那个缺了口的杯子。
“这是要参加展览吗？”老周问。
“不，”我摇头，“我想给她留下一些东西。在她完全忘记之前。”
老周拍拍我的肩膀：“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我苦笑：“如果她不想让我找到，那就一定找不到。”
“可是...”
“没关系的。”我说，“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在完全忘记之前，她一定会想再看看这些。”
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等待方式。不再只是坐着发呆，而是用镜头记录下每一个可能会被遗忘的细节。咖啡的香气，晨光中的水汽，午后的阳光在杯子上投下的影子。
有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