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副欲哭模样:
“不去,那些器物看着便疼。”
萧瑾受不得我这般模样,只能一遍遍哄着我。
可惜我死活不愿去。
那些器物亦在我的极力抗拒下成了一堆废铁。
萧瑾恼了,半晌未理我。
我亦不急,直等到夜里才慢吞吞地走入萧瑾的书房。
“生气了?”
我立在他身旁,有些好笑地问他。
他不言语,沉着脸继续看文书。
我涎着脸往他怀中钻,他不动,我便伸手抱他的腰,与他撒娇。
哄他倒是极易,我不过说了两句自话本瞧来的情话便将他惹得耳根发红。
他到底是对我没甚脾气,我被他抱回榻上。
他一言不发,只是死死抱着我。
我转身瞧他眼睛,他问我:
“婉婉,为何不接受医治。”
“治得好吗。”
他沉默了,我将头埋入被中,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萧瑾。”
他亦将头埋入。
“嗯?”
“能否应允我一个心愿。”
他笑了:“你说。”
我凑近他的耳畔,温柔地吐出一句:
“我们远走他乡吧。”
他揉了揉我的脸:
“为何要远走他乡,我们可成婚,我可为你办一场全城最盛大的婚典。”
我摇头:“我厌此处,你带我走可好,将此处的一切皆舍弃。”
他沉默了,我叹了口气:
“我便知晓你不愿,晚安,我困了。”
萧瑾还欲再说些甚,然我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了。
17
自那日起,我愈发像一名合格的妻室。
萧瑾开始频繁提及成婚,我每回皆含糊拒之。
诸事顺着我的预想缓缓推进,直至我闻得我娘的死讯。
我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