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拨了一通传信。
传信被接通,对面传来滋滋的声响。
“合作愉快。”
我轻笑:
“合作愉快。”
18
萧瑾带我离开了此城,他不顾众人反对,舍弃了萧府的所有产业。
虽说他心智异于常人,然他确是商界的难得英才。
萧府的告别宴上,有人问他为何要离去,他轻飘飘地回应:
“我的妻室欲过平凡日子,我陪她。”
很是浪漫对吧。
我亦这般觉得。
萧瑾离开萧府的次日,他的幼弟接管了他的职位。
见此消息之时,我与萧瑾正在等舟船起航。
我手中的信笺移至他面前,他不过轻轻扫了一眼,未言语。
或许他亦不舍吧,自己拼死拼活奋斗了多年的基业便如此交予旁人。
舟船起航的那一刻,我问他可悔。
他摇头,言他有我便足矣。
我转头,笑了。
萧瑾带我去了许多地方。
我瞧见了诗文中的江南水乡,瞧见了只有传闻里才能听闻的灵雀。
我们于晨曦的古寺佛塔下相拥,在高山的云海日出里盟誓。
他几带我走遍了我的所有心愿之地。
我的病愈发沉重,他便在幽林购了一处宅邸,每日推着轮椅带我去祈愿。
我总是笑着打趣他为何他的银钱仿若用之不竭。
他刮刮我的鼻子,把一张银票塞到我手中言这是他的全部身家。
就在那日夜里,我卧于庭院的摇椅中悄然离世。
萧瑾发觉我时,摇椅尚在微微晃动,直至他凑近瞧见我毫无血色的面容方察觉有异。
他轻轻拉起我的手,求亲时的玉佩滚落于地,萧瑾哭得仿若孩童。
我死后,萧瑾殉情了。
他的尸身被萧府带回城中。
萧府幼弟扑于他兄长身上哭得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