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沐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她是因为你过度盘问的话受的刺激，你暂时也不要往医院来了。
沈怀时，你怎么流血了？我清醒过来，入目就是沈怀时垂落的手指缝渗出的刺眼的红。
沈怀时母亲气愤瞪我，你说他为什么流血？还不是因为……
11.
沈怀时立刻打断道:妈，你出去！
沈怀时的母亲带着助理离开后，我抓过床头柜的纸巾紧张地给他擦手上的血迹。
他掌心继续有鲜血往外涌，我心疼得落泪，沈怀时，你疼不疼，一定很疼吧？
沈怀时将我手中一团纸盖在伤口上，缩回手，沐沐，我没事，是削水果不小心削到手指了，不碍事的。
我看了一眼滚落在病床附近地面上的苹果，吸了吸鼻子，那也是我的错，你是为了削给我吃才受伤的。
沈怀时用另一只没伤的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沐沐，不是你的错，不要拿别人的错来责难自己。
在我自责内耗时，沈怀时总是一遍遍强调不是我的错。
可这一次，我真的错了。
在看完我在医院的全部监控后，我想起来了，连同之前我一次次跟沈怀时闹分手，一次次说爱他，又一次次伤害他的种种。
我理解了沈怀时母亲的反对，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精神分裂幻觉状态下的自己对沈怀时的伤害。
在清醒状态下，在我对沈怀时爱意最深时，我做了最终决定，声音几近哽咽，阿姨，我答应你……离开他。
沈怀时的母亲舒了一口气，展颜微笑，时小姐，你也无需担心，我会送你去条件最好的精神病院，请高级护工照顾你。
……
冬去春来，精神病院里的树不再落叶，开始抽嫩芽，我也少了打发无聊的数叶子乐趣了。
又到了一月一次的精神鉴定时间。
姓名？
……
年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