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与新生。
渐渐的,嗅到风口的记者们,围满了这一栋楼,抓着男人就进行采访。
当着镜头指责男人们的不要脸,询问打人可以、被打为什么不可以?嘲讽他们的无耻与不要脸。
而被围拥得更加厉害的,是赵松楠跟他的爸妈。
这两个老不死,不仅撺掇他们儿子骂我,还多次建议他儿子逼我去卖。
现在,在正义的风潮舆论下,他们都丑陋没有地方隐藏,被通通暴露出来。
我从电视上的新闻片段中看到,这两个人不断哀求不断逃跑,却还是被记者媒体围追堵截,最后只能跪在地上,双手哀求,在镜头面前认错。
至于赵松楠,他疯了一样的跟我道歉,想要跟我离婚,想要获得自由。
笑死,我怎么可能会成全他?
他的腿伤的太厉害,又由于情绪激动,日常被镜头与记者困住,没办法,去医院进行复检,从此落下了残疾。
当这一个热度过去,我还是拿以前他对我的方式对待他。
他真的忍不下去了,用尽手段找到了律师。
他起诉了我,疯狂想要离婚。
但是在法庭上面,只要我哭的厉害,只要我不断强调自己爱着赵松楠,那么这个婚,他就别想离。
渐渐的,对方仿佛认命一样,没有再敢反抗,甚至会因为我不打他,而对我感激涕零。
可真的是有够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