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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部队大院来了个古代大美人姜南谢砚庭全文

炎小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种事情说出去,可是要蹲大牢的。姜颖颖当然打死不肯承认,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狡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大姐你不是因为不想结婚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吗,跟人贩子有什么关系?”事实都已经明摆在眼前了,她居然还敢撒谎。姜南二话不说,抬手就打。“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没过半分钟,姜颖颖的脸就已经彻底肿成了一只猪头,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没有被追着打,只是挨了几扫帚的姜才俊这会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子。姜南只是一个眼神扫了过来,他就已经两腿一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彻底老实了。“别、别打我,我知道姜颖颖的钱藏在哪!”刚才还相亲相爱的亲姐弟,这会刚发起来却毫不嘴软。姜才俊恨不得把姜颖颖的老底全都抖落出来,好让姜南放过他。“我亲眼看到姜颖颖把钱藏在了...

主角:姜南谢砚庭   更新:2024-12-14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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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谢砚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部队大院来了个古代大美人姜南谢砚庭全文》,由网络作家“炎小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事情说出去,可是要蹲大牢的。姜颖颖当然打死不肯承认,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狡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大姐你不是因为不想结婚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吗,跟人贩子有什么关系?”事实都已经明摆在眼前了,她居然还敢撒谎。姜南二话不说,抬手就打。“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没过半分钟,姜颖颖的脸就已经彻底肿成了一只猪头,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没有被追着打,只是挨了几扫帚的姜才俊这会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子。姜南只是一个眼神扫了过来,他就已经两腿一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彻底老实了。“别、别打我,我知道姜颖颖的钱藏在哪!”刚才还相亲相爱的亲姐弟,这会刚发起来却毫不嘴软。姜才俊恨不得把姜颖颖的老底全都抖落出来,好让姜南放过他。“我亲眼看到姜颖颖把钱藏在了...

《八零:部队大院来了个古代大美人姜南谢砚庭全文》精彩片段


这种事情说出去,可是要蹲大牢的。

姜颖颖当然打死不肯承认,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狡辩。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大姐你不是因为不想结婚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吗,跟人贩子有什么关系?”

事实都已经明摆在眼前了,她居然还敢撒谎。

姜南二话不说,抬手就打。

“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没过半分钟,姜颖颖的脸就已经彻底肿成了一只猪头,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没有被追着打,只是挨了几扫帚的姜才俊这会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子。

姜南只是一个眼神扫了过来,他就已经两腿一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彻底老实了。

“别、别打我,我知道姜颖颖的钱藏在哪!”

刚才还相亲相爱的亲姐弟,这会刚发起来却毫不嘴软。

姜才俊恨不得把姜颖颖的老底全都抖落出来,好让姜南放过他。

“我亲眼看到姜颖颖把钱藏在了她自己的枕头下面,没给爸爸,大姐你要是不信的话,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副窝囊的样子,让姜南格外的看不上眼。

她今天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又打了好几架,这会也有些累了,完全没兴趣再在姜才俊身上浪费力气。

姜南面无表情的叮嘱他在地上跪好别起来,又怕待会自己进屋姜颖颖会趁机偷跑,干脆先点了她的哑穴。

想想又觉得不够,紧接着,还把姜颖颖的左腿关节给卸了下来。

姜颖颖哪里受过这种疼,一下子浑身都是冷汗,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脱臼了而已,还以为姜南是废掉了她的左腿。

一时间,她的眼里都是惊恐,看姜南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个怪物。

姜才俊把姜南的举动看在眼里,一个激灵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在地上跪得更标准一些。

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院子,不过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安静的落针可闻。

姜南蹙起的眉头这才缓缓松开,露出了个满意的表情。

终于清静了。

只是就这么打上一顿总觉得还有些不够,她想到以前这个姜才俊仗着自己是这家的男丁,没少坑害原主,害的原主被姜永贵打骂,眼底顿时浮起一丝冷笑。

迎着两人惊恐的眼神,姜南迈步走了过去,又给姜永贵补了一个窝心脚,姜才俊更是两脚。

姜才俊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似的,白眼一翻,直接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姜南:“……”

她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姜才俊居然就能自己吓成这样,也算是个人才。

说来也讽刺,姜永贵最疼爱的小儿子,却也是他们家里最废物的那一个。

这,就是他的报应。

姜南心中没有丝毫波动,完全生不出怜悯之情。

在院子里的一片狼藉之中,她放缓的脚步,朝着那间草药味浓重的屋子一步步走去。

作为一个刺客,她很擅长用毒。

再加上医毒不分家,她的医术也十分精湛,能够闻得出来,这些草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是在后山上随便采的,完全就不对症。

一时间,姜南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

她记忆里并没有陶钰芳的具体长相,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那抹瘦削的不成样子的人影刚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痛。


小朱不满意了,姜南那样漂亮,她们形容的栩栩如生,他居然get不到?

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质疑她的形容能力。

“我们说的已经很具体了,姜南的眼尾上有一颗痣,在左边的眼睛上,她在屋子里的时候皮肤就已经白的发光了,说话的声音像是百灵鸟,总之,比村子里播放的露天电影里面的主角还好看。”

她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应该能够听懂了吧?

“对啊对啊,她后背轻盈的就像一只鸟,就连手指都纤细修长,脖子就像是天鹅一样,眼球黑黑的,眉毛像是一座小山。”

封珩“……”

头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才是读书的力量。

原来爷爷真的没有骗他,读书是有用的,起码能够和这群人畅通无阻的交流。

封珩看向谢砚庭,谢砚庭看向了旁边的戴阳,戴阳不着头脑的摇了摇头。

听着她们的形容,姜南好像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植物种类繁多的公园。

总之,从她的脸上能够看到各种花朵,但就是看不到人样。

“反正姜南这个形象不管放到哪个村里,肯定都是村花的级别,我这样说,你们肯定能够理解了吧?”

小朱绞尽脑汁,能够想到的词实在有限了。

姜南的形象越来越抽象,谢砚庭的脑海里却一闪而过了一道身影。

只是伴随着脑海里那一道身影的出现,谢砚庭的眼睛里同样也有一闪即逝的厌恶。

心里那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

大概是今天太忙了,遇到的事情也比较多,莫名其妙的,他的心里居然有了这样荒谬的想法。

谢砚庭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封珩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他转过头去瞧着他,“你是不是也想到了姜家的那个姑娘?”

虽然朱慧慧和田微的描述确实有些抽象,但是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够理出来一些思绪。

姜南左眼的眼尾有一颗痣,姜家的那个小姑娘起码在这一点上是吻合的,况且,都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她是不是依旧这样的花容月貌,没人知道。

谢砚庭点了点头,声音冷淡,“嗯,但是不可能是她的。”

虽然他们接触的不多,可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是从骨子里就带来的,怎么可能有人会在一朝一夕之间就转了性子?

封珩站在原地,也认同,“你说的倒也对,那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如果是她来贴合这些形容词的话,也就没有那么抽象了,不过漂亮归漂亮,可惜已经被养歪了,大概也做不出来这么正派的事情。”

说来,姜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纯纯上梁不正下梁歪,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毁了,以后有的她受。

太阳挂在山头上,为数不多的阳光照射在谢砚庭的身上,地上投着他一个人的影子,被拉出去了好长。

谢砚庭的思绪同样也回到了上一次见那个姑娘的时候。

那大概是五年前,姜永贵带着不谙世事的她来京城,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目的很显然,就是来谢家逼婚的。

“亲家,照我说两个孩子早就已经定下了娃娃亲,咱们早晚都是一家人,我这闺女早一点过门,也能早一点给你们家延续香。”

姜永贵眉毛压在眼睛上,一副精明算计人的长相,他笑的时候露出一排黄牙,到了谢家反反复复的提及谢砚庭侄子谢霖安和姜南的娃娃亲。


眼见他躲过去了一劫,姜南更来气了。

她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找准了位置,趁着谢砚庭下盘不稳,顺势出脚。

姜南的身体很灵活,而且出的每一个招式都很快,如果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压根来不及反应。

谢砚庭往右偏去,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腿,姜南气急败坏。

“你这个登徒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砚庭一头雾水,他们两个素不相识,这姑娘怎么好像跟他有多大的仇恨似的?

“姜南姑娘,这位是咱们解放军的首长,是过来救我们的,他不是坏人,你们快不要打了。”

最先有人反映了过来,大概是姜南认错了人,把谢砚庭也当成了这里的坏人,才不由分说的就动了手。

不过这也怪不得姜南,自从他们被抓到山上之后过的日子苦不堪言,大家每每天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难免就会有些应激。

谢砚庭和封珩的目光里皆是不可思议。

抛开其他的不谈,谢砚庭对于姜南的欣赏是发自内心的。

她有力量,而且很善于观察,他的弱点轻而易举的就会暴露在她的面前。

不论是近身搏斗,还是四肢的力量,都让他们眼前一亮。

她看似手上没怎么用力,但是越是柔弱,就越是会杀人于无形之。

招招致命,招招凌厉。

“首长,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姜南的出其不意实在是吓了旁人一大跳,要不是谢砚庭反应的迅速,今天高低是要挨上两个拳的。

听着别人对谢砚庭的称呼,姜南也逐渐的收了手。

“姜南,这个是谢首长,你应该还没有见过,他是好人,这些年咱们这一块儿的山匪都是他收编的。”

说来,也是姜南的警惕性太高了。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谢砚庭,这张脸和谢王爷那个狗东西一模一样,两个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她总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会搞错。

谢砚庭同样也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封珩把两个人拉开,横在他们中间。

“这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就是可怜我们首长,差点都要被你打成人形肉盾了。”

小朱一路小跑着过来,刚才都不知道姜南是怎么“嗖”一下就滑过来。

“姜南,你没有受伤吧?谢首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就是搞错了,姜南也没有别的意思。”

大家多多少少都是受过姜南照顾的,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小朱连忙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赔着笑脸道歉。

田微道:“对呀对呀,她就是太热心了,所以看错了人,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戴阳也跟过来解释,“姜姑娘,我们首长和这些山匪可不一样,我们这次的行动就是他主导的,带着我们这些人打上山来也是首长的意思,他可是最好的人了。”

附近这一带原本是有很多山匪的,山下的百姓们民不聊生,苦不堪言,谢砚庭临危受命接了组织上的任务。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最后一个山匪头子也被逮捕,他们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

对方将谢砚庭几乎都快要夸上了天,姜南还正一头雾水。

她仔细的盯着谢砚庭的脸看了又看,满头问号。

到底有谁能告诉她,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狗东西怎么摇身一变,又成了一个好人了?


“不好意思,今天我唐突了。”

姜南道歉后,退回到了被绑架的女孩子的队伍里,虽然看似安静了下来,却暗中注意着谢砚庭的一举一动。

留意到自己身后那道不容忽视的目光,谢砚庭也没有做出其他举动。

能让一个姑娘记忆这样深刻,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小姑娘看上去年纪还不大,往后就要背负着愁苦生活,也是不容易,如果盯着他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他也损失不了什么。

姜南自然不知道谢砚庭心里已经给她贴上了一个美强惨的标签,她认真的观察中,除了他出众的领导力之外,其余的和这些人确实没什么分别。

他嘴里叽里咕噜说的什么收编,组织,单位的,她一个也听不懂,可是对方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是军人姿态,长期训练过的身形和谢王爷确实是不太一样的。

“这笔直的小身板儿,谢王爷那厮上朝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一本正经过。”

姜南摇了摇头,“算了,不是那个狗东西最好,眼不见心不烦。”

她蹲在地上,打探着四周。

这些女人和孩子一会儿就会被安全的送出去,她没了事情可做,一直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她刚来这里不久,不能暴露。

她捡起一块小石头,有些无聊的在手里来回抛,想起来赵山龙屋子里藏匿的那些黄金,姜南朝着封珩招了招手。

封珩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有些狐疑的指了指自己,看到姜南点头,才屁颠屁颠的过去。

“姜姑娘,有什么指示?”

姜南胳膊指着仓库后面,“往东走,有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门被拆下来了,左边的窗户是破的,土炕下面的有一块板木,里面有黄金,箱子上面有古文。”

地上还有赵山龙装的半袋子的黄金,这些东西她拿来没用,按照现在的说法来说,她这个行为应该叫做充公。

她的话音落,封珩瞪大眼睛,就连谢砚庭也看了过来,“姜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有古文,大概率是古董了,搞不好还会是一批文物。

姜南看着他的神色有些不耐,“我骗你干什么,真的假的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走过去,一炷香的时间都用不了。”

封珩挠了挠头,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职业病使然,总会让他下意识求证事情的真伪。

姜南说话很有特色,她总是会有些文邹邹的言语出来,像是古代人一样,用词极为考究。

谢砚庭只以为她是读过书的,也没多想。

“对了,刚刚那个狗东西说,这个山能开出来金子,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们有那个本事,也给瞧瞧。”

谢砚庭愣了愣,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出了这山不一般,莫非,山里真的有金矿?

可能涉及到文物和贵重的金矿资源,他们也不敢多耽误。

“封珩,你先去跟上级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请示指示,我带人过去看看。”

姜南不像是会说谎的人,谢砚庭迅速分开了几个队伍,分别去做不同的工作。

时间越来越晚,清点了被绑架的儿童和妇女之后就要先做好她们的安抚工作。

有几个是早就被绑架过来的,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精神上受了一些刺激,需要先送到山下去。

因为姜南发现了文物,其余人需要再等一等。


姜南的头都快要低到了地底下,她想要找一个缝隙,从这里逃离出去,可是她做不到。

她没办法去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且如果真的能够嫁给谢砚庭或者谢霖安,那么往后那些吃不饱的日子就再也不用重现了。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能够如愿以偿的嫁到谢家,都是最好的结果,她没有理由拒绝,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豁出去,奋力一搏。

“你看你看,每次说你两句你就又不乐意听,我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谁好?你爹我给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就是为了让你往后过上好日子的。”

姜永贵看着姜南这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满腔怒火。

她自己拿捏不起来,也不会有人把她当成一个人看。

姜南的声音细若蚊虫,“我知道了。”

“谢砚庭虽然比你大上几岁,但是他在部队里应该没有什么见识,说不准他比谢霖安更好拿捏一些。”

他们的注意力从谢霖安的身上转移到了谢砚庭的身上,恰好封珩过来,刚要开口喊他的时候被谢砚庭提醒噤了声。

父女两个人的对话被他们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封珩在拐角处远远的看着,用口型示意他。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当爹的算盘珠子都快要崩到我的脸上了,可惜白瞎了这个姑娘这么好的一副皮囊,也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倒霉,被他们看上了。”

姜永贵瞧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伟人一直倡导无产阶级,他们上过学的都是和农民站在一队的,可是有一点又不能否认。

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就少不了其中有一方是吸血的蚂蝗,到时候鸡毛蒜皮的小事,足以苦不堪言。

谢砚庭只是觉得恶心,她明明可以有很多种选择,明明可以说是不,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

平静甚至有些享受的接受了姜永贵的意见,说不准,她还会付诸于行动。

“这个药是我在村子里的时候就找你叔伯弄来,平常都是用来给牲口配对的,你找个机会把药下到谢霖安的水里,这件事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拖着他们谢家就要不认账了。”

他们这些有钱人从来就不是什么讲情义。

要不是现在村子里一直都在炫耀什么婚姻自由,他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来提这一茬。

万一时间久了,他们不认这一门亲事了,姜家岂不是要亏死了?

“事成之后也不要光想着自己,谢家有能耐,到时候你也多提携提携娘家,别忘了你是从什么地方出去的,婆家人到底都是外人,到最后你能够只靠的还是你兄弟。”

姜永贵喋喋不休的说着,不停的对姜南灌输着那些老掉牙的思想。

她这个年纪本来是应该是在学校,却尽是学了一堆这样狐媚子的手段。

封珩看的目瞪口呆:“这个老狐狸也太狡猾了吧?霖安才十几岁,可不能让他们得逞,这一辈子的大事,坚决不能葬送在这一对奇葩父女的手里。”

谢砚庭神情冷漠,眼睛里的厌恶更是毫不掩饰,他转身走的利索,生怕多看一眼就会脏了他的眼。

“他们不会得逞的。”

“哎,哎!”

封珩一只脚踩在山头上,胳膊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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