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识回笼,我只觉得喉咙发涩,唇也干的快要裂开。
睁不开眼只能如同一只初生的羊羔那样到处拱寻求水源。
梦中,我走在荒漠,漫天黄沙,整个人都要脱水时终于发现了一泓清泉。
便飞奔过去,大头朝下,不知疲倦地啜饮。
好甜美。还想喝。
梦外,温峤的唇被我咬的发白。
他只是饮了口茶水准备渡给我,却被我反扑摁在了床榻,凶猛地吮吸。
温夫人进门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但她什么也没说,屏退左右,默然离场。
温夫人内心是喜的,她就这一个亲生的嫡子。
自小体弱,用药吊着命,活着对她便是欣慰。
因着洁癖,对女子向来避而远之,不想如今开了窍,说不准还能给温家留下个一男半女,她也算有慰藉。
虽说大少爷也是在她膝下养大的,但终归没有血缘拷着,她也不想这偌大的侯府落他一人手上。
至于我这个小丫头,暂时做个通房倒也无妨。
当我睁眼发现自己正咬着二少爷的唇玩命地啃,当下恨不能两眼一翻再晕厥过去。
但身子的反应又总快脑子一步。
等翻身下榻准备逃时,腰身被一条长臂捞过,熨在身后温热的胸膛。
“准备逃哪里去?”
“你这是要把病气渡给我,报复本少爷?”
我就说温峤是只狐狸,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相似极了,调子懒懒的。
但又有种随时都能咬死猎物的志在必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