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还会碰上?
“你叫吧。刚刚在席间看到你,我就喜欢你。”
“别在二弟身边当侍女了,来我身边做个侍妾如何?”
温峋的手不安分,说着就要去拽我的衣襟。
哪里是什么喜欢,分明就是精虫上脑,见色起意罢了。
如果他懂什么是喜欢的话,就不会任由大夫人将我鸩杀。
醉酒的男子力气格外大,如今人手又都在前厅聚集,根本没人听见我的求救声。
慌乱间,我摸到一块湖石,便不管不顾地往温峋头上砸去,砸晕了他,落荒而逃。
我不敢告诉二公子。
他和大公子是血亲,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小侍女。
并不觉得他能为自己主持所谓的公道。
但出人意料的是,大公子非但没计较我将他砸伤的事,还向温夫人请示将我要过去作个侍妾。
又跪在二少爷跟前,我觉得自己当真是欲哭无泪。
“宝珠野心不小啊?”
“想当大哥的侍妾?”
温峤只觉得胸中积攒了一团怒火,面前的要胜了的棋局也刺眼的很。
我只能像只鹌鹑一样哆嗦身子,不说话。
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棋盘砸在地上,黑白子散落一地,好些砸在我的身上。
刺痛却不敢吭声。
“明日我上京考试。这两个月,宝珠就在柴房里好好反省反省,什么念头该有,什么念头不该有。”
柴房窄小,到处都是破败的景象,三月春凉,我就只有一件单薄的小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