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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到家，买了验孕棒，神经紧张，但没紧张几秒，两条红杠，鲜红刺目。
叶宁欣攥紧手掌，很久很久没有放下来。
震惊之后，居然有些惊喜。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当不了妈妈，现在老天送了个孩子给她。
躺在床上，她思绪万千，居然没有一条，是去拿掉这个孩子。
躺着躺着，恍惚间梦到，她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在楼下超市。
那是一个像她一样皮肤白皙的小女孩，丹凤眼，偏栗色的稀疏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好可爱。
她带着小女孩买零食和玩具。
小女孩叫她：“妈妈！妈妈！”
醒来的时候，眼角有泪，嘴角却噙着笑。
她要这个孩子！
她要当妈妈！
叶宁欣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一个多月来，男人从来没有给他发过信息，打过电话。
电话接通，叶宁欣直截了当：“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是惊涛骇浪的沉默，一分钟后，男人爆发了，震惊又愤怒：“你不是说你不会怀孕吗？”
宁欣愣住，她想了很多可能，但当男人歇斯底里发脾气的时候，她还是愣住了。
她没有解释，挂掉了电话。
她觉得自己好可笑，像个笑话！
躺回床上，没有眼泪，也没有太多难过，发了半天呆。
穿了衣服，出了门，暖气熏得人头晕，她需要冷静。
十一月底的X城，已经是彻底的冬天，寒冷，萧瑟凄凉。
宁欣像具没有躯壳的灵魂，游荡在冷清的街角。
她想起十一年前第一次做流产手术，胎儿已经四个月，成形了。
医生取出来后拿给她看，她只觉眩晕和恶心。
后来她经常梦魇，梦见那个胎儿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小女孩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问她：你为什么不要我？
游荡到半夜，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