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她衣衫不整的形象,还没等我开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我污言秽语地咒骂。
“顾容你个靠卖身赚钱的婊子,凭什么这么对我?真把自己当公主了?你不过是个被万人骑的贱货!”
“我要去导员和校长那告你校园霸凌!把你和这个宿舍的人都抓进去,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林安面色一白,转过身假装没听见。
我无所谓地抬脚,把她扯住我的手踹开,冷笑一声。
“你去告啊,看看是我先退学,还是你们俩先滚蛋!”我用手帕擦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挥手就要打我。
我躲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她不敢动了,嘴里却骂得更难听了。
我冷着声打断她:“看来还是不长记性?”
我凑近了点:“骂别人婊子之前怎么不先想想自己?”
“我把你和导员开房记录和照片都发给他老婆了,你猜他还会不会护着你?”
我嗤笑。
“你也就这点本事,除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还会干什么?”
何婧婧突然噤了声,像是有些怕了。
我把手帕摔到她脸上,冲她摇了摇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导员那怒火万丈说要赶来打小三的原配。
何婧婧怨毒地看着我,我笑了。
“还有力气瞪我?要不留着力气对付人家老婆吧?”
我轻飘飘地转身离开,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正怒气冲冲地朝着我们宿舍走去。
第二天何婧婧就搬走了。
听班里八卦的人说,那天晚上她被原配夫人扇得鼻青脸肿,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来了才勉强控制局面。
我长叹一口气,果然恶人要有恶人磨。
7
我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结束,没想到在我离开前一周,又见到了何婧婧。
那天我陪阿昭去打卡她生前想去的餐厅,阿昭最近接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