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果见他在十步之内,笑得冷冽:
“宋惊雀,你唤作宋惊鹊对不对?”
我皱起眉头。
思索着那日擒他,除了让他知道我的模样,可还露了其他的马脚。
魏九玄看出我的迟疑:
“南巡水流湍急,你懂水,这是其一。”
“你用的毒箭,京都城内的铁匠未有一人打造,这是其二。”
“若要自行打造兵器,又要人无所得知,必定是在郊外,这是其三。”
他笑得恶劣,眼眸微微弯了起来:
“所以,你是宋惊鹊。”
我并不期盼魏九玄会真告诉我,他究竟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字。
故而在他废话时,暗器已然备好。
暗器上涂了毒药,稍微沾染一些,绝对死得凄惨。
街道上寂静无人,夜风吹起稀碎的沙砾。
月色隐在黑暗中,便是这一刻,我抓起暗器只身向他扑去。
我的武功绝非上乘,但轻功绝对一等一的好。
这点我有十足的把握。
可我还未近他身,他的身手却仿佛比我快上十倍。
几近在顷刻间将我的双手擒住,重重撞在石墙上。
背脊上的疼痛还未蔓延开来。
魏九玄却已倾身而近。
他靠得极近,连呼吸都近在咫尺。
睫毛浓密如蒲扇,在昏暗的灯火下,有着奇妙的折影。
他问:
“你还未回答我,你叫做宋惊鹊对不对?”
话音未落,从四面八方涌出身穿兵戎的侍卫。
“殿下,这——”
为首的将士面露诧异。
也是,在旁人面前,我与魏九玄的举止亲密又轻佻。
我的手一直在抖。
重重撞在墙壁的那一刻,我的手便折了。
我还记得魏九玄说:
“怎么了,本宫与她耳鬓厮磨,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