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锁,闷头喝酒,一杯接一杯,像是想借酒浇愁,每一口咽下的都是对孩子未来的揪心;那对老夫妇则不时偷偷打量我,目光里交织着感激、期许与一丝不忍。
而我,望着满桌饭菜,心头五味杂陈,手中的碗筷似有千斤重。既忐忑即将面对的未知施术,又被这一家人沉甸甸的情谊压得喘不过气。孩子坐在一旁,小手乖乖地捧着小碗,一勺一勺认真吃着,那乖巧模样愈发惹人怜爱。仔细瞧去,便能发现小家伙确实比同龄人瘦弱些,身形纤细,面色带着几分不健康的蜡黄,个头也矮上一头,本该粉嫩的嘴唇略显苍白,像是被病魔悄悄抽走了生机,我的心愈发揪紧,愈发坚定了要帮这孩子一把的决心。
吃完饭,我瞧着小家伙那虎头虎脑的模样,心生怜爱,便主动拉着他在院子里玩闹起来。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被我逗得“咯咯”直笑,那笑声清脆悦耳,仿若银铃在风中轻摇,瞬间驱散了些许屋内的阴霾。他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叔叔”叫得甜,还时不时奶声奶气地分享着他那些童趣十足的小心事,能看得出,他格外享受这片刻的欢乐时光。只是偶尔,在他望向院门口的瞬间,那眼神里会闪过一丝落寞,我猜,他许是想爸爸了吧,那思念藏在孩子心底,悄无声息,却又揪人心疼。
玩了一会儿,小家伙外婆慢慢走了过来,满脸慈爱地说道:“宝贝,咱得回家洗澡咯,明天再接着玩。”孩子懂事地点点头,冲我挥着小手,软糯糯地说:“叔叔拜拜。”便蹦蹦跳跳进屋去了。
我望着孩子离去的背影,定了定神,心里清楚不能再拖,当下便径直去了她婆家。找到孩子爷爷时,他正独自坐在昏暗的堂屋,对着墙角那一堆陈旧的施蛊器具发呆。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迎上我的瞬间,我清楚捕捉到那眼底的一丝急迫,想来他盼着救孩子,早已望眼欲穿。
不过,他还是站起身,紧盯着我,郑重其事地问了句:“你确定要试吗?这事儿可开不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