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我没有生火做饭,啃了几口饼,便打算抱着刀靠墙睡去。常年的习惯,刀不离身。
半夜,我被房间里的异动惊醒了。什么东西好像被打翻了?有一双绿色的眼睛正在房梁上盯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动物。
正准备抽刀时,一名女子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我的刀瞬间握紧,从破屋角落钻出,俯身偷窥。
几名男子似乎绑了一个女人,在另一个破屋歇下。
战场舔血的日子告诉我这地方不安全。于是确认四处没有危险后,我向另一个破屋逼近。
贴在墙角阴影的缝隙,我听见了里面的对话。
“你说这女人又乱叫,怎么分呢?咱们哥几个好不容易抢来的。”一个男人说道。
“混账!被人发现饿死你!我看你分腿,我要只手。总之,大哥还没回来,看大哥怎么分。”另一个男人应声道。
乱世吃.人.已经不是什么新奇事情了。不过对于这种绑人宰杀的匪人,留在身边过夜也是祸害。我打算先下手为强。我前脚掌着地,非常熟练地贴到房柱背后,把刀架在了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刀锋一滑,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就被我宰.掉.,就像杀鸡一样。
我没有任何表情,处理掉下一个匪人。
战场是个修罗场,长年累月,一切正常的人都会变得麻木,变成杀戮齿轮上的一环。
我把那女人嘴里的布取出。
那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我杀了你们!啊哈哈哈哈哈!我要卸了你们!”
我皱眉,如此大的叫声在荒郊野外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把刀换成刀背,把女人拍晕,藏在房子的另一侧,半边房梁的阴影处。
自己在这个残酷世道自己努力活下去吧。
我本想杀了这个女人让她解脱,但终究没有下手。
我静静蹲在一旁,等那几个贼人进门。在阴影中,我又悉数偷袭所有人。
其中一个家伙的兵器有铁锈,我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