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来人!”
两个警员推门而入,朝队长敬了一个礼。
队长指着我:“你们把这个家伙给我带下去关禁闭,好好给我反思!”
我脖子一拧,有种英勇赴死的决然,在两个警员的押解下,大义凛然的出去。
二
禁闭室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桌一椅,上面有写悔过书的纸和笔,剩下的就只有我了。
半躺在床上,我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思绪回到了半年前,与她第一次相见的场面,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
我是一个只知道调皮捣蛋,不知道学习的人。
但唯独体育特别好,长短跑样样第一,打架更是很在行,一人干五六个不在话下,好像天生就具备打架的基因。
属于生在红旗下,长在父亲的棍棒里,从小在母亲的担忧中长大。
身体特别皮实抗揍命硬,也或许也要得益于父亲的拳脚,不然练不出我这样强壮的体魄。
而父亲恐怕一生中最想干的事,就是把我打包退货。时常挂嘴上的一句话是:“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龟儿子!”
抱怨归抱怨,我高中一毕业,父亲就把我扔到了特警支队去,也算是充分发挥了我的个人优势。
在这八年多时间里,我各项训练成绩样样第一,执行过多次重大任务,立过一等功,是名副其实的特警之王。
但处分也不少,和立功受奖一样多。
我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在执行任务中不爱服从命令,老是以自己的想法去完成任务。
结果在半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因为我的擅自主张,打破了行动队的整体计划。
虽然最后还是按照我的方式去执行,降低了危险系数,也圆满地完成任务,但还是受到上级的处分。
父亲得知后,一气之下,利用自己的特权,直接就把我扔到了这处几乎与世隔绝的警犬基地,说是让我磨炼心性,在我看来就是纯属打压我。
从此,我与犬为伍,从一名特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