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们指指点点，嘴里说着荤话，全然没把她当人看。
我自己也像是没了遮羞布一样，觉得没脸见人。
拿了被就想给她盖上，那被却陡然被奶奶丢到一边：
“盖什么盖，你再手贱拖拉时间，我一会儿就把你扔出去让你下奶！”
我激灵一下，忙熟练的给婶婶擦身子。
这才惊觉，婶婶身上竟然又有了生气，是活的。
她身下也没有大片大片的血。
肚子上没有妊娠纹，就连这几天因为被铁链绑住，手腕、脖子上的血痕都不见了。
这不对劲……
11.
可奶奶浑然不觉：
“这才配得上我金孙女。”
我想提醒她，婶婶她明明死透了。
那孩子也有问题。
可旁边骤然伸出来一双惨白的手，我吓得连滚带爬出了门。
婶婶满眼带笑地看着那孩子：
“我的宝宝，乖宝宝。”
婴儿瘪嘴委屈的哭起来，张口就迫不及待的吃奶。
我皱眉惊疑地看着婶婶。
脑袋却又被姜婆子猛得拍了一下，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姜婆子指着屋里那盆脏污的水：“拿出去倒在你家门前。你婶婶饿了，煮点好东西给她吃。”
我忙不迭应好。
院子里，那些男人还在打着麻将，说着要叔赶快换麻将的话。
把水倒出去，我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腥臭味。
可脑子很空。
做好饭我想端进屋子里去。
奶奶却惊恐的瞪着眼，张皇失措的左右看了看，才扒着我耳朵小声问：
“你有没有觉得你婶有些奇怪？”
我闻到她身上的老人味胃里不舒服。
想后退却又被她猛地往前一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