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我也不会再去报复。
沈星柏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他的脸庞逐渐变得柔和。
就在我以为他要点头的时候,他攥住我的手腕,一字一顿地吐出冰冷至极的话语,“你,休,想!”
他的笑是这样恶劣,要拖着我一起下地狱。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他一程吧。
6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勤勤恳恳地为沈星柏和南湘的“爱情”努力。
一比一还原他们曾经的浪漫场景。
南湘真的太像南玥了,只要稍微调教,收起那副尖酸刻薄的绿茶样,原本的八分相似就能变成九成九。
自从知道真相后,我便明白,沈星柏心底最深的恐惧,是无法面对自己害死了南玥的事实。
所以只有南湘越像南玥,最后才能给沈星柏最致命的一击。
我搬出了主卧,改变了屋子里的陈设,按照沈星柏曾经送南玥的房子的风格重装了一遍。
在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挂满了南玥的照片。
尤其是在床对面挂了一张巨幅照,我特地选取了荧光的相框。
保证沈星柏在半夜起夜时也能清楚地看到南玥的笑颜。
沈星柏对此非常不满,他焦躁地想把这些照片全部扔出去。
却被婆婆堵了回去,她也认为在这样的环境中沈星柏对南湘动心的几率会更高。
沈星柏可以对任何人视若无睹,却不能不听他母亲的话,为了活下去好好努力。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花吐症是不会死人的。
患病者只要熬过90天,就会失去有关所爱之人的一切记忆。
我的母亲,就曾得过这种病。
后来,她便忘记了我的父亲,抛下一切远走高飞,再也没回来过。
这些,我原本是可以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