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刺鼻的臭鸡蛋味。
这股气味是从门内传来的。
我有点奇怪,我又没买鸡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味道?
我捏着鼻子猛地打开门,刚踏进一步,马上被一阵浓烈的味道熏出了眼泪,根本没办法往里继续走。
我正要开灯看个究竟,却突然发现屋内角落有个小罐子,
借着隔壁大楼的霓虹灯,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个小煤气罐!
我当下心头一惊,一阵恶寒涌上我的胸口,手心也开始止不住地冒冷汗,难怪这么臭,这哪是什么臭鸡蛋味,分明就是煤气泄漏的味道!
万一我刚刚开灯了呢?
煤气是不是已经爆炸了?我是不是重度烧伤或者已经命丧黄泉了?
不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我强忍住心底地不适和害怕,下意识开窗通风,关闭煤气阀门,火速跑到屋外,然后双腿发软地瘫倒在楼道上,一瞬间什么事都想不起来,劫后余生的激动喜悦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
约莫半个多小时,屋里的煤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我才放慢脚步地走进屋内,小心翼翼地将煤气罐搬出来,靠着墙迫使自己站直身体。
我根本没有买过煤气罐,工人午饭和点心都由我统一订餐,他们也不可能多此一举,可既然如此,这儿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罐煤气?难不成我失忆了?我完全忘了我买煤气时候的事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又或者我与人结仇,有人恶意报复?
也是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除了王娇娇还有谁做得出来?
我沉着脸不停地踹王娇娇家的大门,不到两分钟,屋内走出一个凶神恶煞,满身花臂的男人,瞪着眼睛怒气冲冲:“你是不是有病?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么踹我家的门,你想死是不是?”
花臂男是王娇娇的老公李军,看起来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我强忍着怒火:“王娇娇在哪里?她做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