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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爱我如命后续+完结

残千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可以!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窗框,疯狂的摇头,“不要!贺北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求你不要伤害他!”贺北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行将我的身体往外推,声音沉冷:“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成全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抓着窗框的手,改为反手拽住贺北琛的西装外套,不停地哀求他,“你信我好不好?”贺北琛将我翻身过来,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被迫向后仰,半截身体悬空令我感到极度不安,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贺北琛误会了我,其实我并不想,只是我生理性厌恶呆在他身边而已,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理由,在贺北琛的眼里,我所做的一切反抗,都是为了林天磊。贺北琛用力掐着我的腰,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这就屈...

主角:林希贺北琛   更新:2024-12-14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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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希贺北琛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曾爱我如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残千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以!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窗框,疯狂的摇头,“不要!贺北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求你不要伤害他!”贺北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行将我的身体往外推,声音沉冷:“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成全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抓着窗框的手,改为反手拽住贺北琛的西装外套,不停地哀求他,“你信我好不好?”贺北琛将我翻身过来,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被迫向后仰,半截身体悬空令我感到极度不安,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贺北琛误会了我,其实我并不想,只是我生理性厌恶呆在他身边而已,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理由,在贺北琛的眼里,我所做的一切反抗,都是为了林天磊。贺北琛用力掐着我的腰,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这就屈...

《你曾爱我如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可以!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窗框,疯狂的摇头,“不要!贺北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求你不要伤害他!”

贺北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行将我的身体往外推,声音沉冷:“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成全你!”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抓着窗框的手,改为反手拽住贺北琛的西装外套,不停地哀求他,“你信我好不好?”

贺北琛将我翻身过来,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被迫向后仰,半截身体悬空令我感到极度不安,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

贺北琛误会了我,其实我并不想,只是我生理性厌恶呆在他身边而已,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理由,在贺北琛的眼里,我所做的一切反抗,都是为了林天磊。

贺北琛用力掐着我的腰,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抬手捏住我的下巴。

“这就屈服了吗?嘴上说着不管用,不如来点实际行动,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诚心。”

我怔愣地看着他片刻, 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双膝缓缓下坠,跪在他的面前,身体向前一弯,额头触碰冰凉的地面。

在贺北琛的面前,我早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无论是在他的手里残喘,还是下跪,只要能让他放过林天磊,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毫不吝啬。

“我求你,不要伤害他。”

我卑微哀求的声音在空寂的病房内响彻。

苏北琛陡然间暴怒,咬牙切齿道:“林希,你真好!”

我卑微到这种地步,不知道他为何还不满意,我连忙拽住他的衣袖,近乎恳求道:“你还想我怎么做,你说,我一定尽力去完成。”

贺北琛冷冷地推开我,薄唇冰冷的吐出一句话:“林希,你真是够下贱!”

他盛怒而去,将病房的门关的震天响。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这一劫终于过去了,但我一点儿也不感到高兴。

我有预感,接下来我会遭到贺北琛更加疯狂的折磨。

一连三天,贺北琛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给我派了一名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视我。

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医院,等同于我被变相监禁。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正准备睡觉,一名医生突然间走进来,说是要查房。

我靠在病床上,目光淡然的盯着医生,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名医生摘下口罩,露出我熟悉的面容。

“天磊!”

林天磊捂住我的嘴,低声道:“嘘,小声点,我是混进来的,外面那名保镖不是什么善茬, 别惊到他。”

我慌忙点头,林天磊收回手,歉然道:“抱歉,是我的疏忽,才让贺北琛对你有机可趁,我已经做好一切安排,明天你去例行检查的时候,我带你走。”

我感激林天磊对我的付出,但我也猜测到贺北琛一定做好了两手准备,我逃不掉!

因为我的身上有定位芯片。

“天磊,我不能走。”

“为什么?你要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让他继续伤害你吗?”

我垂下眼眸,轻声道:“你知道的,我必须怀上孩子救安安。”

“天磊,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自私,但我能求的人,只有你了。求你帮我照顾安安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我会离开贺北琛。”

林天磊似乎早已料到我的答案,他叹息了一声,“即便你不求我,我也会帮你照顾安安。你是安安的母亲,有你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他会更坚强。”

我的眼泪溢出眼眶,心痛不已,我这个母亲当得一点儿都不称职,但我没有办法。

而且我这个人很贪心,不管是救安安,还是想选择留在安安的身边,我都想要得到。

“天磊,安安拜托你了。”

我真诚的恳求林天磊。

林天磊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门外的保镖敲响了房门,厚重的嗓音传了进来。

“医生,休息时间到了。”

我知道保镖这是起疑了,贺北琛派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

“你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在保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林天磊做好伪装,拿着病历本淡定从容的离开。

我翻身躺下,清晰的感觉到有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的手心里已经浸满冷汗。

许是保镖察觉不出我的问题,终于将房门关上。

我不由地舒出一口气,不敢想象万一林天磊被发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七天,期间贺北琛并未现身。

医生准许我出院,保镖给我办理好出院手续之后,我回到了半月居,继续被困在这座奢华牢笼里无聊的生活着。

我充分的意识到,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安安会越来越危险。

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用餐,问女佣:“贺先生这段时间会来吗?”

女佣表情淡漠,活像一个傀儡木偶,我很不喜欢她,但她是贺北琛专门安排来照顾我的人,我没有别的选择。

“贺先生忙,林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

女佣例行公事一般的回复,让我连吃东西的食欲都耗尽了。

我将餐具放在桌面上,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有动。

“林小姐这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我恶趣味道:“是见到倒胃口的人,吃不下饭。”

女佣的脸色有片刻的恼怒,但依旧从容淡定,“那我就不打搅林小姐用餐了,您有需要再找我。”

“你帮我转告贺北琛,我想见他。见不到他,我寝食难安。”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朝二楼走去。

贺北琛命人将我的手机收走了,切断了一切让我联系外界的可能。

我就像是贺北琛养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但我并不打算安分的呆着,既然贺北琛不愿意来见我,那我必须想方设法让他来见我。

我知道那名女佣一定会照办。

我睁着眼睛等到深夜,贺北琛并没有出现,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打算睡醒了再想办法。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压在我的身上,成功将我弄醒了。

一股浓重且令人沉醉的酒气扑面而来,低沉鬼魅的嗓音折磨着我的耳际。

“呵......几天没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贺北琛冲进来,将我推开,拦腰抱起地上的许清清,他狠狠地刮了我一眼,声音冷如冰窖。

“林希,她若是有任何的闪失,我杀了你!”

贺北琛抱着许清清离开病房。

我浑身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头上的伤口让我疼得头晕目眩。

他说,他会杀了我。

因为许清清。

这些年来,我因为许清清的缘故,遭受的罪孽还不够多吗?

我已经习惯了,无论贺北琛对我有多么痛恨,说的话多么伤人,我都习惯了他对我的狠。

我扶着墙面站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极了一条无家可归的落水狗,既狼狈又可怜。

“哈哈......”我自嘲地低笑两声,自己艰难地挪到病床上。

我不清楚许清清为什么会突然发疯,这么着急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想知道。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最终又昏了过去。

睡梦中,我感到有人在拽着我的头发,我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睁开眼睛。

贺北琛那张阴沉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数倍,猩红的双眸宛若利剑,令我的灵魂猛地一颤。

“你......”我刚吐出一个字,他抬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强行将我推到地上,往我的腹部踹过来。

我几乎下意识地抬手去挡,那一脚力气很大,踹断了我的手腕。

“林希,这一回你高兴了吧?清清的孩子没了,还被你伤了脸!”

许清清的孩子没了?

我怔愣当场,旋即很快反应过来,淡淡道:“她的孩子没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弄掉的。”

贺北琛的戾气极重,他抬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抵在墙壁上,“如果不是你推她,她怎么会流产!你这个女人不仅心思歹毒,还是一样下贱。”

我的心像被五马分尸一样疼,“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

“清清好心来看望你,你却想杀她,你当我不敢杀你吗?”

他用力掐着我的脖子,眼中满是杀气。

这一刻,我毫不怀疑,这个男人想杀我。

我突然感到无尽的悲哀,无论我怎么逃,都要活在他的掌控之下。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我!

他爱许清清,爱到骨子里。

许清清在贺北琛的眼里,是至宝,而我,就是他泄愤的工具,低贱不如。

我的眼泪不可抑制地落下来,他的双眸却是无情冷血。

我伸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刀,递到贺北琛的眼前,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要杀我吗?杀了我吧,贺北琛,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的唇角绽放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我杀了你弟弟,杀了你未出世的孩子,我本就该千刀万剐,不是吗?”

贺北琛目光阴鹜的盯着我,我感觉我的脖颈下一刻就要尸身分离,空气越来越稀薄。

“不敢吗?”我讥讽道,“要不要我示范一下给你看,我当年是怎么杀了你弟弟的。”

贺北琛双目充血,似乎隐忍到了极限。

我感受到了他滔天的怒气,他猛地松开我的脖颈,握住我递过去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剑朝我的心脏刺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就那么定定地站着,看着那柄水果刀抵在我的心脏位置,却不再往前刺。

我不相信这个生死关头,贺北琛会良心发现,可怜我。

在他看来,我手里握着苏家两条性命,杀我也不为过。

苏沐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目光宛若实质,仿佛我在他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

“你一条贱命,如何能抵消掉我苏家两条性命,我会让你好好活着,像狗一样活着!”

我嗤笑一声,“如果我自杀谢罪,你会不会放过我?”

话落,我突然握住他手里的刀,毫不犹豫地往我的心脏一刺。

噗嗤!

是利器刺破肉体的声音。

整把刀身几乎全部没入我的心脏,我疼得撕心裂肺,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我感觉到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迅速地流逝。

我和贺北琛靠得很近,我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的苍白容颜。

我呼吸重了起来,“贺北琛,还要再来一刀吗?”

他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僵硬,我以为他接下来会给我一个痛快,然而他却将我急速下坠的身体抱在怀里。

从我回到L市,被贺北琛囚禁在半月居开始,面对他一次次用强,我早已厌倦了自己苟延残喘的模样。

但我为了安安,我觉得自己可以忍耐一切苦难,除了死。

可是这一刻,我却只想解脱。

贺北琛是我命里的劫数,如果我的死可以让安安逃离这个魔鬼的魔掌,我十分乐意献出自己的性命。

我相信林天磊会代替我照顾好安安。

“林希,你若敢死,我就让人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我的视线越来越涣散,自嘲的勾起唇角,看啊,这个男人直到我死,都不忘记拿我身边最重要的人来威胁我。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插在胸口的那把刀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溅。

贺北琛想要阻止我的动作,已经来不及了,我的鲜血染红了他洁白无瑕的衬衫。

我死死地握住那把水果刀,耳边再次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贺北琛,我将自己的命还你,你放过我吧......”

我梦到了六年前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惊恐的逃离,我跑得筋疲力尽,可是前方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想从这个恐怖的深渊逃离出去,我渴望被救赎。

不知跑了多久,我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白色光点,我仿佛看到了希望,拼了命的往前跑。

“林希,林希......”

耳边传来几声轻微的声响,我距离那个光点越来越近,光点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我宛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只手紧紧地裹住我的手掌,用力一拽,将我拽出了那片深渊。

“林希!”

我刚睁开眼睛,一个人影扑在我的身上,将我牢牢抱住。

我剧烈地喘着粗气,胸口的伤剧烈地疼痛起来,我闷哼出声。

那个人松开了我,捧着我的脸,眼中满是惊喜。

“天磊?”我整个人呆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这里是天堂吗?”




当真是看得起我!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难道许清清没有办法?

我冷不防的笑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眸,终于懂了一些其中的端倪,大笑道,“贺北琛,原来你也有今天,你是发现除了我是吗!”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说的通。

像是被我猜到了,他颇为恼羞成怒。

他的眼里瞬间升腾起了怒火,他气愤我这么直白的将这些话给说出来,这是他头一次如此的需要我在他身边。

“六年不见,你聪明许多,不过你忘了,待在我身边最重要的就是顺服!”

他拽下皮带,套住我一双手的手腕,狠狠的将我按在副驾驶的铁杠上,露出阴鸷的面容,“你知道作为一个宠物要怎么驯服么?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只有毒打。时间长了,再烈性的宠物也会有奴性,林希,我忽然觉得驯服你应该很是有趣。”

我死命的挣扎,眼睛能瞪出血水来,“贺北琛,你这么对我,你不是人!”

我双手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有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

这些年他征战商场,几乎是战无不胜,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收服一个一个不顺从他的公司,他做的很好,甚至称的上完美。

“林希,你注定是我的,一辈子都躲不开。”

他就像是魔鬼低语,成为魔咒,我仿佛再次跌落悬崖,逃脱不开。

我被他带进一个叫做“半山居”,因为在地势处在半山腰的位置,很是隐秘,如果不仔细勘察,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间别墅。

他这是想干什么,想永远把我圈禁在这里么?

“贺先生。”

佣人看到他回来,都是低着头小声翼翼的说话,他将我狠狠的扔在地上,快步走过来,低下头看我。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你能僵持到几时,什么时候,你会跪着求我。”

遣散了所有的佣人,他将我翻身过去,我紧紧的咬住牙齿,供他一次又一次的发泄。

他走的时候,我瘫痪在地上,没有一分一毫的气力了,只是很无望的看着天花板。

我终于得到我六年前想要的了,永远陪在他身边。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的不甘心,我被赋予一个见不得光的名分,情妇。

还有我的安安,贺北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安安的下落?

他终于走了,“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了,我闭上了眼睛。

按照吩咐,这里的佣人只能一天给我一点儿水饭,我可以有手机,但是这里戒备很是森严,我压根儿就逃不出去。

我除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等他的到来,几乎做不了任何事。

我骗安安说我实在外地工作,我不想让安安踏进这个城市一步,他决不能被贺北琛这样的魔鬼掌控。

但厄运降临的时候,谁也逃脱不了。

三日后的中午,林天磊给我打了个电话,最近都是他在照顾安安,我心里一下子揪了起来。

“你这几天去了哪,安安他现在非常需要你!”

我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只是很迫切的问道:“安安他怎么了。”

“小希,我希望你振作,安安他......被查出了白血病,我已经送去医院治疗了!”

我的孩子!!!

我几乎痛的连呼吸都快忘记了,胸口处像是要炸开一样,生疼。

我几乎连鞋都顾不得穿,尽力的想门外奔跑,我奋力的想要从这个牢笼中挣脱出来,还没跑多远,就被人拉住了,我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咬住阻挡我的手臂,又是被狠狠一扔,用镣铐困在房间里。

“快,通知先生!”

我心大乱,直到贺北琛来到我面前,他蹲下身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端详着我,手指捏住我的下颚。

“逃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什么逃跑?”

我永远不可能给他这个答案,我不能让他发现安安的存在。

“逃离你,需要理由吗?”

“嘴硬。”他又点了一根烟,烟雾吐在我的脸上,我抢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六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下贱,这么着急去找那个野男人!”

我忽然大笑,用我仅剩的力气大声的说道,“他才是我的丈夫,你才是名副其实的野男人!”

...............

他用力,狠狠的打在我的脸颊上,但其实,我已经疼的没有任何知觉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梦醒的时候,我依然可以待在我的孩子面前。

他再一次反反复复的折腾我,想听我求饶,可我怎么会。

清晨的时候,我看到了天磊给我发来的消息,“安安很想见你,方便的话,还是过来吧。”

我的心都在滴血,我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男人,但我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出去?”

他忽然张口。

“我求你,你能不能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跪在地上恳求他。

“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短短几天你就下跪求饶,真恶心。”

为了安安,再没有骨气的事情,我都能做出来。

“好,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同意让你出去一天。”

这像是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却不得不甘之如饴,我小心翼翼的,不停地咽口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闭着眼睛。

“滚开!”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为了你那个男人,什么贱事都干得出来,真是不要脸!”

可是在他面前,我还有脸吗?

最终,我还是获得了一天的时间,我着急忙慌的赶到L市,来到安安的病床面前,他原本活泼的紧,现在去躺在床上,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妈妈,你忙完了吗,能看安安了吗?”

“能。”我抱着他小小的身体,疼的无法呼吸。

“这几天,你去哪了。”林天磊冷静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说什么,此时手里屏幕亮了,一个短信引起了我的主意。

“若是敢骗我,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我疯狂的摇头,“贺北琛,我不要留在夜色工作。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提许清清,再也不惹你生气,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拼命地求饶,企图让贺北琛因为我的卑微而良心发现,放过我一回。

“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立即消失,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若我留在夜色,只有死路一条!

贺北琛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声音冷如寒铁,“你还想逃?”

听着他冰冷至极的声音,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逃跑,是贺北琛的禁忌。

贺北琛走到我的眼前,缓缓地蹲下身来,两指夹着我的下巴,与我对视。

“别忘了,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情妇,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要有自知之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什么。”

“我给你付了工资,那你就要为我赚取利益。”

他骤然逼近,粗糙的食指用力的摩挲着我的双唇,“你想要我放你走,除非我死。”

我苍白着脸,心一点点的凉下去。

贺北琛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我是一个商人,不是一个慈善大家,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贺北琛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只濒死挣扎的猎物,俊美无暇的脸庞上,扬起一抹慑人的冷笑。

“你不愿意也可以,那就让那个野男人来代替你付出代价,那我就考虑放过你。”

“他那么喜欢你,在意你,放着林家少爷的身份不要,甚至为了你混进医院与你偷情。”

“只要你一句话,他肯定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不是吗?”

偷情?

我愣了片刻,猛地意识到一件事。

那晚林天磊混进医院来探望我的事,原来贺北琛早就知道了!

我满心的绝望,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让林天磊替我受罪。

贺北琛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我!

原来贺北琛让我来夜色工作,就是为了惩罚我和林天磊见面。

我的求饶,到头来都只是一个笑话。

我目送贺北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内,脸色惨白如纸,不由地露出一抹惨笑。

何敏走到我的身边,声音清冷道:“虽然我不清楚你和贺总究竟存在什么样的交易,但一旦踏入贺总的地盘,你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见我迟迟不肯回应,何敏蹙眉道:“你放心,任凭客人再怎么过分,他们也会有底线,不敢掀了贺总的面子。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简单的收拾一下,随我来吧。”

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这个叫何敏的女人盯着我,将我亲自送到某个高级包厢。

这个包厢里的客人,都是年轻的富二代。

看到何敏将我带进去,皆异口同声的朝我吹起口哨。

有一个红毛公子哥推开怀里的女人,兴致高昂的走到我的面前,用炙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敏姐,这妞儿新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呀,长得很标志啊。”

何敏轻笑道:“陆少真是来的巧,这是她来夜色上班的第一晚,我 不是立即给你们送来了吗?我还有事,就不打搅陆少和朋友们的兴致了。”

何敏转身离开,我抬脚就要跟在她的身后出去,但陆少直接揽住我的腰,将我拖到桌子前,拿起一瓶啤酒砰的一声放在我的面前。

“全部喝了,我给你一万块!”

陆少拿出一沓钱,放在酒瓶的旁边。

我无动于衷,“我不会喝酒!”

陆少放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移动,他轰然大笑,俨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都是出来卖的,做这一行哪有不会喝酒,你这是不打算给我面子吗?”

说着,陆少用力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汗毛直竖,恶心的想吐。

“陆少,这妞儿是敏姐亲自送来的,出场费一定很高,她是嫌弃你给的钱少呗。”

另外一位公子哥朝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拿出几沓钱压在陆少的款目上。

“既然要玩,那我们就来玩一场大的!你将桌上这些酒全部喝光,这些钱就归你了,怎么样?”

我看向桌面,桌子上的酒水像金字塔一样,整整齐齐的堆叠着,目测有一米的高度。

若我将桌上的酒全部喝光,估计要去掉半条命。

“我不会喝酒。”我不厌其烦地重复与刚才一模一样的话。

陆少捏着我的下巴,怒气道:“我陆少出来混这么些年,还真没有什么人敢不给我面子。”

他褪去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面容狰狞,抬手抽了我两记耳光,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强行让我跪下来。

“你他么给我喝!今天若是不将这里的酒喝完,你可走不出这扇门!”

我抬眸冷冷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每一位公子哥,他们像是在看小丑一般,玩味的看着我。

“陆少,这妞儿的性子够辣,我喜欢!”

“瞧她瞪人的那双眼珠子,看着我心里直发慌。”一个长相娇媚的女人佯装娇弱的扑进其中一个公子哥的怀里,声音发软。

那位公子哥戏谑道:“那将她的眼珠子给挖了?”

我突然心生恐惧,全身发凉。

我出社会早,早就深刻地体会到这些有钱的公子哥们,最爱寻求刺激的玩法,尤其是来夜色娱乐消遣的人,非富即贵。

陆少摩挲着下巴,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认真思考那位公子哥的提议,他抬手捧住我的头,指尖轻轻地摸着我的眼皮,突然用力一摁。

我条件反射地用力将他推开,他没有想到我会反抗,往后踉跄了几步,撞在了墙面上。

许是我的行为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脸面,他大怒扑上来,连续扇打了我几个耳光,那些旁观者们开始起哄。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有人轻笑道:“呦,贺总你来的正好,您瞧瞧新招进来的人,真是不识抬举,竟敢对陆少动粗。”

我豁然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贺北琛,向他投以求救的目光。

令我感到心寒的是,贺北琛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我眼前经过,坐到那群公子哥的身边,与那些人一样,看着我的笑话。

贺北琛声色淡然,“新人不懂规矩,总要受点儿教训,陆少继续,不必顾及我的面子。”

我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冷到骨子里。

贺北琛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那些人来看我出丑,看我如何卑微求饶,看我如何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陆少松开我的衣领,拿起一瓶酒浇到我的头上,然后将酒瓶摔碎在我的面前。

“给我舔干净!桌上的钱就都归你。”




彻夜占有的后果,让我第二天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感觉整个身体像火一样燃烧,头昏脑涨,连动动手指都能让我去掉半天命。

房门外,贺北琛和女佣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贺先生,很抱歉打搅您的工作,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林小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滴水未进。”

咔嚓!

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及背后传来熟悉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一定是贺北琛进来了。

我僵硬地趴在床上,连掀开眼皮子看贺北琛都觉得疲惫不堪。

倏地,一只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强行从床上拽起来,一张盛怒的俊脸近在我的眼前,他的目光犀利。

“林希,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玩把戏,到最后遭罪的人,还是你!”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发怒的贺北琛。

可是我的沉默寡言会更加激怒他,他以为这是我挑衅他的新把戏。

贺北琛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床上拖到地上,逼视我:“绝食?我看你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我的心脏和右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头皮发麻,胃里直犯恶心,耳边一片嗡鸣,我已经开始听不清贺北琛究竟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

窒息感死死地压制在我的身体里,我抬手胡乱一抓,拽住贺北琛的裤脚,哀求道:“贺北琛,我好......”疼。

贺北琛嫌恶地踹开我的手,声音发沉,“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我,我嫌脏。”

我的动作有片刻的僵硬,旋即我迅速地清醒过来,嘲讽道:“既然你嫌我脏,那为什么还要睡我,这样的你,也比我干净不到哪里去。”

贺北琛危险的眯起眼睛,目光犀利的看着我,“这年头当*,还需要立什么贞节牌坊,你就是我花钱买来陪睡的情妇,不对,你连情妇都算不上,你纯粹就是一个低贱的*而已。”

他骂我的这些话,我都听腻了,饶是如此,每听一次,我的身心还是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摧残。

这时,女佣端着盘子出现在门口,打断了我和贺北琛剑拔弩张的气氛。

“贺先生,东西送来了。”

贺北琛站直身体,沉声道:“送进来。”

我看着女佣端着盘子走进来,正要朝不远处的茶几走去,贺北琛突然冷声开口:“丢在她的面前。”

我坐在地上,看着女佣遵循贺北琛的命令,将托盘径直地丢在我的面前,碗里滚烫的热粥溅到我的手背和衣服上。

“给我全部吃了!”

尽管热粥冒着清香,但对我而言,却是难以下咽。

我浑身难受,只想安静地趴在床上休息,什么都不想吃,谁都不想见。

“我不想吃。”

我硬气地开口,无视贺北琛慑人的目光,无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朝一旁的大床走去。

我的头发被人拽住,贺北琛再次将我摔在地上,摁到托盘前,声音冷冽,“我让你吃,你是耳聋了吗?”

“不要!”

我的话音未落,贺北琛一手拽着我的头发,一手端起碗,将碗逼到我的嘴边,强行将热粥灌进我的嘴里。

“既然你自己不想动手,我不介意亲自帮你。”

热粥很烫,我的喉间和脸上的肌肤一片火辣辣的疼,我大力拍掉那个碗,残余的热粥泼到贺北琛的身上。

他双目发红,似乎是要将我五马分尸。

我来不及思索接下来贺北琛会如何折磨我,胃里一片翻滚,我直接当着他的面将刚才咽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喉间一片腥甜,我仿佛要将胆汁全部吐出来才甘心,目光从污秽上一扫而过,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滩猩红的血迹。

我吐血了......

我抬头看向贺北琛,他的身影突然间剧烈地摇晃起来,多出了几个重影。

“林希!”

在我意识渐渐涣散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贺北琛在愤怒的叫着我的名字,他的声线似乎夹杂着颤音。

“病人的心脏和头部受过严重的伤,后期必须安心休养......”

朦胧之间,我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

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高级病房中。

房门没有关紧,隐约可见长廊外站着两抹交谈的身影。

我记得自己被贺北琛强行灌食,后面吐血晕倒了。

此刻,我感到整个口腔和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被热粥烫伤了。

贺北琛就是一个恶魔!

我感觉自己再继续留在贺北琛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折磨到疯掉。

我想逃!

我想见安安!

逃跑的浴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我将手背上的针管全部拔掉,掀开被子下床,双腿刚一触碰地面,身体不由地瘫软在地,一只手不小心拍倒了一旁的支架,造成不小的动静。

我惊慌失措地搀扶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跑到窗前,顺着窗户逃跑。

这时,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贺北琛沉着脸,意识到我的企图,沉声警告:“林希,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双脚在刹那间顿住,六年前的腿伤并未痊愈,让我成为了一个瘸子,如果在失去另外一条腿,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脱离贺北琛的魔爪。

贺北琛大步走到我的身后,声音冰冷蚀骨:“绝食的伎俩对我不起作用,现在就想玩什么把戏,还是说,你想趁机逃跑?”

迎视着他残忍无情的目光,我咽下一口唾沫,下意识地往窗户靠近。

贺北琛眸色犀利,精准的掐住我的脖颈,哗啦一声拉开窗户,将我的半截身子按出窗外。

结实温热的躯体压在我的背上,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这里是二十五楼,你从这里跳下去,有几条命可以活?”

望着千米高空,我的双腿发软,恐高症给我带来的恐惧如浪潮一般将我彻底吞没。

贺北琛如魔音一般的话语依旧在持续。

“你以为你从这里逃走,就可以去见那个野男人吗?不如我好人做到底,让那个野男人陪你一起下地狱,去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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