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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送我的散粉里,装着骨灰后续+完结

林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回宿舍的路上阿昭就飘在我旁边,到了楼下神神秘秘冲着我竖了三个手指。三。二。一。突然一声尖叫从楼上传来,响得整栋楼的灯都亮了:“啊——我的头发!”我冲着得意扬扬的阿昭挑了挑眉,憋着笑往楼上走去。果然,一进去就撞见惊慌失措的何婧婧捧着一堆掉落的长发在宿舍里哭嚎。她最在乎的就是她那头发,用她的话来说,真名媛都要有一头好头发。我没进去,靠着门框看戏。“哟,婧婧,怎么突然想起来脱毛了呀?”她一看我进来,抓着那些头发,指着我张嘴就骂。“贱人!是不是你把洗发水换成脱毛膏的?我的漂亮长头发都让你给毁了!”我慢悠悠地回她。“大姐你瞎了吧,这难道不是我的东西?嘴和直肠连着吗?说话这么臭,我今天都不在宿舍,怎么换?”她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你这么小气...

主角:何婧婧林安   更新:2024-12-1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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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送我的散粉里,装着骨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回宿舍的路上阿昭就飘在我旁边,到了楼下神神秘秘冲着我竖了三个手指。
三。
二。
一。
突然一声尖叫从楼上传来,响得整栋楼的灯都亮了:“啊——我的头发!”
我冲着得意扬扬的阿昭挑了挑眉,憋着笑往楼上走去。
果然,一进去就撞见惊慌失措的何婧婧捧着一堆掉落的长发在宿舍里哭嚎。
她最在乎的就是她那头发,用她的话来说,真名媛都要有一头好头发。
我没进去,靠着门框看戏。
“哟,婧婧,怎么突然想起来脱毛了呀?”
她一看我进来,抓着那些头发,指着我张嘴就骂。
“贱人!是不是你把洗发水换成脱毛膏的?我的漂亮长头发都让你给毁了!”
我慢悠悠地回她。
“大姐你瞎了吧,这难道不是我的东西?嘴和直肠连着吗?说话这么臭,我今天都不在宿舍,怎么换?”
她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
“你这么小气抠搜,这辈子吃不上三个菜!我用你东西是给你脸了,真以为谁稀罕用你那破东西?我要找导员!我要让你退学!”
我感觉自己脾气这两天被磨得好多了,就连这样都不怎么生气,只是感慨世界的生物多样性。
正在这时候,导员来了。
刚进门何婧婧就抱住导员的胳膊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柔弱地指着我。
“哥哥,她欺负我了!”
“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上大学!赶紧让她滚!”
中年油腻的导员一听,顿时搂住何婧婧的腰,冲着我大吼。
“顾容!你能不能安分几天,别惹事了?”
“我来的时候都听说了,你把洗发水换成了脱毛膏?都是一个宿舍的,别人用点你的东西怎么了?”
“做人别太小气,不然就会像你现在这样独来独往,连朋友都交不到!”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刻薄的三角眼透出猥琐的气息,下一秒松开何婧婧的腰,往我这边摸了过来。
我侧身闪开,他脸上尴尬了两秒继续说教:“顾容,你们都是漂亮小姑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直接摔了手边的杯子,捡起一块碎玻璃指着他。
“张老师,你想处分我大可以试试,我等着。”
男人见我毫不留情地驳了他的面子,沉着脸色咬牙切齿地说:“好啊顾容,我听说你要出国留学是吧?”
“我就明说了,你往我这儿送的资料,从今往后都过不了了。”
躲在他背后的何婧婧探出头:“切,就你还出国,不知道是被哪个老男人包了,现在搞大了肚子休学去打胎吧!”
我差点被气笑了,就他俩这点眼见,我连白眼都懒得翻,多说一句都算我支教。
我狠狠撞开这两个堵着门的瘟神,摔门而去。
阿昭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对那两人一顿痛骂,看着我笑起来才放心。
她在我身边绕来绕去,我突然想到阿昭之前说的何婧婧身上死气和怨气很重,连忙问她,“那周围的其他人也有吗?”
阿昭想了想,摇摇头说:“只有她一个,而且多得吓人,正常人承受这么多怨气,应该早就死了,她却活得好好的,确实有点奇怪……”
“要么是她带了一些阴气很重的东西在身上。”阿昭推测。
我摇摇头:“不会,她身上没有佩戴东西。”
阿昭听我这么一说,面色凝重起来:“还有一种可能——”
销售猛地走到我身边,有点语无伦次地问:“顾小姐?您是顾小姐?”
我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把你经理叫出来,删账户!”
她这才慌乱地反应过来,朝我不断鞠躬道歉:“顾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行吗?”
她完全换了一副嘴脸,开始低声下气地求饶。
一旁的何婧婧和舍友已经看呆了,阿昭也大张着嘴。
“哇,容容,我想过你有钱,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她用力给我鼓了鼓掌,“有钱任性!”
经理很快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连连道歉,我没看他,转向了最开始的销售。
“现在我那个包有货了吗?”
她愣了一下,连连点头,我随手拽了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大概是个实习生吧。
“你来签单,我刷卡。”我掏出卡,实习生诚惶诚恐地接过卡去办理。
而一旁的经理突然像是记起什么,开口问道:“顾小姐,顾氏集团的顾总是您父亲吧?”
我意外地挑了挑眉:“是,怎么了?”
经理笑了笑:“没什么,顾小姐,您这张卡是美国运通百夫长黑金卡,国内有的人不多,您姓顾,我恰好认出了而已。”
他亲自妥帖的包好,一边递给我一边说:“顾小姐,顾夫人上次想要的款式我们已经送过去了,还有什么想要的款可以发给我们,不用麻烦您亲自跑一趟。”
我点了点头,接过包出了门,经理又鞠了一躬。
“顾小姐,您下次光临可以提前告诉我,我们店可以为您清场。”
“欢迎顾小姐下次光临!”
伴随着整个店齐声欢送的背景音,阿昭发出了反派的笑声。
“容容!你这打脸也太爽了!那群人脸都绿了!”
何婧婧身边的一个女生率先反应过来,偷偷戳了戳她,有点慌乱地小声说。
“婧婧,你不是说她是被包养的学生吗?什么顾氏千金啊?”
“不会是那个顾氏集团吧,上报纸那个?”
“完了,全完了!”
另一个女生瘫倒在地,“我毕业了爸妈还想把我送进顾氏的子公司,这下怎么办!”
何婧婧却突然一改刚才的嫉恨和咬牙切齿,突然满面笑意地走到我身边,略显柔弱的开口。
“顾容姐姐,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想这周末请你吃顿饭赔罪。”
“就周末下午六点吧,毕竟顾容姐姐很忙……”
阿昭被她的不要脸震撼到了:“这味道,龙井茶里掺屎了,啧啧啧真恶心!”
眼看她马上就要倚到我身上,我实在受不了,伸手就是一推,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畏惧我的身份,又好奇我与她的矛盾,不敢贸然扶她。
何婧婧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被众人好奇地打量。
我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和掐出血的手心,但我更想知道她的目的和她身后的秘密。
“好的,我会按时到的”我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9
“容容,这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阿昭托腮看着正在选芯片的我。
我点了点她眉心,她被推得一仰也不生气。
“这叫防患于未然,你不是说她杀孽很重吗?”
我在一堆芯片里挑挑拣拣:“这些都是安保公司最好的定位预警设备,只要我一按,它就能自动报警并显示我的位置,多方便!”
阿昭鼓了鼓脸颊:“可是,可是你有我啊,我不比机器好用?”
我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恐吓她:“大师说鬼魂害人可是会魂飞魄散哦,而且你还没我大呢,你凑什么热闹?”
很快到了周末,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往何婧婧约我的餐厅。
环境很幽静,看得出是下血本了。
我进了包间,发现何婧婧打扮得格外华丽,见我进门,笑容灿烂地过来迎接。
“容容你终于来了,等你很久了!”
我向后一躲,看向她:“离我远点谢谢,我对你过敏。”
何婧婧的笑容扭曲了一瞬,又恢复正常,我们就这么入了席。
她一直说都是自己的错,说得声泪俱下涕泗横流,我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在一大段“忏悔”后,她主动站起身,给我倒了杯酒,说要敬我一杯。
我垂眸看了一眼杯子,又看了一眼面前隐隐激动的她,心里吐槽她演技真烂,傻子都看得出有问题。
我在手心里握了张纸,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喝了下去,然后全吐在了纸上。
但没想到药力过猛,隔了五分钟我就开始眼前发黑,止不住地要倒。
听着何婧婧故作着急地问我有没有事,我终于倒在了餐桌上。
再睁开眼时我听到阿昭一直在叫我,我一睁眼下意识摸了摸身上贴的芯片,还在!
我身上衣服只是微微沾了些灰,手腕被绑住了,但人并没有事。
我放下心来转头打量了四周,看起来像是很老很旧的农村土房。
我豁然记起,这里应该就是何婧婧的农村老家。
“这里……我好像来过……”一旁的阿昭突然开口。
“这应该是何婧婧老家,只是她带我来这是想做什么?”我微微皱眉。
突然,房门打开进来了两男一女,女的是何婧婧,那两个男的一个看着很老,一个还是孩子,和她眉目有点相似,但都弥漫着一股阴郁猥琐的气质,让人生厌。
我装作惊恐的样子开口问:“这是哪?你们想要干什么?”
何婧婧看着被绑住手腕、灰头土脸的我,终于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顾容,你也有今天,早看你不顺眼了!”
何婧婧状似疯魔地说:“凭什么你就命那么好?什么千金小姐,等你嫁给我弟弟,你就永远在这生孩子吧!你这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踏!”
她慢慢走近我,手里提了一把剪刀,作势要往我脸上划,我正想躲开,她弟弟在一旁开了口。
“这女的长得漂亮,别划烂了,到时候睡起来倒胃口!”
他年纪看起来比何婧婧小了些,对她的态度却颐指气使:“滚一边去赔钱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何婧婧居然真的就这样不情不愿地退了两步,接着那个老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质量还不错,给小宝当媳妇正好,只是可惜了,要是卖,能卖出个好价钱。”
他咂咂嘴,嫌弃地看了何婧婧一眼,直接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何婧婧撞到柜角好久都没爬起来。
“让你多在学校和周围找找这种质量的难为你了?妈的,全找了些烂货,跟你一样的赔钱货!”
男人往何婧婧身上吐了口口水。
我听清了他们说什么,只觉得遍体生寒。
我一边努力地稳住惊骇的心态,一边不停地按胳膊上的芯片。
我稳了稳才开口。
“你是何婧婧爸爸?我想单独和你谈一谈。”
老男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鄙夷又不屑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我打断了他:“我可以让你挣钱,很多很多的钱。”
“这样还不愿意和我单独谈谈吗?”
老男人有些动摇,最终还是经不住钱的诱惑,把两个小孩打发了。
何婧婧不敢说什么,只是怨毒地盯着我,她弟弟倒是不满地嘟囔。
“爸,这是我媳妇,你可别睡了!”
老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肯定让你先。”
等到只剩我们两人,我才缓缓开口。
“我可以嫁给你儿子,给你儿子生孩子,但你不觉得亏吗?”
“什么?”老男人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是顾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也就是说你可以问我爸要一笔钱,”我笑了笑,“十亿、二十亿,你可以随便出价,他都会给的。”
“怎么可能有人为了赎一个赔钱货花那么多钱?”他怀疑地看着我,“你骗老子的吧?”
我给他扔了一只手环,一枚戒指,慢悠悠地开口:“你去让人验验这些值多少钱,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
见他不开口,我补了一句:“我又不是不嫁,你今天去验,明天晚上我就嫁给他,只浪费你一晚时间,不会怎么样的。”
我面上不显,冷汗浸湿了后背。
终于,老男人松了口,答应明天晚上再说。
等他出了门,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放松,我不敢耽误时间,赶紧把绳子解开。
那杯酒我只喝了一点点,所以醒来后没有浑身乏力,他们以为我动也动不了,手腕也绑得很松。
刚刚的对话我录了音,包括他们拐卖人口的部分。
那张芯片只要我按下,就会把录音直接发给我提前已经联系好的警察。
现在天已经黑了,但我相信警方已经出警。
但这个位置太难找了,要想找到,少说还需要两个小时。
从刚刚何婧婧进门开始,阿昭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这里每一分钟都有危险,我不敢久待,等听到那个老男人外出之后,我悄悄地撬开窗户翻了出去。
这里的人作息很早,现在基本睡了,只能听到几声狗吠。
何婧婧家的院墙不算高,我努力一跳就翻了上去,手被墙上的玻璃划破了很多,血流得到处都是。
但我不敢发出声,尽量轻巧地落了地,脑子这时格外清醒,我撒腿就往村子边缘跑。
正跑到一半,我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她身上背了人命!”
我心头一惊,转头认真地说:“阿昭,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虽然何婧婧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她平常的小打小闹和杀人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阿昭却摇摇头,继续说道:“即便不是她亲手杀了人,那些人应该也是因她而死,所以鬼魂不敢近身,怨气不散,她才会死气缠身。”
我皱皱眉,这下事情有点麻烦了。
何婧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脱毛膏的事情,对我产生了几分忌惮,居然真的安分了半个月。
不过我也抽不出时间管她。
我找了个私人侦探社,开始根据阿昭说的事,对她展开了调查。
奇怪的是,她的履历十分干净,不过就是出身偏远农村,非独生子女,又是留守儿童。
除此以外,再也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我看了看阿昭,怀疑是不是阿昭做鬼太久,把人想复杂了。
或许何婧婧只是一个没有得到良好教育,所以变得性格恶劣的普通女孩?
不过来私家侦探给我寄来的资料里,我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东西——
我用两根手指拎起那张导员搂着何婧婧进了酒店的照片,玩味地笑了笑。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在阿昭大骂狗男女的背景音中,我接起了电话。
对面居然是林安。
她像是怕人听到似的,捂着听筒,传来的声音闷闷小小的。
“容容,你,你快回来吧,”她顿了一下,“何婧婧她开了你的柜子,拿你牙刷唰了厕所,还往你的隐形眼镜护理液里倒了酒精。”
“现在,她好像在你床上,你床上现在都是……”
林安磕巴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都是经血……”
我蒙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立刻往学校赶去。
一旁的阿昭看我面色不对,也不敢说话了,只是紧紧跟着我。
走到宿舍楼下,我见宿管阿姨在打扫拖地,我心生一计,问阿姨借了水桶。
到宿舍门口,我一脚踹开宿舍大门。
何婧婧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床板抖了一下。
还没等她探出头,我就掀开帘子,一桶脏水迎头泼上去,桶里那些头发丝和灰尘油垢全都粘在了她脸上。
她愣了五秒,随后尖叫传到这层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阿昭默默移动了一张手帕到我旁边,小声嘟囔:“容容,你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这种奇葩不治治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
我随手接过手帕,垫在手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从我床上拖了下来。
趁着她清理头发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看我的床铺,果然上面沾满了一大片的经血,有的已经干了成了暗红色,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同学,何婧婧也不在乎她衣衫不整的形象,还没等我开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我污言秽语地咒骂。
“顾容你个靠卖身赚钱的婊子,凭什么这么对我?真把自己当公主了?你不过是个被万人骑的贱货!”
“我要去导员和校长那告你校园霸凌!把你和这个宿舍的人都抓进去,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林安面色一白,转过身假装没听见。
我无所谓地抬脚,把她扯住我的手踹开,冷笑一声。
“你去告啊,看看是我先退学,还是你们俩先滚蛋!”我用手帕擦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挥手就要打我。
我躲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她不敢动了,嘴里却骂得更难听了。
我冷着声打断她:“看来还是不长记性?”
我凑近了点:“骂别人婊子之前怎么不先想想自己?”
“我把你和导员开房记录和照片都发给他老婆了,你猜他还会不会护着你?”
我嗤笑。
“你也就这点本事,除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还会干什么?”
何婧婧突然噤了声,像是有些怕了。
我把手帕摔到她脸上,冲她摇了摇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导员那怒火万丈说要赶来打小三的原配。
何婧婧怨毒地看着我,我笑了。
“还有力气瞪我?要不留着力气对付人家老婆吧?”
我轻飘飘地转身离开,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正怒气冲冲地朝着我们宿舍走去。
第二天何婧婧就搬走了。
听班里八卦的人说,那天晚上她被原配夫人扇得鼻青脸肿,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来了才勉强控制局面。
我长叹一口气,果然恶人要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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