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北地是她殒命之地,他要护住北地的安宁,这也是她的心愿。
萧循常常坐在江汀南第一次跃下城楼的那一处,仿佛她在身旁,如同少时,他们一起欢呼夕阳最后的绽放。
一世比一世漫长,萧循从少年战死沙场到白发苍苍,他的发妻江汀南却一直停留在十九岁。
她起身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把他从噩梦中带离,萧循再次闭上了眼睛。
10
我帮萧循拔了针,挣扎踌躇了许久,我抚上萧循的眉眼,细细的粉末如灰尘一样悄无声息。
萧循睁开眼,握住我的手腕,我定定看着他很快失神的眼睛,问到:“萧循,你爱江汀南吗?”
“爱。”
“那你有什么事瞒着她吗?”
只有长久的沉默回应着我,我只能在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欺骗江汀南?为什么要推开她?”
我紧张的放缓呼吸,等待答案。
萧循的呼吸急促起来,眉头深深皱紧。
哗啦一声,我手腕一紧,被萧循拉的跌入水中,他紧紧将我圈紧。
我挣扎着,只感觉他与我的心跳共振:“萧循,放开,要死了,抱那么紧,我喘不过气了。”
为了不死,我只能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头。
一声痛呼,萧循锁喉将我压入水中,我奋力抓挠,还好只是一瞬。
我浮出水面,吐出满嘴药渣。
萧循沉下脸,冷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解毒正常反应。”
萧循看向肩头深深的牙印,还在冒血,再看看我。
我很是心虚,结结巴巴的解释:“谁你……啊对,是你,你神志不清,要强吻我,我反抗的,都怪你。”
“我强吻你,不应该是咬伤我的嘴吗?”
重点在这吗?
我登时脸热起来,爬出浴桶,把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