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循扶回床上。
在看不到的地方,一旁的弹幕土拨鼠尖叫。
“哦呦,好激烈呦,瞅瞅这抓痕,这牙印,啧啧啧。”
“四舍五入,嘿嘿嘿嘿嘿。”
“这是我能看到的吗,多来点。”
……
11
夜色沉沉,军营没有合适的衣物,我只能套上萧循没穿过的内衬,吩咐随身丫鬟去江府取衣物,明早才能送过来。
我裹在单独的被子里,看着闭目养神的萧循:“阿循,我好冷,我身子弱,刚刚应该是着凉了,捂不热这被子。”
萧循不为所动,我扯了扯他的被子,又唤了几声。
不得已只能将冰凉的手探进萧循的被子了握住他的手,我是真的冷。
他许是被我凉醒,见他看过了,我边挪进他的被子边说:“反正以后我们要成亲的,小时候也经常睡一起,无伤大雅。”
“求求了,我真的好冷,你不帮我,可能明天一早我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你身旁了。”
萧循身体颤了颤,转身将我环入他的怀中:“不许胡说,睡觉吧,明天拔完针离我远点,不要再被误伤。”
萧寻身上的暖意传递过来,很是温暖,逐渐沉入梦境。
黑暗中,一双眼睛再次睁开,静静盯着怀中人,直到晨曦微光照了进来,她动了动,幸好还活着。
我昨日一整夜都睡得不安稳,总感觉身上毛毛的,好像被野兽盯上来,我抖了抖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被吓了一跳:“吓死我了,你干嘛,你要拿眼神谋杀亲妻吗?”
“我想看看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都日上三竿了,该起了。”
“还有,我不会娶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嫁娶。”
接下来的两天,他不搭理我,我也懒得搭理他,要不是看在你要出征的份上,我扎死你。
12
匆匆几日过去,北地边关又突发瘟疫,影响到军队本来好转的战况急转直下,萧循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