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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儿又出了新花样,她和阮良娣说我恐会对她孩子下手。
不用担心,真的,我是太子妃,是皇后,以后会是太后,我有再大的错新帝都要尊称我母后,她们对我没有半点威胁。
这后宅的每根草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她们的动静又怎么会逃过我的眼睛?随她们去吧。
阮良娣是不太聪明的,把柳儿的话奉若圣命,她们更是短短几天亲如姐妹。
防止她吓坏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没再管她们的谋划。
毕竟那也是我的孩子,女儿能和我孩子相伴,儿子能为我孩子效力,再好不过的事了。
两个人倒是不闲着,吃饭试毒、不点熏香、检查库房和首饰,最后还让我破例给阮良娣开个小厨房。
随她们吧,别忙坏了,伤了我的孩子就不好了。
后面的消息我没让听雪再说给我听,我不敢相信我的陪嫁竟然如此蠢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但我只能安慰自己,这是没有自小跟着的原因。
我生了,是个皇子,父皇赐名承衍,又点了父亲和骠骑大将军陈虎做老师。
这两个都是夫君的太傅,父子同师,是一桩美谈,也是承衍的福气。
夫君还给起了小名:安儿,对安儿更是疼爱有加。
这一切我都满意极了,没有比现在更顺意的生活。
不久,阮良娣也生了一个儿子,我给他取名景衍,日光,太阳高照之意,是个好名字。
柳儿和阮良娣更不淡定了,又开始防着有人对孩子下手。
也许是在防我,好像就是我。
夏要开窗通风,冬要户外晒阳,说是这样的孩子皮实,最离谱的,就这半年奶娘就换了四个。
让我爆发的是景儿又一次病了,听说是抱出去冻着了。
我太生气了,一岁不到的孩子,要如何皮实?
防止他们把景儿养死,主要还是怕教歪了给我的安儿添麻烦,我把景儿抱到了身边教养,打算知事了再让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