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毕竟生了你,你不能恨她,更不能不管她,我和你二哥在外都已有家庭,家里的事,你还得管着,妈还得交给你……”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我是委屈,可我已八九岁了,是非我也多少能分辨一点:“大哥,二哥那母亲的赡养费谁来出?“
此话一出,大哥,二哥都不说话了。
“家里不是有地,有田吗……”
“大哥,家里有地有田,不得施肥浇水吗,再说,我又要照顾母亲,难道你们两个不是母亲亲生的吗?”
“烂猪仔,说什么呐!”
二哥狠狠推了我一下。
我这两个有能耐的哥哥,倒像母亲生的,三哥尸骨未寒,母亲疯疯癫癫,把一切事都推给了我。
我八年来没有过安生一天,如今,我连自己都吃饱饭,还要拖着母亲。
这个家与其狼狈不堪,还不如四海为家。
第二日,趁大哥,二哥和母亲熟睡的时候,我离开了生活八年的猪圈小屋。
出门的那一刻,我心胸豁然贯通,原本,我就是不属于这里,注定要远去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