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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社会环境变好,但可怜的孩子依然存在。
我效仿院长妈妈当年的模样,精心照顾那些被遗忘的孩子。
从穿纸尿布的婴儿到十几岁的叛逆少年,一律平等相待,把他们视如己出。
随着媒体报道,福利院受到许多好心人的关注和无私帮忙。
让人意外的是,傅云深时常来福利院当义工,给孩子捐赠了物资外,还客串当体育老师。
每次见到他,只是点头示好,并不想更多的交流。
即便知道他的意图,我依然视若无睹,从今往后,不想听到对不起,希望被对得起。
某天夜里,福利院有个孩子高烧不退,当送到医院检查发现是先天肾炎,需要紧急开刀手术。
傅云尘思考片刻后,就自告奋勇签下自愿捐肾同意书。
直到孩子手术成功后,我才带上鲜花去病房探望傅云尘。
他开心得像个期待夸奖的孩子。
“念念,我做得很对是吧,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空气仿佛停滞了将近半分钟多,他的心情一下跌至谷底。
我只是将鲜花插在瓶子里,许久才缓缓开口。
“你看,这些花开得再美,可底下小刺始终会挑破皮肉。”
“再高傲的玫瑰花,都难逃腐烂空中,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声音很温柔,却极其有力,一字一字砸在他的心头上。
他将我的冷漠收入眼里,神情黯了黯,久久无法开口。
从那之后,傅云尘便没有再来福利院,听说是少了一颗肾身体虚了许多。
经不起和孩子们打闹玩耍,只能每个月捐些学习用品过来。
院里的孩子们都喊我作“园长妈妈”,争先恐后扑在我怀里撒娇卖萌。
曾经几时,我也是那个被胆怯包裹住的女孩,如今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现在的我只想成为更多孩子的靠山,为他们的未来保驾护航。
我不再内耗自己,学会与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