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上前,几个世家子弟连忙下跪行礼。虽在跪拜但眼里却是不甘嘲讽。
我心下冷笑。
贞洁从不在这些男人口舌之上,它只在我的心里。
既然有人敢辱到我的头上,我也不想心慈手软。来人,把他的舌头拔了。
在场几人慌了神。
那个沈从高喊:我是侯府世子,我姑母是当朝皇后,长宁公主你敢动手……
我示意手下人行刑。我才不管谁是谁家亲戚。这个京城权贵这么多人。多你一个你多。少你一个不少。
郑长晋赶到时,沈从已经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但是手还是不安分指着我的方向。其它人也被我挖眼挖眼,拔舌的拔舌。
你这个贱人,贵为公主又如何。在匈奴只不过是个娼妓。你的事情世家早已传开。骂绝声不断,我眉毛挑了挑,真是聒噪。
郑长晋提着长剑捅向一人心口。那个世家子弟骂的最大声。我笑他愚蠢。我再不洁,也是皇家公主。你们这帮人打的是皇家脸面,更是我父皇脸面。
郑长晋抽回带血宝剑,双目寒冰,在场其它人都抖如筛糠。郑长晋看了一眼其它人。
回头向我双手作揖。公主受惊,这种不臣之心之人,交由微臣处理。
我定定看了他一眼,回答有劳郑大人了。
消息传后,前朝后宫震怒。
父皇最是好面子,他不会容忍非议他的女儿这些人,这是在打他的脸面。打整个皇家脸面。和亲蛮夷已经够窝囊,公主失贞更是这个世道不容许谈论话题。
你们这些人怎么敢如此大胆。
下旨严查,废沈从世子之位,其它人也找各种理由下了大狱。
沈皇后也问责沈国舅教子无方,狠狠罚了沈家一族众人。
深夜,郑长晋去天牢提审匈奴的俘虏。出来时带回来好几个人头。
大家都说郑相最重礼法规矩,现在为了公主颜面,大开杀戒。
这哪里为了我的颜面,只是天家颜面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