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往我身上贴紧了些,异样的感觉险些让我哼出声。
我嘴硬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陈医生,你都28了,人要清楚的认识自己,别跟人家20岁的年轻人比。”
“诶,你干嘛?”
陈最将我一把抱起。
我点火:你今天这么快赶上我们的进度,肯定很累吧,你还能行吗?
陈最冷脸不爽道:“我行不行你最清楚,今晚让你看看我们究竟谁不行,嗯?”
要命了,平时一本正经的人不正经起来真吓人。
床上。
身上的人重死了,两个发烫体在一块,他碰哪里都是一点就着。
“你还是这么敏感,是不是想我了?”
我抱着他翻了个身。
我双手托起他的头,笑吟吟的说:“是啊,一个多月没跟你有交流,当然想了,还是说你不想吗,陈医生。”
说完亲吻他的眉眼,坚挺的鼻梁,温热的薄唇再到性感的喉结。
身下的人喘气声难以抑制。
嫌我速度太慢,我就想案板上待宰的鱼,任他操纵摇摆。
我紧急叫停:“那个,你没带?”
陈最头也不抬的往床头柜上的计生用品一拿:“你定的豪华酒店当然给配上了。”
我轻笑,抱紧他,这一刻我只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的韵律。
我不停的唤他的名字:“陈最,陈最,陈最……”
他也不耐其烦的回应我:“嗯,我在。”
“感受到我了吗?”
这人现在真没个正经。
我又搬回了陈最家里。
从山上下来的第二天,他就开车到我家,说什么也必须搬回去。
看着他上上下下忙个不停,我给赵娇娇发信息。
“勤劳的男人好帅啊。”
赵娇娇:拜托,那可是陈医生诶,干什么不帅!要是不帅你这个颜狗不至于放不下。
我:知我者,娇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