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你什么意思?”林琴眉头一皱。
李叔点了一根烟,将真正的林琴的死亡证明递给了秦年:“你好好想想,你是谁?”
“我?我......”林琴.....应该是秦年,说着说着,捂着头哀嚎起来。
李叔没有管他,而是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讲着:
“8月20日凌晨三点,一位身着黑衣,男子身形的人,在淮安南路的路口,杀了女子杨安默已及其同行的几位女子,可惜杨安默似乎命不该绝,有人恰好碰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她,报了警,杨安默抢救及时救了回来,但同行女子抢救不及时,没救回来。凶手也是傻,刀刀避开了杨安默的要害,杨安默救回来了之后,便一直神神叨叨地说着‘她回来了,她来找我了之类的话’,最后医院判断,杨安默女士得了精神应激创伤综合征,你说.....这个凶手,为什么不选择戴手套作案?”说完过后,李叔默默地盯着秦年。
“我怎么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的丈夫已经死了,请您不要再提他,这对死者并不算尊敬。”秦年仍是满目充血地盯着李叔。
“我们继续调查,发现了之前8月16号的时候有个案子,说是有位男子控告杨安默女士在15日的时候酒驾撞死了一位女子,但经过调查,开车的只是她的一位好友,与杨安默女士无关。”
“无关个屁!”秦年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找了一个替罪羊罢了。”
李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你猜猜,这位男子最后做了什么?”见林姐姐不说话,他自问自答道,“经过我们调查,那名男子在当时,就出现了极大的精神创伤,神神叨叨地说,自己就是被撞死的那位女子,还去整容医院,让医生将他的脸整为那个女子的模样,但医院报了警,他被当作精神病被强制治疗了,但治疗没多久,他就逃出了医院,还来到了南乡村,在他到了南乡村不久,20日,21日,23日当晚,都有人死亡,唯独遗漏了22日,而且死者身份,和被害者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