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上闻到了香水味。
我把沾着口红印的衬衫扔在沙发上,他沉默了很久:
“随你怎么想吧,合伙人确实喜欢我,但也支持我的事业,她最近又追投了三十万!”
我不想管女人的事,但我很在乎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问题是三十万能撑多久?我们家底这么薄,到时候又亏了,你拿什么还?”
张权撇了撇嘴,并不认可:
“我家的家底可不薄,买房买车哪样不是我爸妈在帮忙,谁叫你爸妈死得早,一分钱没留下!”
他的话刚说完,我忽然感觉宇宙似乎卡了一下,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如果双方家庭都有财力支撑我的话,火锅店还可以再撑至少一年!”
啪!我扇了他一个耳光!
他愣了一会!
随后就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
忽然把我按在沙发上,也扇了我一个耳光:
“就是因为你爸妈死得早,所以你什么都要靠我家,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
我拼命反抗,眼神里充满了怒意!
他更愤怒了,为了征服我,强行褪下我的内裤!
拉扯中,我的嘴角被弄破,渗出了鲜血,头发也乱了,胳膊被拧得生疼。
但他似乎更用力了。
10
“我们离婚吧!”
我擦掉嘴角的血污,放弃了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张权用一记耳光,回应了我,
然后重重地摔门而去:
“这辈子,你别想甩掉我!”
电梯的门合上,我像被抽光了气的玩偶,无力地滑落下去。
很久之后,我才扶着鞋柜,蹒跚着站起来,
把拉到膝盖的内裤穿回去。
没有洗澡,也没有开灯,
就这样,我静静地蜷缩在床角,任凭眼泪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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