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因为一旦我们收购成功，某些人的利益就会受损。”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
“因为不重要了，”我轻声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结果都一样。”
挂掉电话，我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临睡前，他发来一条消息：“晚晚，我们谈谈好吗？”
我看着这条消息发了很久的呆。
这是多久以来，他第一次叫我“晚晚”。
可是啊，已经太晚了。
有些话，不是想说就能说的。
有些人，不是想留就能留的。
我删掉了这条消息，关掉了手机。
明天的航班是清晨六点。
等我走了，就当我们都没有遇见过。
7
三年后。
我站在MIT商学院的演讲台上，台下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英学子。
“今天我要分享的主题是：如何在商业并购中处理技术壁垒。”
PPT上打出熟悉的数据，那些曾经让我头疼的专业术语，现在已经能够信手拈来。
台下有学生举手提问：“苏女士，据说三年前您放弃了一个重要的收购案，能分享下原因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因为有些事比商业更重要。”
演讲结束后，助理递来一份邀约：“周氏科技想和我们谈合作。”
“婉拒吧。”我头也不抬地在文件上签字。
“但是他们的技术很适合我们最新的智能家具产业。”
“这世上从来不缺技术，”我合上钢笔，“缺的是合适的合作伙伴。”
晚上回到酒店，刷到一条新闻：“周氏科技与韩氏集团达成战略合作”。
配图是他和韩雨的握手照，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我点了个赞，关掉了手机。
这三年，我带领公司完成了转型，把传统家具业务升级成智能家居帝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