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陈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忍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长认出了他,一脸莫名其妙。“你不是她的小叔子吗?这都不知道?”一时间,陈怀川所有的担忧和慌乱都化作满腔的怒气。南忍冬这个女人,又一次抛弃了他!回家的途中,陈怀川脑子里不断重复着院长的话。“大概一个星期前南医生就讨走申请书了,她说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她交上申请表的那天,我当时还劝了她几句,毕竟西藏山高路远的,可是她非常坚定自己的想法,我就没劝了。”迈入院子,他“砰”地一下推开南忍冬的房门。那曾经被南忍冬装饰得满满当当的房间,如今彻底没了她的痕迹。唯有漫天的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无处遁形。他靠在门边喘气,突然想起那晚他在翻抽屉时南忍冬欲言又止的双眼。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她早早就计划好在何时何地离开他,毫无留恋,冷漠无私。就像五年前...
《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 全集》精彩片段
院长认出了他,一脸莫名其妙。
“你不是她的小叔子吗?
这都不知道?”
一时间,陈怀川所有的担忧和慌乱都化作满腔的怒气。
南忍冬这个女人,又一次抛弃了他!
回家的途中,陈怀川脑子里不断重复着院长的话。
“大概一个星期前南医生就讨走申请书了,她说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交上申请表的那天,我当时还劝了她几句,毕竟西藏山高路远的,可是她非常坚定自己的想法,我就没劝了。”
迈入院子,他“砰”地一下推开南忍冬的房门。
那曾经被南忍冬装饰得满满当当的房间,如今彻底没了她的痕迹。
唯有漫天的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无处遁形。
他靠在门边喘气,突然想起那晚他在翻抽屉时南忍冬欲言又止的双眼。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她早早就计划好在何时何地离开他,毫无留恋,冷漠无私。
就像五年前她抛弃了还是穷小子的他,毅然地投进陈深的怀抱。
那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
放不下陈深,想去散心忘记他?
光是想到这个,陈怀川就快嫉妒地发狂。
忽地,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他下意识想挣脱开。
“西藏有个大昭寺,是朝圣圣地。”
刘珂的一句话让他呆住了。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近你的温暖。”
“怀川,忍冬放不下陈大哥,你不要再想着她了。”
刘珂见男人没有阻止她,便更加贴近他温热的身躯。
还把头靠近陈怀川的心口,那里的心跳声强健有力。
“和我在一起吧,我们一家在北京好好生活……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
陈怀川双眼猩红,拿起墙边的火盆,直接砸到了房间里所剩无几的家具上。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困在这段感情里,她就可以放手地如此干脆!”
他拉起在地上瘫坐的刘珂,怒吼。
“我比不上陈深吗?”
她被他这副疯癫的样子吓得眼泪直流,只会摇头。
他被气笑了,向前走了几步,脚下却被一个东西硌住。
——是那枚被烧得发黑的戒指,他蹲下身捡起了它。
“这是什么?”
戒指内侧的痕迹被碳灰沾染,显得尤为明显。
“怀……川……”读出字的那一刻,他踉跄了一下,紧接着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好像全身上下的血管都被这简单的两个字紧紧抓住。
“这戒指里面怎么是我的名字?”
陈怀川呆愣住了,连第三个人走进来都没有发觉。
“怀川?
忍冬的房间怎么空了?”
亲戚阿姨环顾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转头对上陈怀川破碎的双眼。
“你怎么了?”
陈怀川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阿姨,你知道这个戒指上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吗?
这不是南忍冬和陈深的婚戒吗?”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堆话,阿姨却只是摇头。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快窒息得晕过去了。
“唉,我还是告诉你吧。”
陈怀川猛地抬头,看见了阿姨不忍的神情。
益西顿珠站在原地,目睹了全过程。
从只言片语中,他拼凑出来了一段跨越五年的爱恋。
他想,与昔日恋人的重逢总归是不好受的。
所以,他便落后南忍冬一大步,跟在她的身后,提供她一个无人打扰的环境。
可。
“快点走吧,你不是说节日快开始了吗?”
益西顿珠看到南忍冬主动放慢了脚步,和自己并肩走。
语气一如往常。
就连平日里那双水波潋滟的眼,现在也是盛满了平和。
他好像见到武侠小说里那些敢爱敢恨的女主角了。
“怎么愣住了?
你没事吧。”
静止的时间长河里,他的耳边只有呼呼作响的幡声和自己加快的呼吸声。
“幡动了。”
南忍冬四处张望。
“你在说什么?
现在没风,幡怎么可能会动。”
他快走几步。
“动的不是这里的幡。”
他抿了抿唇,让未尽之言淹没在自己胸膛。
南忍冬虽有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
“修行之人讲话就是非常奇怪,听也听不懂。”
寺庙里。
陈怀川站在远处,静静地注视着南忍冬和益西顿珠在酥油灯旁虔诚地祈福。
圈圈酥油灯围成不同的形状,他也闭上双眼祷告。
这一次,他会用实际心动来抚平忍冬身上细密的伤痕。
……第二天一大早,陈怀川提着一袋早饭来到南忍冬房门前。
而有人比他起得更早。
“真、真巧,你也在呢。”
院门边的益西顿珠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而空气中隐约传来有后槽牙咬断的声音。
“陈团长还没走啊。”
益西顿珠像是没看见陈怀川咬牙切齿的表情,和他和善点头示意。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南忍冬走了出来。
“外面还挺热闹。”
陈怀川迎上去。
“忍冬,我向组织申请了调职,我陪你在西藏一起生活吧。”
她挑了挑眉,不甚在意。
“益西顿珠,我们走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从他身边错开,旁若无人开始聊天。
“今天卓玛……我会和她们说的……”他们两个人之前有一种特殊的氛围,可以隔绝一切外人的打扰。
不光是上班路上的随意聊天,还是坐诊时默契非常的配合。
像一张编织严密的网,陈怀川完全插不进去。
他一瞬间发现自己是多余的,但却舍不得离开。
思及此,他深呼吸一口,落在身侧的手紧握。
一双稚嫩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叔叔。”
卓玛昂着小脸,脆生生叫。
“阿婆让我跟你说,强扭的瓜不甜。”
就诊的队伍中间,一老一少站在他的面前。
他从藏区阿婆似笑非笑,看破一切的眼神中移出目光,蹲了下来,与卓玛平视。
“甜不甜的,摘了才知道。”
卓玛扭开头,避开了他的抚摸。
“哼,阿妈拉说过,只有很固执的人才会不听阿婆的话,哎,你这小鬼头。”
一转眼,卓玛嗒嗒地跑到了南忍冬桌前,撑起手臂。
“曼巴曼巴,那里有个固执鬼,非要吃不甜的瓜。”
她还没有笑,倒是一边打下手的益西顿珠发出明显的“噗嗤”一声。
“你笑什么?”
就连南忍冬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弯的。
“我在想要不要给陈团长送个甜瓜,毕竟他也是藏区的客人,我得尽下地主之谊不是吗?”
益西顿珠一本正经的样子成功把对面的人逗笑。
看见她笑的样子,他也忍不住跟着笑。
卓玛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移动。
小小的小女孩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曼巴和顿珠身上看到她阿玛拉和爸爸的影子。
呆在家里养伤的时日里,南忍冬经常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发呆。
一天,她看到了天边卷起的浓黑乌云,耳边是广播里传来的天气预报。
“北平将迎来十年一遇的大雷阵雨,雨量集中在城南区。”
她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拿起雨伞往外冲去。
城南是陈家墓园的所在地,那里有她最爱的人。
来到陈家墓园的时候,雨水已经积到膝盖上。
南忍冬咬牙在冰冷刺骨的积水中行走,拿起木棍去疏通墓园的下水道。
不远处的山上有两个人走下来。
是陈怀川和刘珂。
两个人都没带伞,径直向南忍冬冲过来。
“把伞给我们!”
陈怀川的双眼充血。
她躲过他的手。
“凭什么?
你们赶紧找地方避雨就是了。”
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人的,他还是抢走了伞。
罩在衣物下干燥得过分的刘珂看着全身被淋湿的南忍冬。
“多谢嫂子了。”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闪过,劈断了墓园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
陈怀川把刘珂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无意将南忍冬推出去。
重物把南忍冬压在了水里。
她挣扎不出来,只能绝望地在水里呼救,咕噜噜的,呛了好多口水。
陈怀川脸色一变,将要移动树干,却被刘珂拽住。
“怀川,我的肚子好疼。”
没有任何犹豫,他背对南忍冬,扶住刘珂,慢慢踏水离去。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只能看见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
生机被雨水夺走,她丧失了意识。
在醒来时,南忍冬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手上还在挂着点滴。
“谁把我送过来的?”
护士上前给她换药。
“墓园的工作人员,他发现的时候,你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消失,脑袋的刺痛感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怎么给我用这个药?
我记得我们医院不是有特效药的吗?”
护士写完观察报告,轻叹一口气。
“特效药全被陈团长包圆了,他的妻子感冒了,他说不忍心看她怀着孩子受苦。”
听完这话,南忍冬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我出十倍的价格,劳烦你问他卖不卖。”
护士点头出门,不一会,她就回来了。
双手空空回来。
“他说,反正死不了,用什么药不是用。”
南忍冬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拿起床头的病历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病症触目惊心。
这场闹剧过后,受惊的刘珂就住进了医院的待产室,陈怀川也跟了过去。
南忍冬落个清闲,她养好了手上的烧伤,准备出发去车站。
陈怀川逮住了她,还想强制把她带到医院。
“小柯早产了,你去给她接生。”
大有她不同意就把她打晕送过去的架势。
南忍冬想到七个小时后就发车的绿皮火车,心中默念不节外生枝,便同意了他的无理要求。
一场接生手术下来,她累得靠在门边喘气。
巡回护士问她。
“南医生,你不是要走了吗?
怎么还来做手术?”
她无奈。
“日行一善。”
说话间,陈怀川一把把她扯起来,面色不善。
“孩子是熊猫血。”
早产儿常常会伴有缺铁性贫血,需要人为输血。
而她正好也是熊猫血。
输完血后,她单手抵住额头,消化着难耐的眩晕。
一道阴影笼罩住她。
是陈怀川,他手里还端着一杯糖水。
“都是为了孩子着想。”
他坐到南忍冬的旁边,被糖水温过的手覆在她的肩上,传来一片热意。
“其实……宝宝睁眼了!”
产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陈怀川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匆忙之下,失手打翻了糖水。
黏腻的液体撒到她的裤腿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冷。
南忍冬站起身,望向在产房里小心翼翼托起婴儿的陈怀川。
她提起了角落里的行李箱。
踏上了火车的台阶。
衣角突然被一个小妹妹扯住了。
“姐姐,买朵忍冬花吧。”
她接过了花,清淡花香下,她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她终于,也能像这朵忍冬花一般,独自有力地盛放在寒冬。
她,南忍冬终于自由了……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跟着人群涌入火车里,坐在了座位上。
透过车窗,她看见熟悉的建筑物不断后退。
万籁俱寂中,毛毛细雪落在地上,把一切过往都掩埋了。
西藏。
南忍冬坐在驻扎地的小马扎上,面前是排起长队的人。
“西藏医疗落后,妇产科方面的更是欠缺。
很多孕妇不能及时接受医治而死在产床上。”
同事在一边帮她记录。
她呼出一口气,和上一位孕妇拜别。
“我会尽力的。”
余光中,她又一次看到了益西顿珠。
他走过来,依旧是眼眸含笑。
“结束后我请你们喝酥油茶。”
夜幕低垂,南忍冬躺在有些坚硬的石地上,仰望那盛满了星星的天幕。
真美啊。
她的鼻尖萦绕着野草和泥土的本味,自然而令人神往。
“你为什么会来西藏?”
她扭头,和坐在石头上的益西顿珠对视。
“除了来支援我们的医疗这个理由。”
她收回目光,抿了一口酥油茶。
“是我越距……我想来散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她和他的视线再一次撞上。
这一次,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南忍冬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
“西藏是个好地方,这里的山林树木,湖泊雪山,我都很喜欢……”让我可以忘却北京的烦恼,只做自己。
益西顿珠饶有兴趣点头,正期待她的下文,却听到了轻轻的鼾声。
——她睡着了。
他失笑,解下自己的围巾,盖在她的身上。
几天几夜的车程,陈怀川觉得自己就没合过眼。
阿姨的那番话一直梗在他的心间,像一根尖刺一样刺得他无法入眠。
“五年前,是你爸妈以你的前途要挟忍冬,让她嫁给你大哥。”
“你没看到,当时忍冬已经把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血珠都出来了。”
“但是一听到你不能参团,她就妥协了。”
“我本来想告诉你这些事的,忍冬她把我拦住了,她说你现在生活美满,那就让过去的事过去吧。”
“忍冬……去西藏了?
挺好的。
在北京她只会伤心。”
他坐在火车上,脑中反复复盘着自己回到北京后对南忍冬做的混事。
一声哀嚎后,他用手掌不断地拍打自己的脑袋。
“我到底做了多少错事啊。”
五年来,他都认为南忍冬是放弃他们感情的懦夫。
所以他恨她入骨,用尽一切手段来折磨折辱她。
他就是想看到她后悔到无法自拔的样子。
所以她每一瞬的异样神情都会让他兴奋到战栗。
“复仇”的快感掩埋了他心底的爱意,他不断地说服自己是恨她的。
他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直纠缠到老,不死不休。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南忍冬没有抛弃过他,反而为了他的前程献祭出自己一生的幸福。
一切都是他自己错得离谱。
陈怀川终于忍不住了,趴在狭小的桌板上嚎啕大哭,引得旁边的人纷纷驻足围观。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了自己汹涌的爱,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掩藏内心重逢的雀跃和不想再次被抛弃的害怕。
他眨着朦胧的泪眼,一遍遍抚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一次,就让他坚定地向南忍冬走过去吧。
咚咚咚——清晨的敲门声伴着面条的香味一齐飘入南忍冬的鼻尖。
“醒了?”
她揉揉眼睛,看清了门口拿着一碗素面的益西顿珠。
“来尝尝我的手艺?”
直到她允许,他才进入她的屋子。
南忍冬饿得离谱,来不及吹凉就把大口的面塞到嘴里。
“豪赤豪赤,依稀炖煮,你阔以去开店。”
面吃了大半碗了,她才得空评价一番。
“好吃就行。
今天山那边有个集市你去不去逛逛?”
他递给她一条帕子。
“去吧,最近的病人不算多,下午两三点能结束。
你去吗?”
益西顿珠点点头。
“你可以先去逛逛,我祷告完来找你。”
果然,今天的工作提前结束了,南忍冬背上自己的包开始向山上走去。
“忍冬……”陈怀川站在山腰处,叫了她一声。
她没理,径直走过去。
一件冰冷坚硬的东西被他放在了她的手心。
是一个风铃。
“好久没做了,手有些生疏了。
不过它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似乎要证明给南忍冬看,他用手指轻拨风铃的叶片。
叮铃铃。
在无边无际的雪山上,铃声在风中飘摇。
携带着过去的记忆,慢慢而来。
它似乎也想以这种迂回委婉的方式,走进南忍冬的未来。
南忍冬手一松,风铃砸到地上,陷入雪地,没了声响。
“我不需要。”
“陈怀川,你不要再这样了。
我不是一个怀旧的人,这些记忆的旧物只会让我想起那些荒诞的时光。
而且,我也不是一个走回头路的人,你的小恩小惠打动不了我。”
她看到陈怀川的指尖蜷缩。
“回北京吧,在这里你只会浪费时间,赶紧放弃吧。”
他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蹲下来捡起了风铃,紧紧拿在手里。
南忍冬背紧了自己的包。
“不要那么固执。”
山路很窄,加上天气升温后的积雪融化,可供行人走路的地段就更小了。
南忍冬小心地走着,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陈怀川。
“怀川!”
刘珂怀里抱着孩子,跑到两人中间。
“你怎么又把孩子带身上?
驻扎地又不是没有阿姨在。”
陈怀川放低了声音。
瘦弱的孩子在她的怀里安稳地睡着,小鼻子一耸一耸的。
“我不放心她们,孩子总是带在身边才放心,而且,我想让他陪我逛逛集市。”
刘珂挽住他的手臂。
他怕她带着孩子不好走路,便默认了她再一次的亲密行为。
又爬了一段路,南忍冬刚蹲下来,脚踩在一个光滑的石头上,整个人滚了下去。
强烈的失重感袭来,她掉进两米多深的捕兽坑里,背重重砸在坑底的石头上,瞬间眼冒金星。
更糟的是,她的脚正好砸在了捕兽夹上,大量的鲜血流出来。
“忍冬别怕,我把你拉上来。”
南忍冬的面前模糊一片,她只能分辨出一只手伸在半空中,对着她招手。
“忍冬,抓住!”
出于对生的渴望,她努力伸出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
可,那只手咻地一下收回去了。
坑顶传来陈怀川气急败坏的声音和婴儿声嘶力竭的啼哭声。
“孩子刚刚不是还在睡觉吗?!
怎么就醒得那么巧!”
刘珂嘤咛哭泣。
“我也不想的啊,怀川,宝宝的额头有点烫,怎么办啊。”
“怎么办?
你赶紧下山找医生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我不知道医生在哪,求求你,陪我一起下山吧。”
“可是,忍冬她。”
“陈怀川!
南忍冬是个成年人了,她在这个坑里死不了。
你再慢点宝宝就要发高烧了,他可是沈知的遗腹子!
要是弃他不管,你对得起沈知的在天之灵吗?”
沈知,就是刘珂的亡夫,陈怀川的队友。
陈怀川最终妥协了,他抱起刘珂怀里滚烫的孩子,大步跑下山。
“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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