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幻想。
期望他能因为孩子动容懊悔。
原来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
我心痛到窒息,忍住情绪:“麻烦告诉裴暄,我要辞职。”
宋暖藏不住地雀跃:“袁小姐你认真的吗?”
我嗯了一声。
她很快找到裴暄:“小暄,袁小姐因为你陪我拍婚纱照不高兴了,现在要辞职呢,你赶紧回去劝劝她。”
“都怪我不好,是我这么大年纪还痴心妄想要拍婚纱照,是我不配。”
裴暄接过电话暴跳如雷:“袁翊,是我要带暖暖姐来拍婚纱照的,你对她发什么疯?”
“拿辞职来威胁我?你要辞职就赶紧给我滚!”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和他争吵或解释。
只是冷静地告诉他:“如你所愿。”
出院后我回裴暄家收拾东西,打算这段时间就在酒店住着。
却发现我的东西被胡乱地丢出了房门。
保姆正在和宋暖一起整理她的东西。
在一片狼藉中,我看见了我和裴暄亲手给未出世的孩子组装的小木马。
已经断裂了被人随意丢在地上。
看见我回来保姆满怀歉意:“裴先生说让宋小姐住您的房间……”
我没说话,沉默地捡起那只已经拼接不起来的木马。
好像破裂的不是木马而是我的心。
宋暖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
“这个木马我不小心踩了一脚就断了,不过小暄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拦住要帮我收拾东西的保姆。
“我的东西太多了,还是麻烦你自己把东西放进楼下的客房。”
在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房子里,她倒比我更像女主人。
保姆左右为难,最后我让她去给宋暖整理房间。
宋暖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你还知道回来?”
裴暄出现在楼梯口。
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