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好待你。”
我拍着胸脯向她保证。
萧珝作娇羞状,略为矫揉造作,嘴里嚼着肉,吐字却异常清晰,“女人每个月都那个……洞房可能……不行”
我心中大喜,瞬时消了气,表示万分理解。
要我跟她洞房,我也没那个功能。
今晚就等于多了个姐妹陪我睡觉,我在心底安慰自己。
这家伙直接端了三碗水放在床中间。
“夫君,我怕你忍不住越界了。”萧珝的声音酥麻,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越界?我倒是想有能越界的本事。
这样我也不必遮遮掩掩十六年了。
萧珝给我的惊喜多不胜数,比如,她一个女子,睡觉打呼,鼾声如雷!
我都觉得,是她爹觉得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了,才硬塞给我的。
我真惨,真的。
2
萧珝的骨架比一般女子都大,她在我睁眼之前,已经梳洗好。
我这一夜也是不敢怎么睡,束胸也未脱去,唯恐被她瞧了去端倪。
我娘给我了个主意,等再过几个月,凉州分铺要扩张,就让萧珝过去。
成了家,我就不用愁再娶媳妇。两地分居,生不出孩子,也不能怪在我头上。
我歪头想着,真是妙极了。
此时,我爹已经欣慰地看向他的儿媳妇,“小珝呐,我段家的后可就看你了。”
萧珝好能装,她羞涩地看了眼我,又极快的别过头去,“儿媳一个人恐怕不行。”
我愣住,她这话什么意思。
父亲大人满面乌云,疑惑地看向我:“怎么回事?”
我正要张口,已经被萧珝抢了话。
她说,我那方面有问题,她认识一个郎中,能调理,可以来给我治治病。
我又要张口,她继续抢话。
她讲,吃药这一月,不能行房。
我瞬间觉得这主意又可以了,就是我有点憋屈。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