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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喊了她的名字,抬眼去看。
她别过头,“你昨夜在此处过的夜?”
没说出个完整话,她又猛咳不止。
我迟疑点头,她这话什么意思,我看了看,这着实是她养病的屋子没错。
萧珝露出几分复杂的神情,嘴角微微颤动,“是我打搅你了,继续睡罢。”
听了她的几句话,我的头越发地痛,不知什么时候再度睡着,再醒来竟已过了午时。
萧珝不在身边。
我此时竟不知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怅然若失。
心口莫名地堵。
我穿上外衣,鞋都顾不得穿好,出去去看萧珝的病。
得知,她走了。
小厮一脸为难,“少夫人说让小的们别叫您,我们也是听了少夫人的命。”
我又问,萧珝去哪里了。
小厮们说,少夫人还能去哪里,自然是被我气得回家了。
气?
是因我醉酒后的不妥帖吗?
他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着心急,听了他们的话,心里的急迫又添了两分。
忙让他们给我备马,我要去把萧珝追回来。
二舅过来劝我,今晚还有生意伙伴要应酬,夫妻间没有隔夜仇,回去把事情说清楚,不就是纳个妾室,再正常不过。
我愈加一头雾水,蹙起眉头:“纳妾?我何时说过纳妾?”
就是醉酒说胡话,我也不可能如此说。
我深知自己是个怎样的身份。
我看向从屋子里出来的阿妦,她手腕上还有淡淡红印,那一瞬,我便懂了。
我认错了人。
酒醉后,我竟如此糊涂。
而萧珝是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绝不肯让给别人半分的人。
一旦有人沾染,她不会毁掉,而是掉头就走,绝不再碰其半分。
她以为我和阿妦……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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