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似醉非醉，走过来伸手抚我鬓边的碎发。
我微微偏头躲过。
“不管你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以后你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我虽然是一个物件，但他还做不到能将我留下。
我转移了话题，拉着他走到桌子前。
“殿下，喝了这交杯酒，我们就寝吧。”
“好，好。”
喝过酒的姬瑜软软地倒下了，我顺势托住他高大的身躯。
我在酒里下了药。
打开房门将姬瑜送去了林婉的房中。
这一路无人敢拦我。
我虽是姬瑜的幕僚、妃子，但我所经营的一切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我在喜房中独自坐到天明，红烛的泪淌下烛台，燃烧殆尽后熄灭。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姬瑜一把推开了房门。
他眼眶通红，挥手将我面前桌上的红枣花生糕点扫落一地。
白瓷碟子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他双手撑着桌子，直愣愣用他那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
“凌玖，我恨你。”
“殿下，您失态了。”
“你怎么敢......？”
他将话语咽下，在心中百转千回，又吐出。
“你怎么敢将我的一腔真心付与她人。”
这不重要不是吗。
你姬瑜的真心有什么价值吗。
我要的是顺利完成任务，维护世界进程不出意外。
这已经是我能掌控的最大程度的偏差了。
我伸手拂去他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水，提醒他。
“殿下，您是要当皇帝的人，唯有丞相之女才配得上当您的皇后。”
“配？”
身份与地位，确实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远比身份地位更加遥远。
姬瑜冷笑一声。
“好，凌玖，你够狠。”
9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