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身体便本能的弹起来。
“没事吧。”
“没事。”每次与这贺先生说话,我都显得慌乱。他倒是像那些太太们说的那般,轻浮得如此坦然。想到这里,我便暗自告诉自己放松些。
看我这副样子,他嘴角挂上微妙的笑意,仿佛洞察了我的心思。我着实不敢盯着他看太久。
“林小姐。”
我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是在叫我。
“近来身体还好吗?我看你好像消瘦了不少。”他说。
“挺好的。”。
我注意到,他像是刚从哪里跑过,喘着气,脸上的胡茬清晰可见。墨倾说他在使馆工作,虽说他身着高级西装和质地不错的灰色大衣,但总感觉不像从事着什么文邹邹的工作。
“要宵禁了,还不回去吗?”他又问。
“这就走。”
两个年轻男女站在人来人往的桥上,总有人将目光投向我们。我感到些许不自在。
“我陪你一道回去?”他凑近一步,用询问的语气问道。
我犹豫着,点点头,和他一同往桥下去寻黄包车。
正在此时,几辆警车开了过来,巡警们拿着警棍像在找人,看到路过的男人就会多看几眼。
贺先生拦了一辆黄包车,我刚坐上去,就见他长腿一迈也坐在我的身边。
“去和平饭店。”他说。
我睁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和平饭店与漪岚阁是反方向。
“我该回家了,墨倾一会儿回来。”我故意提起墨倾的名字,是想告诉他,这样的行为并不妥帖。
谁知他不理会,侧身含笑看着我,眼神中的轻佻让我想起了邹先生看邹太太。
巡警们操着粗鲁的声音从我们身边经过,黄包车刚一启动,他就转过身子将我揽进怀里,滚烫的气息向我袭来,我推搡这个陌生又危险的男人,他却纹丝不动……
“别动,师傅在看我们了。”他眼神瞥向不时转头的黄包车夫,贴在我耳边轻语。一种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