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谨齐文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意中人,死在我竹马的剑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captain船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也听不见那男子说了什么。“齐将军,我们曾经认识吗?”我看着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深思。“叫我少游便好,这是我的表字。”齐文渊指着玉佩上镌刻的那两个字。我抬起头凝视着齐文渊的双眼,好像有一团浓浓的雾气包裹着他的眼睛。我读不懂他,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他眼底透出的哀伤。他,好像在流泪。“那幅画,我好像在哪见过?”目光透过肩头,我看见书桌后面悬着一幅画,刚刚被齐文渊的身影挡住了。那幅画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四周有明显缺损,画幅边缘呈焦黄色。画面中满是盛开的紫阳花,一朵叠着一朵,恣意盛放,好像没有边际。一位头戴方巾、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站在花丛中浅浅笑着。画面中没有多余的文字,只画面一侧有落款:平承六年槐序少游。6.平承六年,我应该是十六岁。十六岁的我是...
《我的意中人,死在我竹马的剑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么,也听不见那男子说了什么。
“齐将军,我们曾经认识吗?”我看着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深思。
“叫我少游便好,这是我的表字。”齐文渊指着玉佩上镌刻的那两个字。
我抬起头凝视着齐文渊的双眼,好像有一团浓浓的雾气包裹着他的眼睛。
我读不懂他,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他眼底透出的哀伤。
他,好像在流泪。
“那幅画,我好像在哪见过?”
目光透过肩头,我看见书桌后面悬着一幅画,刚刚被齐文渊的身影挡住了。
那幅画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四周有明显缺损,画幅边缘呈焦黄色。
画面中满是盛开的紫阳花,一朵叠着一朵,恣意盛放,好像没有边际。
一位头戴方巾、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站在花丛中浅浅笑着。
画面中没有多余的文字,只画面一侧有落款:平承六年槐序 少游。
6.
平承六年,我应该是十六岁。十六岁的我是什么样子,没有印象。
浓浓的黑雾在梦境中朝我压了下来。
我好像丢失了很多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在梦里企图挣脱黑雾的束缚,黑雾里面有一道光在闪烁,忽明忽暗。
那是我的记忆吗?
突然,这团黑雾有了烟火味,变得呛鼻起来。
这个味道,跟上元夜失火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对,这不是前日那次!
“起火了,起火了,小姐快醒醒!”
我在梦境中皱紧了眉头,那道光指引着我继续往前走。
“起火了,小姐快醒醒啊!再不走来不及了!”
梦境变得扭曲起来,但是那团黑雾却在慢慢消散,快了,就要抓到那道光了。
“云云,快醒醒。”我听见贺谨的声音了,随即感到有一股大力把我从梦境中抽离。
的鼻息,大抵是被浓烟呛晕了。
我扶起她准备冲出去,一根摇摇欲坠的房梁此时却向我倾斜过来,一时之间,我愣在了远处,双脚变得不听使唤。
“当心!”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衫的男子冒出来推开了我。
万幸,房梁倒在了我们之间的空地上,没有人受伤。
他先倾身扶起了倒在我身上的女子,随后又伸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姑娘,您是否名唤梅英,以前家住乌苏巷?”
4.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自前夜上元节花灯会回来,我变得心事重重。
问了阿爹、问了贺谨,他们都说不认识齐文渊,我们也从未搬过家,更不知道乌苏巷是哪里。
那夜,他对我说了一句,他叫齐文渊,将腰间玉佩解下递给我之后,就匆匆跑去救火了。
他穿着一袭月白衣衫,头发用一条发带束着,腰间挂着一枚碧玉色的玉佩,除此之外再无彰显他身份的标志。很难想象这副打扮的人会是一位少将军。
我反复摩挲他留下的那枚玉佩,上面刻着“少游”二字,想必这是他的表字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这枚玉佩留给我呢,这么贴身的物件。
他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乌苏巷又是哪里,我们曾经见过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的脑中划过,可是我却想不起一分一毫。
“云云,这两日怎么不出去玩了,还在想花灯会的事?”
贺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了我家墙头。
“你真的不认识齐文渊吗?可是他怎么认识我?”这次我并未计较他叫我云云。
“自然不认识,将军府的人,岂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商贾之家能轻易看到的。”
我观他神情,不似作伪。
我看着手中这枚玉佩,准备将它物归原主。
因为要去将军府,总觉得端庄些得好,于是我换上了女儿家穿的冬衣,稍微梳妆打扮了一番。
对齐老将军,满门荣耀,都败在了自己手里,此次与贺公子比武,他早已安排好了结局。”
“梅小姐,将军说贺公子才是你的良人,希望你们二人比翼和鸣、玉满庭芳。”
说完了最后一句话,秦安抱着齐文渊的尸体离开了。
14.
平承十年,六月初一。
与一般的新嫁娘不同,我一身素服地进了贺家的门,成为了贺谨的新妇。
青梅竹马、佳偶天成,这本应该是多么美满的一桩姻缘,可是贺家从上到下的气氛都很沉重。
贺谨不顾全家的反对,执意娶我过门,我也因齐文渊的遗言,答应了嫁给贺谨,唯一要求便是不穿喜服。
我知道贺谨爱我,可我很难说清如今应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是恨还是怨?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我和贺谨,只是名义上的夫妇,婚后从未同床共寝,连话都比以前少了,更像是陌生人。我有点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折磨彼此。
可能因为郁结于心,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到了平承十三年,已经到了每日咯血的地步。
我感觉自己好像终于要死了,我要求贺谨休妻,死后将我和齐文渊葬在一起。
生前未曾同行,死后想要合于一坟。
梅英,死在了平承十三年的初雪日。
贺谨答应梅英遗愿,将她与齐文渊合葬。
前尘往事,一笔勾销,都随风去吧。
(完)
你从何时起变得这么擅作主张了,不要打着为了我好的名义帮我做决定。无论结果如何,这条路都是我自己选的。”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可结果你承受得住吗?因为齐文渊,你阿娘死了,乌苏巷的梅家也被大火烧了个精光,若不是贺家念在往日情分,你和你阿爹如今都不知道在何处落脚。”
是啊,他说得没错,事过境迁,如今的梅家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梅家了。一瞬间,我的身子便矮了下去。
“云云,请原谅我把话说得这么重。天色不早了,你先歇息吧。”贺谨带上门便离开了。
此后数日,我都未见过贺谨,不安隐隐从我的心头闪过,那日秦安说的话不时回荡在我耳边。
我拿着齐文渊送我的玉佩赶到将军府,可将军府今日竟连一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我推开将军府门,只看见秦安枯坐在中庭。
“发生了什么事?齐文渊呢?将军府的人去了哪里?秦安,你的主子呢?”
一连串疑问和不安向我袭来,可秦安只是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夺过他身边的剑抵在颈间:“你不说的话,我就先死在你面前!”
京都城外的竹林。
现场一片混乱,贺谨垂手站在林下,齐文渊跪倒在他面前,心口插着贺谨那把剑,也是贺谨用来教我的那把剑。
我看到齐文渊的血顺着剑柄流到地面,已经汇聚成了一片小小的血洼。
我探了探齐文渊的鼻息,终究是来晚了。
可齐文渊一向武艺高强,怎么会拜倒在贺谨剑下。
“当初将军顶着合族的压力执意彻查右相一案,真相虽然大白于天下,但是将军府也遭了难。自那之后,将军被罚守边,齐老将军郁郁早死,将军府早已不似从前。外人看着光鲜亮丽,可是只有我们知道,将军府不过是一个不识天子眼色的破落贵族罢了。”
“将军一直对梅小姐心怀愧疚,他觉得是自己害了梅家,害了梅夫人。但他更觉得自己愧对齐家列祖列宗、愧
侠。
于是我便求他教我舞剑,贺谨是愿意教的,但我不小心把自己弄伤,阿爹看了便再也不允许我接触剑。
“我偷偷练,不让阿爹知道就行了,好不好嘛。”我跑到墙边,揉了揉贺谨被我砸到的腿,顺便撒了个我并不擅长的娇。
“好好好,一言为定,那你今晚先和我去看花灯。”
“一言为定!”
2.
“嘿,我们走吧!”我拍了拍站在侧门等我的贺谨。
“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哪户人家的女儿像你这样的!”
我穿着一身劲装,长发被我全部束了起来,素面朝天,远远看着像个假小子。
“怎么,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本姑娘一向如此。”
说完我发现今天的贺谨似乎与往常不一样,他穿了一件素白但有精美暗纹的圆袍,平时挂的剑换成了一枚玉箫,长身玉立站在门前,正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好模样。
“平时也就算了,可今天是上元佳节,你都不打扮打扮吗!”贺谨对我的装扮表示不理解。
“本姑娘嫌麻烦,而且长安街上那么多人,去年戴的簪子走到最后都不翼而飞了,还是这个打扮最方便,如果出了事还跑得快。”我边说边拖着贺谨的手往长安街上走,避免他再发出疑问。
“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嫁得出去,唉。”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
贺谨闻言闭紧了嘴巴,乖乖跟着我走。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我站在柳河边,看着一艘艘祈福船随水波飘荡,看着一对对相互依偎的有情人,不禁想到了阿娘。
八岁之前的上元节,都是阿爹和阿娘带我来看花灯,也是在这柳河边,他们会让我放三只祈福船,让我许下愿望。
小时候的我不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总是冲着小船大声说出我的心愿。比如想要一件新衣服、一个新玩具。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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