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失望,我不会去哀求一个脏男人回头。
“不用,我不是垃圾回收站。”我冷漠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鸽笼外的两人。
不曾想,我的拒绝挑起宁之序的怒火,甩开挽着他手臂的林瑶黑着脸威胁我:
“初棠,不要吃醋,我只当林瑶是妹妹。再这么醋下去,婚礼无限期延后。”
回应他的依旧是我沉默的背影。
醋?
谁家妹妹穿着婚纱当暖床丫鬟啊?
“你这妹妹可真辛苦,上下两班倒啊。”我讥讽道。
林瑶眼眶微红,宁以序脸色铁青地瞪着我。
爸妈的前车之鉴,就在我眼前血淋淋地摆着,出轨不可能只有一次。
婚礼无限期延后,我求之不得,巴不得他抓紧取消。
“那你便在这鸽笼里好好反思,什么时候学乖了,我什么时候娶你!你想离开我?那就好好长长教训。”
见我背过身去,宁之序怒气冲冲地揽着林瑶的腰肢离去。
倚着鸽笼滑落在地的我,泪水模糊了我的意识。
爸妈破碎的婚姻让我早早地患上了抑郁症,宁之序对我好了7年,我致死不敢淌过情爱这条河。
哪怕,我早已对痴情的宁之序动心。
宁以序总是摸着我的头笑吟吟地说“棠棠,即使你不给我名分,我也会爱你。”
我像一只乌龟一样,慢慢从龟壳里探出头来一点一滴地试探出自己的安全区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答应他的求婚。
到头来,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也许,我就活该这样孤苦一生。
夜太凉,我生生被冻醒。
鸽子在我头顶飞来飞去,不停地咕咕叫,散落的鸽毛落得我全身都是。
鸽笼很大,滴水未尽的我只能一点一点地爬到鸽笼的小角落里躲起来。
我望着灯火通明的主卧,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棠棠,换上婚纱,我原谅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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