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急切地道:“不!表姐说谎!她身边那两个侍女呢,她们当时也在场,让她们出来与我对峙!”
母亲站起身,攥着帕子咬牙道:“那两个是哑奴,若非如此,你以为你现在还会好端端站在这儿吗?我定要将你送官,让你下狱!”
容情闻言怔住,恍惚间看向我。
我捂着脸与她对视,眸中泪意未干,却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勾唇笑了笑。
然而女主不愧是女主,过了不久,萧恒向陛下请旨,说容家有二女,不止有我,还有容情。
我看着镜中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疤,指腹轻轻抚过,眼神暗下来。
旨意下来后,容情当然不能回淮乡了,她正大光明赖在容府中,既然与我们一家人已经撕破了脸皮,如今也不装小白兔了。
在院子里见了我也不行礼,直直盯着我的脸,阴阳怪气地道:“堂姐,之前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现在我也不想了。”
她讥讽地笑了,“看着你现在这张惨不忍睹的脸,我还挺高兴的。”
我抚摸一朵开得正浓烈的海棠花,弯腰俯首轻嗅,香气迷人。并不理会耳边的聒噪,直到她说完,才直起腰。
“是吗?”
我看向她,脸上挂着清浅地微笑,“那就祝你高兴的时间长一些。”
没过几日,黎裴之收到一封信,虽然不见落款,但他从内容和笔迹上一眼认出这是苏情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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