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话,最后不了了之。”
“后来呢?”
王婶儿故弄玄虚:
“他们爷俩,今天竟然拦了太守的马车,倒是往咱们这个方向来呢。”
正说着,远处几十米浩浩荡荡走过来一群人。
前面是张驴儿父子给太守带路,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
王婶儿说完话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蔡婆子听见声响出门来看,差点站不住,五根手指死死抓着门框。
我给蔡婆子使眼神,让她别自己先乱了阵脚。
张驴儿爷俩在蔡家门口站住,指着我和蔡婆子,向太守手舞足蹈。
所有人就算不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也能从他们的比划中知道他们想来找我们娘俩算账。
太守整理官服,架势十足:
“张驴儿,你可是要申冤?”
张驴儿使劲点头。
在看清我与蔡婆子后,太守突然面色一变:
“是蔡秀才的亲眷?”
蔡婆子还没反应过来,我率先应下:
“蔡秀才正是家弟。”
太守捋捋胡子:
“蔡秀才可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啊。”
张驴儿急得上前跪在地上,拉住太守的袖子。
太守不动声色地将袖子抽出来,转头问我与蔡婆子,和颜悦色道:
“你们与这泼皮父子有何恩怨啊?”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来,太守有意偏袒蔡家。
张老爹用颤抖的食指指着我,又指向自己和儿子的喉咙,意义已十分明显。
围观的众人震惊:
“你说蔡婆子跟她闺女,把你和张驴儿的嗓子毒哑了?”
霎时间,有人如避蛇蝎,有人不相信。
张驴儿更不知从哪里拿来了火把,用手比划着,指控我烧了他们家的房子。
人群中有个人出声:
“前些日子是有间房子着火了,我在地头上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