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京墨顾妄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别后就别说爱楚京墨顾妄念全文》,由网络作家“楚京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总裁,暂时还没查到太太的行踪,她像是有意识的逃避监控,所以……”话未说完,楚京墨勃然大怒打断他。“什么?一个人都找不到?她是上天了还是遁地了,这么难找?”助理咽了口唾沫,心里紧张极了。“楚总,我一定会尽快查出太太的下落。”楚京墨眼眸黑沉,面若冰霜。“快!动用所有资源!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找!找不到你就别干了!”对面的助理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他第一次见总裁这么生气。掐断电话后,他感到一阵后怕,万一梦境的画面成为现实怎么办。楚京墨孤身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满身孤寂和落寞。他去城西买了桃花酥,他将包装盒打开酥的外层早已碎散,冰凉的外皮失去了最适的口感。可他却不嫌难吃,一口一口的吃着。他不喜甜食,顾妄念总是叫他尝尝,他却从未试过。桃花酥甜在...
《离别后就别说爱楚京墨顾妄念全文》精彩片段
“总裁,暂时还没查到太太的行踪,她像是有意识的逃避监控,所以……”话未说完,楚京墨勃然大怒打断他。
“什么?
一个人都找不到?
她是上天了还是遁地了,这么难找?”
助理咽了口唾沫,心里紧张极了。
“楚总,我一定会尽快查出太太的下落。”
楚京墨眼眸黑沉,面若冰霜。
“快!
动用所有资源!
不惜一切代价!
给我找!
找不到你就别干了!”
对面的助理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他第一次见总裁这么生气。
掐断电话后,他感到一阵后怕,万一梦境的画面成为现实怎么办。
楚京墨孤身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满身孤寂和落寞。
他去城西买了桃花酥,他将包装盒打开酥的外层早已碎散,冰凉的外皮失去了最适的口感。
可他却不嫌难吃,一口一口的吃着。
他不喜甜食,顾妄念总是叫他尝尝,他却从未试过。
桃花酥甜在舌尖,却苦在心间。
这时,有个想法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随后,他罕见地登陆了楚氏集团官博,发布了一则赏金寻人通告。
但凡能提供有效线索,或目睹顾妄念本人,即酬谢10万到100万不等。
微博一经发出,瞬间刷爆热搜。
上一次引发舆论还是拍下爱念的时候。
网友有战队楚京墨的,也有战队顾妄念的。
“我听内部人员说,楚总出轨被楚太太捉奸,小三明晃晃挑衅她,楚太太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楚京墨渣男的面目暴露了?
可怜顾妄念爱了他这么久,最好永远都别找到她,还她自由!”
“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我不相信这些,楚京墨竟然也能把楚太太弄丢?
什么都别说了,请欣赏楚氏豪门连续剧《霸道总裁狠狠追妻》。”
一夜间,楚氏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跌到了成立以来最低谷。
楚氏董事会元老们纷纷上门讨要说法,楚京墨忙得焦头烂额。
次日,楚京墨忙完手头上的事,打电话给兄弟,询问道:“爱念公布了吗?
没被拍下来的话帮我拦一下,务必要让爱念回到我手里。”
“墨哥,爱念的拍卖信息还没公布,我本来想问你要不要退回去的,但是发生了点意外,你猜怎么着?”
“什么?”
楚京墨心头一紧。
过了好久,兄弟才犹犹豫豫地开口:“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会被人截胡,竟然有人消息这么灵通……爱念……被国外的一位匿名收藏家以超高价买走了。”
啪——楚京墨的手机掉到地板上,屏幕裂了一道痕。
仅仅过了一天,就被人买走了。
到底是谁,消息这么灵通,准确到让他都难以置信。
楚京墨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爱念是他对顾妄念爱的表达,她怎么这么狠心把它送去拍卖。
连同对他的感情,一并抛弃。
他在她心里,可有可无对吧?
他眼眸微微湿润,浑身都弥漫着悲伤和绝望的气息。
他恐怕再也见不到爱念了。
她会不会也投奔到其他人的怀抱中?
楚京墨很难不往最坏的方面想。
他对顾妄念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他这辈子只会结一次婚,他只想跟她白头到老。
哪怕没有孩子也无所谓,能和她相伴到最后,他已心满意足。
为什么这么难呢?
他讨厌自己,也讨厌姜奈。
如果姜奈从未见过他,现在是否又是另外一种结局。
顾妄念走的这晚,念园燃起大火,由于庄园面积过大,火焰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被完全扑灭。
搂着姜奈醒来的楚京墨在收到消息后,立刻穿上衣服赶往念园。
刚拉开车门,接到兄弟的电话:“墨哥,嫂子怎么把爱念又送去拍卖了?
是不是……”还没等兄弟说完,电话被掐断。
楚京墨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双手紧握方向盘,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车子停下,他跌跌撞撞走进念园,找了一圈后,没看见顾妄念的身影。
手机备忘铃响起,勿忘念念的惊喜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他现在才看到她发给他的信息。
由于经过大火,屋内尚存的物品都被统一收在了一个个储物箱中。
片刻,他从众多储物箱中找到她口中的保险柜。
输入密码后,里面赫然躺着一份合同。
“离婚协议”四个大字狠狠刺激着楚京墨。
他双手颤抖,看到签名后,绷不住了,一拳砸在地板上。
这根本不是什么小岛购买合同,她骗了他!
他眼眶泛红,不一会,骨节处鲜血淋漓。
负责施工重建的工人们被这一幕吓得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殃及池鱼。
楚京墨瘫倒在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心脏震震钝痛袭来,仿佛被刺了一刀。
他喃喃自语道:“顾妄念……你真狠。”
原来她在15天前就打定主意要离开他。
他颤抖着拨打了通讯录里的置顶号码,回应他的却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空号……念念……”楚京墨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的慌乱却越来越大。
顾妄念离开他了?
他不信。
她肯定是躲着他。
肯定是。
楚京墨失魂落魄走到后花园,映入眼帘是一片空地。
曾经的美丽恍若昙花一现。
佣人拿着锄头把泥土推平,种上草堆,装点光秃秃的土地。
“谁让你们改成草地的?
红玫瑰呢?
怎么全都没了?”
楚京墨厉声道,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佣人们紧张极了,战战兢兢回答道:““楚总,您不在的那几天,楚太太叫我们把红玫瑰都挖走烧掉,把花园恢复成当初没建房子时的模样。”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害怕因此丢了工作。
“什么?
挖走?
烧了?”
楚京墨难以置信地后退了几步,只觉得如遭雷击,几乎有些站不住。
“那你们上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她有没有说她去哪了?”
楚京墨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暗哑。
佣人们纷纷摇头,“楚总,我们昨天早上看到太太提着行李箱走了。”
提着行李箱?
她能去哪?
他的思绪一阵阵翻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她还能去哪儿。
顾父顾母早已不在人世,顾妄念跟亲戚们更是没了联系。
楚京墨紧蹙眉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顾妄念朋友们的电话。
“你好,请问你们有见过念念吗?”
“没,好久没见过她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类似这样的回答,楚京墨听了无数遍。
他挨个打电话把自己兄弟都问了一遍,也纷纷表示没见到顾妄念。
他流不出泪,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疼得他再也无言语。
楚京墨瘫坐在地上,翻开手中的离婚协议。
他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描摹顾妄念的名字,眼里尽是对她的思念。
翻到末页,净身出户这几个大字吸引了他的目光。
“念念要……净身出户?”
他紧紧攥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我们这么相爱,她怎么可能抛下所有离开我,绝对不可能!”
楚京墨咬着牙,嘴硬地坚持道。
他一遍遍的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名是如此?
真实,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念念会决心离开他?
他反问着,反思着。
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像电影放映带浮现在他脑海。
从前顾妄念种种细微的小表情,失落的言语逐渐清晰。
也许念念早就从细枝末节中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他以为他能一直瞒下去,游走在两个女人之前,一位挚爱,一位新欢。
他对姜奈,只是贪图新鲜感,本想着玩一段时间就分手,从来没想过让顾妄念知道她,也从未打算跟她离婚。
可纸终究包住火,她还是发现了。
她看到的,知道的,又有多少呢?
她竟然这么狠心,瞒着她签好离婚协议,一声不吭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他无从寻找。
楚京墨靠在墙角,全身剧烈地颤抖也剧烈疼痛,身上力气逐渐抽空。
他突然想起两人去民政局领证那天,顾妄念跟他说过的话。
婚礼当天,顾妄念看着镜前美丽的自己,再次结婚,她丝毫开心不起来。
厉澈答应了她低调举办,婚礼来的宾客并不多,都是一些同事和熟人,更是一家媒体都没有。
“念念姐姐,”小张火急火燎的进来,说:“这人好像是上次见过的那位楚总,你看……”她把手机递给顾妄念,她刚疑惑着到底是什么消息,几个新闻标题大字映入眼帘。
“昔日的白月光女神在楚氏集团天台跳楼自杀!”
顾妄念点进去。
虽然现场的视频比较糊,但顾妄念还是能清晰看到姜奈面目狰狞的脸,早无往日的花容月貌,也无道歉视频里的我见犹怜。
视频里的她狂笑着,拿起尖刀疯狂的捅着楚京墨的腹部,一刀接着一刀。
血迹部位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看着红色的模糊块,不用想都知道现场有多惨烈。
“楚京墨……”顾妄念的指尖在颤抖,明明她早已经在心里告诉过自己无数遍,楚京墨是自己生命的过客,但看到视频最后,双目失明的楚京墨倒在血泊中……“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正想着,手里的手机忽地响起,归属地是垚城。
“喂……”顾妄念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
“太太!”
是助理的声音。
助理的声音慌乱,没了他一向的冷静沉着,他似乎是在哭:“求你赶快回垚城吧,楚总失血过多在抢救……医生说他可能撑不过三天了……”撑不过三天……顾妄念的脑袋宕机了。
助理的抽噎声响起,他把这半年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顾妄念。
听到最后,顾妄念双腿颤抖,蹲在地上。
“什么?!
我的眼角膜是他捐的?”
“总之,你快来看看楚总吧,楚总送进抢救室的最后一刻还在念叨着你,念叨着想见念念,他这一生最爱的人是你,兜兜转转还是爱你,太太,算我跪下来求你了,回垚城见见总裁吧!”
挂掉电话时,顾妄念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婚礼司仪激昂的声音透过墙壁传到化妆室。
小张看了眼时间,急忙道:“念念姐姐……婚礼要开始了。”
顾妄念站起身,提起婚纱就要夺门而出,去路却被厉澈拦住。
“念儿,准备好了吗?”
“厉爷,对不起,我要回垚城……楚京墨他在抢救……我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结婚……”顾妄念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厉澈将她揽进怀里,看似是在安慰,他在顾妄念耳边说的却是:“你答应过我再也不会垚城,忘掉那里的一切。”
“算我求你了,放我回去吧!
我就去见他最后一面……我不想后悔一辈子……”顾妄念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她只要一想到楚京墨快要死了,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痛。
顾妄念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她说:“厉爷,我是下定决心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我也想着尝试去喜欢你,可是如果我今天不回垚城,我往后余生都不会好了,所以你在这等我回来好不好?”
“你没有骗我?”
厉澈穿着白色西服,帅脸上无一丝喜悦,他垂下眼,注视着顾妄念。
他在顾妄念眼中看到了坚定,他想起了当年初见顾妄念时,那时候的他,眼神也是这般坚定,坚定的想守护最心爱的人。
良久,厉澈在顾妄念的坚定中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去吧,记得回来。”
可他心里知道,这一别,她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顾妄念离去的背影,厉澈眼眶泛红。
这时,他突然很羡慕楚京墨,能被顾妄念如此坚定地选择,而他,流连于战乱的国家终日不见可停泊的港湾。
他的机关算尽,不过只是一场空。
她心里始终未考虑过他,她的新娘,终究是别人的新娘。
双向奔赴的爱,是他求之不得的奢侈品。
……后来,厉澈再也没见过顾妄念。
他也没在媒体上看到任何有关楚京墨亦或者她的新闻消息。
楚氏集团由楚京墨的堂弟接管。
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般,难觅踪迹。
几年后,还是有人会谈起曾经楚总宠妻的桩桩件件轰动垚城的故事。
“你脖子上戴的是寻念吗?”
“是啊,买了好几年了,我还记得当初它的宣传语是——你遗落的温度,我曾念念不忘地追逐。
“那你知道楚总和楚太太后来怎么样了吗?”
那人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也许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过上幸福生活了吧!”
飞往S国的航班,历经9个小时,终于到达。
由于时差,到达时已是半夜。
下飞机时,厉澈的助理小张主动来帮顾妄念提行李。
被厉澈拦住了,他慢条斯理道:“都扔了吧,留着没意义,我这里什么都有。”
顾妄念点点头,“那就扔了吧。”
她大学时期学的是新闻专业,来S国也是想重新发展,这里是厉澈的地盘,是他助她离开垚城,她当然不会反驳他。
只是传闻这厉爷有很多女人,什么类型的女人都处过。
顾妄念不知道他帮自己的原因是什么,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厉澈房产众多,遍布S国,他让顾妄念选一栋喜欢的。
她听着小张念名字,随便选了个听着顺耳的。
厉澈点头:“那就这里吧,刚好在荒郊野岭,你老公找不到。”
“不是老公,是前夫,他不会来找我的。”
顾妄念语气笃定,楚京墨估计忙着照顾他那怀孕的心肝宝贝呢,哪有时间来搭理她。
说不定根本没发现她不在了。
等发现了,他会很开心吧,终于可以不用演戏了。
“要是他来把你抢走……”厉澈布满枪茧的手掌轻抚顾妄念的脸。
“我该怎么办呢?”
厉澈的动作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但下一秒,他手逐渐往下,撵起顾妄念的下巴。
只见他眉眼深邃的混血脸靠近她,眼眸冷气森森。
“如果他真的来了,你会跟着他回去吗?”
“你知道的,我很久没对人开枪了。”
“放心吧,厉爷,我不会跟他走的,他也不可能来找我。”
顾妄念险些出冷汗,她拿出几年前楚京墨在寺庙给她求的平安符,丢进附近垃圾桶里。
她每次出门都会把这平安符带在身上,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关于楚京墨的一切都结束了。
……半年后,顾妄念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地记者。
她奔走在异国他乡的战乱中,不顾生死,为世人报道着美好世界下的暴动。
她记得当年父亲去世后,母亲在外鬼混不回家,亲戚们都拒养她,她被一位好心的外籍军人收养,那两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那位军人阿姨因为参战,牺牲了。
那两年,顾妄念对战事耳濡目染,她成为不了军人,但想为世界和平做点事。
战地记者是最危险的职业之一,她就这么义无反顾的来了,反正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哪天意外离世,还会有谁想念她呢。
这半年来,她写出了无数篇优秀的报道。
有电视台请她做客,但她拒绝了。
她连记者的署名都刻意用了假名字,以防垚城有人认出她。
楚京墨派出了许多人,去调查她的下落不惜花重金获得她的信息,一开始众人都在嘲讽,后来许多人为了钱,提供了一部分有效线索。
有些cp粉,也在找顾妄念,把一些有效信息匿名发给楚京墨。
顾妄念也知道楚京墨在疯狂找她。
她心里非旦没有一丝感动,反而很不理解。
厉澈刻意抹去了她的信息,她在垚城,属于查无此人的行列。
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楚京墨还有找她的必要吗?
离婚冷静期也过了,不管怎样,她们也已不是夫妻。
她也没想过要吃回头草,在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和楚京墨就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而厉澈作为S国最大的军火商,在幕后窥视着这些战乱国家的一举一动。
等着高价贩卖军火,坐收渔翁之利。
今天,顾妄念在S国附近的一个战乱小国执行采访任务。
因所站的位置靠近敌国的埋伏,炸弹落到了顾妄念身旁,旁边的士兵护着她闪躲。
人的速度远远不及炸弹爆炸的速度,她幸运的活了下来。
不幸的是,弹片残骸刺穿了她的双眼。
噩梦再次袭来,几年前的垚城地震,她换了眼角膜,重复了光明。
可现在,双眼剧痛传来,鲜血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渗人又悲惨。
她后脑勺也受伤了,在意识尚存的那刻,她第一个想到的人竟是楚京墨。
这个男人是她二十六年人生中,对她最好的人。
他让她感受到了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她是不是快死了?
地震那次捡回了条命,可这次呢?
楚京墨,我就算活下来了,也再也看不到你的脸了。
然而,与此同时,垚城的楚京墨几乎要疯了。
一整个上午,莫名胸闷,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环绕在心间。
这半年来,楚京墨清瘦了许多。
在想顾妄念的时候,他就埋头工作,只要忙起来,就没空想她了。
楚氏的股票在经过楚京墨的运作下,逐渐回暖。
一切都显得一如当初。
每当有人反应寻人启事时,只要有一点可能,楚京墨都会停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冲去找她。
可一次次,一遍遍,见到的人都不是日思夜想的那位,只是背影相似,五官相似,但始终都不是她。
楚京墨坐在沙发上,一页页地翻动相册,唯有这种方法,才能缓解他的思念。
次日,他们如约来到了赛车场。
见到楚京墨来,一群兄弟们欢呼。
“墨哥,今天来比一场怎么样?
天天一有空就往你那念园跑,早忘了我们这帮兄弟,好久没聚了。”
他们左搂右抱几个妖娆美女,在接收到楚京墨的阴沉的目光后,把美女们赶走了。
兄弟搂着他的肩膀,调笑道:“墨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老古董呢,身边只允许出现嫂子一个女人是吧?”
楚京墨眉头紧锁,嫌弃地推开他,不屑道:“我有念念了,对别的女人当然不会多看一眼,你没结过婚,你不懂。”
顿时,一群人都笑了,纷纷看向顾妄念,其中一人调侃道:“嫂子,我们认识墨哥这么多年,从始至终,他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那人说完,拿出一根烟。
来不及打火,被楚京墨一把夺过去。
“你们千万别抽烟,念念闻不得烟味。”
兄弟们叹了口气,揶揄地看向顾妄念。
“得了,就知道你最宠嫂子。”
穿赛车服的间隙,楚京墨向顾妄念发出邀请。
“念念,要不要跟我一起?”
“不了。”
顾妄念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他。
楚京墨低下头,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苦涩感一直蔓延到心脏。
“怎么最近和我这么生分?”
“好吧,就陪你玩一次。”
顾妄念看不得他露出这种表情,最终还是答应了。
只当离开前最后一次陪他玩。
赛车开得飞快,这是顾妄念第一次坐。
很快,她感到头晕恶心。
面对她的难受,楚京墨立马停车。
“念念晕车,我先带她回家。”
他起身正要走,兄弟们连忙拦住他。
“别走啊,我们哥几个好不容易聚一次,少了你可就没意思了。”
顾妄念抽出被他紧握的手,浅笑道:“我没事,小问题而已,我叫司机送我回去。”
没等楚京墨反应,她转身迅速离开。
见她铁了心要走,楚京墨心里涌起一股烦躁,拨通了一个电话。
回家的半途中,顾妄念发现自己的包落在更衣室没拿。
不得已让司机掉头。
车子刚停在俱乐部门口,她就看见了姜奈从一辆车上下来。
顾妄念咬了咬唇,跟上她的步伐。
果然,她在看见楚京墨后,一路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娇媚一笑:“我够准时吧,十五分钟前我还在家里洗澡呢。”
楚京墨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以后在我面前洗。”
兄弟们丝毫不惊讶,打趣道:“行啊墨哥,夜生活过得这么滋润。”
他们把先前打发走的美女又叫了回来。
可这群美女都不如姜奈性感热辣。
有兄弟暧昧的笑了笑,用胳膊肘撞了下楚京墨。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快分享分享。”
众人都竖起耳朵听,生怕错过任何关键词。
楚京墨面色如常,淡淡开口:“今早,房间、厨房、客厅、阳台。”
众人瞬间起哄的喊着。
“牛啊,还是墨哥花样多。”
“怪不得我看你今天气色这么好。”
楚京墨一字一句对着怀中的娇羞的姜奈说道:“下次,试试车震。”
闻言,姜奈的脸更红了。
“墨哥,你现在终于知道外边的女人有多销魂了吧。”
“顾妄念在床上根本不懂得伺候墨哥,她不是在夜场上过班吗,怎么就学不来一点呢?”
“哈哈哈哈,她可能只会晕车吧!”
听到这些话字,楚京墨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厉声道:“你们谁要是敢告诉念念,就别想活着走出垚城!”
“放心吧,我们的嘴一定守严实了。”
赛车重新启动,众人回归赛道。
几分钟后,一辆烈焰红驰骋闪过,楚京墨第一个冲线。
坐在副驾驶的姜奈笑容明艳,肆意张扬,成了赛场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楚京墨吻住她的红唇,温柔的轻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这些通通都被不远处的顾妄念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楚京墨在她面前演戏,独独瞒着她。
顾妄念把司机打发走,并叮嘱司机不要告诉楚京墨她来过。
她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响起。
顾妄念没带伞,淋着雨一步步向前走着,她目光呆滞,像一个布偶娃娃,毫无生气。
雨水打湿了她的脸,带走了滚烫的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她第一次嫌时间过得如此慢,15天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真想快点离开这里,再也不想见到楚京墨了。
不知走了多久,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脚步虚浮难行。
在一个巷口的转角处,她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黑,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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