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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早已不相关白月光贺景年结局+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贺景年。林岚约我出去逛街,边走还不忘边吐槽贺景年。“贺景年就是个神经病,脑子不太正常。”“听霍温纶说,就我订婚那天晚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酒吧砸了稀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她又接着说。“不过好久没见到过贺景年了,前两天温软还找霍温纶打听见没见过他呢。”“你说这人跑到哪里去了?”我手指在一排衣服上滑过,“谁知道呢。”当晚,我就被人堵在了家门口。贺景年一身酒气的拦着我的去路。“郁听晚,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结婚了,嫁给了我小舅舅。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不是?”“你说过要嫁给我我,你说只会嫁给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我看着他,拿出手机打给顾嘉树。电话刚...

主角:白月光贺景年   更新:2024-12-11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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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贺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早已不相关白月光贺景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贺景年。林岚约我出去逛街,边走还不忘边吐槽贺景年。“贺景年就是个神经病,脑子不太正常。”“听霍温纶说,就我订婚那天晚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酒吧砸了稀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她又接着说。“不过好久没见到过贺景年了,前两天温软还找霍温纶打听见没见过他呢。”“你说这人跑到哪里去了?”我手指在一排衣服上滑过,“谁知道呢。”当晚,我就被人堵在了家门口。贺景年一身酒气的拦着我的去路。“郁听晚,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结婚了,嫁给了我小舅舅。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不是?”“你说过要嫁给我我,你说只会嫁给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我看着他,拿出手机打给顾嘉树。电话刚...

《风月早已不相关白月光贺景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贺景年。

林岚约我出去逛街,边走还不忘边吐槽贺景年。

“贺景年就是个神经病,脑子不太正常。”

“听霍温纶说,就我订婚那天晚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酒吧砸了稀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又接着说。

“不过好久没见到过贺景年了,前两天温软还找霍温纶打听见没见过他呢。”

“你说这人跑到哪里去了?”

我手指在一排衣服上滑过,“谁知道呢。”

当晚,我就被人堵在了家门口。

贺景年一身酒气的拦着我的去路。

“郁听晚,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结婚了,嫁给了我小舅舅。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不是?”

“你说过要嫁给我我,你说只会嫁给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

我看着他,拿出手机打给顾嘉树。

电话刚拨通,他突然将手机抢走,狠狠摔在地上。

他红着眼睛,“郁听晚,你说啊!”

“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说你只会嫁给我一个人,说啊!”

“你说,你和顾嘉树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慢慢跪在我的面前,语气卑微的,好像在乞求。

这样的贺景年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这样子,好像是真的爱我一样。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将人抱在怀里大哭一场。

但如今,物是人非。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淡漠。

“贺景年,如果想要扮演深情人设,那请你去找温软。”

“我不需要。”

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神色。

良久,他才慢慢开口:“郁听晚,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这几天去了乡下,看遍了你这三年住过的所有痕迹,见到了你当初看病的心理医生。”

“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我这些年给你的伤害。

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俩在一起。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不好,晚晚?”

听他喊我晚晚,我有些恍惚。

自从温软出现后,他就再没喊我过晚晚,一直都是连名带姓。

现在他又喊我晚晚,但我已经没了一点点欣喜。

“不好。”

我说,“我和你结束了,就好像我的那个玉镯子,早就碎了。”

说完,我越过他准备离开。

他拉着我的手,没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但我没理会,只是看着正朝着我走来的人慢慢笑了起来。

顾嘉树沉着脸走过来,先将拉我胳膊的手扯开。

然后,将地上的人拉起来。

一圈一圈,圈圈见肉。

只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他才停下。

“贺景年,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但是,千万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也别再找我老婆。”

“否则,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擦干净手,走过来牵着我往家走。

而贺景年就好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的喊声将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她真的是虞听晚?”

“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

他们的讨论我都听在耳里,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震惊。

在他们的想象中,我被丢到乡下三年,肯定早就变成了土里土气,一脸憔悴的村姑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

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

头发和脸蛋都是保养得当的,甚至还做了一个裸色的美甲。

半点没有村姑的模样。

贺景年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惊讶。

“虞听晚。”

他喊我的名字,语气疏离。

与他跟温软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

记忆中。

我也曾为此不满过,也曾哭闹过。

但现在,不会了。

“贺景年先生。”

我将手里的菜篮子换了一只手,礼貌打招呼。

听到我的话,贺景年微微蹙眉。

“三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我是你未婚夫,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看来时间还是太短了,你还没有学乖。”

“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跟你退婚的。”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

他凭什么以为隔了三年,我还会喜欢他?

十岁那年,我成了孤儿。

贺家爷爷将我接到了贺家,并且当场宣布了我和贺景年的婚约。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会和贺景年结婚。

所以,在他的温柔中,我放纵自己一点一点爱上他。

情到浓时,他也曾说过爱我。

也曾说过,等我到了适婚年龄就和我结婚。

直到,温软被接到了贺家,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属于我的宠爱被一点点抢走,看着他无条件的偏心。

我哭过,闹过,甚至还和故意找过温软的茬。

无一例外,换来的都是指责和愤怒。

后来,温软的项链不见了。

贺景年第一时间就是找到我,质问我。

我虽然不喜欢温软,但还没有无耻到去偷别人的东西。

更何况,那段时间我养了八年的小猫生病住院了。

那猫还是我生日,贺景年送给我的。

为了照顾它,我在宠物医院附近租了房子,已经很久没回过贺家了。

我昂着头和贺景年对质。

可没想到,她的项链居然在我一件许久没穿的衣服里被找到。

贺景年打了我,还摔坏了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看着地上被摔成几段的镯子,我发了疯一样冲向贺景年。

混乱中,温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再后来,我就被贺景年送到了乡下。

而我的小猫也没有熬过那个夏天。

见我不说话,贺景年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

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我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不好意思,贺先生。

我已经结婚了。”

贺景年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

温软走上前挽着贺景年的胳膊,用一种看闹脾气小孩的眼神看着我。

“听晚,可不许说谎哦。”

“我听景年说,他停了你的银行卡,那你这些衣服…你年纪小,可不要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了。”

她这话一出,贺景年这才把目光移到我的穿着上,然后视线一点点变冷。

大概是想到自己阻断了我的所有经济来源的事。

在他们眼中,没了贺家的钱,我就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的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嘲讽的看着我。

有人出声道:“虞听晚,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

“这穷乡僻壤的乡下,包养你的人不会是村里娶不到媳妇的老男人吧!”

贺景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满脸怒意的看着我。

“虞听晚,你还要不要脸啊!”

“你不要脸没关系,不要丢了我们贺家的脸。”

看他这样子,显然也觉得我自甘堕落,当了人家的情妇。

可是,贺景年,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哪怕你再不喜欢我,那也该知道我的为人吧。

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会为了钱做人情妇的人吗?

我环视一周,冷冷说道:“我还想问你们要不要脸呢,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为了发疯吗?”

“我郁听晚又不是你们这些废物,不靠男人,不靠贺家,我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贺景年大概没想到我会反驳,愣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不靠贺家,就凭你?”

“郁听晚,不要不自量力!

你的那些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闻言,我也是气笑了。

这人好像不懂人话啊。

引起他注意?

他配吗!

我抓起篮子里的鸡蛋就丢了过去。

贺景年没有防备,所以就这么水灵灵的被鸡蛋砸了一脸。

“啊,景年。”

温软见状,惊叫了一声。

贺景年闭了闭眼睛,抬手将鸡蛋液抹掉,然后冲着我抬手。

我快速后退一步,冷哼道:“怎么,贺大少爷又想打人?”

贺景年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

“虞听晚,你好得很!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说完,他大步离去。

主角走了,那些跟来看热闹的小喽喽们自然也紧跟着走了。

温软走在最后。

走到我身边时,她轻声说道:“听晚,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景年也看不到我的好。”

我没接话。

你炫耀的东西,正好是我早已丢掉的垃圾。

你喜欢捡垃圾,那就捡走好了。


他看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

“虞听晚,适可而止。”

宴会结束后,我独自现在路边等车。

贺景年的车停在我面前,神情冷漠。

“上车!”

我摇头:“不用了,我老公会来接我。”

贺景年闻言,嗤笑道:“郁听晚,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

“这江城谁不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到可以去死?

就你这样的人,谁会愿意和你结婚。”

“赶紧上车,我就不追究你私自跑回江城的事了。”

贺景年说话的时候,语气不太好。

在看我依旧站着不动的时候,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表情。

“你难道真的被人包养了?

是谁这么没眼光。”

听他这么说,我浅浅一笑。

“贺景年先生,难道你被人包养过?

不然怎么会见人就觉得别人被包养了呢。”

“只有心里肮脏的人,看别人时才会觉得也脏。”

贺景年闻言,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他狠狠瞪着我,“郁听晚,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看他那痛心疾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有多心痛呢。

可是,我一点没变啊。

我从小就牙尖嘴利,为此,我妈妈还教训过我好多次。

后来到了贺家,我的性子也没变过。

我记得,我在贺家第一次怼人的时候,贺景年就在一旁笑。

他说,女孩子就是要厉害些,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只是后来温软出现,他开始嫌我不够端庄,不够温柔。

所以我就收敛了所有的锋芒而已。

现在,我不愿再为他改变了。

温软一直坐在副驾驶上,安静的听着我和贺景年说话。

见贺景年这模样,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然后,善解人意的劝道:“听晚,你怎么能这么和景年说话呢,他也是为了你好。”

“你闭嘴!”

我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她。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我和贺景年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

温软被我一噎,神色尴尬。

这时,一辆粉色的跑车正好停在后面。

我看都没看两人,大步走过去上了跑车。

马达轰鸣的声音中,我还能听到贺景年的怒吼声。

夜里,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我接起,发现打电话的人是蒋磊,贺景年的好兄弟。

“听晚啊,在干嘛呢?”

我关掉音乐,“在胎教。”

那边短暂停顿了一下,疑惑问道:“胎教,是我想的那个胎教吗?”

我点头,“嗯,应该是。”

蒋磊:“别开玩笑了,景年和你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怎么可能怀孕。”

我淡淡回道:“孩子不是他的。”

那头的蒋磊提高了音量:“不是吧,你真的结婚了,还怀孕了?”

我反问道:“怎么,我不能结婚怀孕?”

“不是。

只是你和景年不是一直有婚约吗,你也一直喜欢他,怎么会突然结婚了。

你肯定在骗人吧?”

我闻言,笑了。

怎么都觉得我在骗人呢?

结婚也算是大事,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事开骗人。

“真的结婚了,”我顿了一下,“等举行婚礼的时候我邀请你来参加。”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也没放在心上。

贺景年的这些兄弟,十个有九个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哪怕在贺景年对我最好的时候。

等温软出现,他们更加看不起我了。

我有好多次都听到他们说我的坏话。

不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

是贺景年的。

我一看就知道。

接通电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就开口了。

“虞听晚,去把孩子打掉!”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

“你没事吧?”

贺景年的声音更加愤怒了,“虞听晚,我说让你去把孩子打掉!”

他的声音很大,甚至不用开启扩音都能传很远。

我将手机从耳边拿远,冷冷说道:“你要没别的事,那我就挂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踏马的听不懂是吗?

你现在在哪里!”

认识贺景年这么多年,我见多了他发脾气的样子。

所以听着他的怒吼,我内心毫无波澜。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追问。

突然,手机被人从后面抽走。

接着,我听到顾嘉树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听晚现在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

说完,不等那头人反应,他挂断了电话。

我转头看过去,正好撞到一双含笑的眼眸中。

他将我拦腰抱起,我搂着他的脖子。

呼吸中,我还能闻到他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桃子味。

我轻轻蹭了一下他,头顶就响起他带笑的声音。

“看来我得努力点,不然就白费了你的胎教。”

我也笑了起来,“我胡说八道的。”

顾嘉树低头亲在我的唇上,含糊的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三天后,我回了贺家。

我和顾嘉树一起去看了贺爷爷。

当年就是他将我带回贺家的,这些年也一直将我当成亲孙女一样疼爱。

不过这几年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很多时候都在国外疗养。

这次回国是为了过八十大寿,听说过完就又要出国去接着养病。

见过贺爷爷之后,顾嘉树接到个电话,去了后花园,我则找了站在角落等他。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

我闻言,转头看向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的贺景年。

他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我无视他的脸色,笑了笑,“爷爷大寿,我肯定要回来啊。

顺便,带我老公来见见他老人家。”

贺景年冷冷的看着我,“怎么,又有新手段了?

你这些年在乡下带着,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回来之后怎么激怒我?

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会娶你的!

等下我就跟爷爷说,和你解除婚约。”

说到这里,他扫了一眼我的肚子。

“你就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滚出贺家吧!”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话音刚落,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哦?

贺大少爷好大的威风,我居然都不知道这贺家原来是你在做主了。”

贺景年身体一僵,转头看向来人。

“小舅舅。”

顾嘉树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看着面前的大外甥。

“我可不敢当你的小舅舅,你都敢赶你小舅妈走了。”

贺景年的脸色煞白。

他视线紧紧盯着我和顾嘉树牵着的手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你说她是我小舅妈?

虞听晚…和你?”

顾嘉树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冷了一点。

“她是你小舅妈,你就这么直呼其名?”

贺景年面如土色。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甚至在后面的家宴中,他全程都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寿宴结束。

顾嘉树去开车,而我站在门口等他。

等待的间隙,贺景年突然出现并将我拉到无人的角落。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虞听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和小舅舅故意演戏给我看的,是不是!”

我看着他,“你想太多了。

如果演戏,我不会和他来这里。”

毕竟当年,因为贺景年父母离婚的事情,两家就闹得很不愉快。

如果不是为了我,顾嘉树不会主动来这里。

更何况,贺爷爷对我是真的很好。

我再怎么也不会骗他的。

这些事情,贺景年一直都知道的,只是现在被气昏了头。

他冷笑一声:“那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是吗?

报复我当初为了温软把你丢在乡下去。”

“虞听晚,我说过的,只要你学乖了,你就会成为我贺景年的太太。”

“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了温软刚到贺家的那一天。

贺景年跟我保证过,他说就算是1万个温软也比不上我;他说,我永远是她的小公主,他最爱的人。

可后来,他为了温软一次次的指责我,甚至最后还打了我。

我至今都记得玉镯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就像我的心砰的一声碎成了无数块。

我移开目光,看向不远处开的正艳的花。

“贺景年,从你将温软护在你身后的时候,你就该知道的,我们没有以后了。”

“我虞听晚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做不到不计前嫌。

所以我们之间就像那块被摔碎的玉镯一样,再难回到从前。”

“现在我和顾嘉树已经结婚了,你身边也有温软,那就各自安好吧。”

贺景年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他沉默片刻,说道:“郁听晚,你怎么的这么绝情吗?

我心里是有你的,真的,我只是觉得温软可怜而已,她爸爸妈妈都没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闻言,我只是嘲讽一笑。

她温软没有了爸爸妈妈就是可怜,那我呢?

我五岁就失去了爸爸妈妈,十岁相依为命的爷爷也走了。

我就不可怜吗?

人要有多偏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他心里真的有我,又怎么会将我丢在乡下三年,不闻不问。

我看着他,轻声问道:“贺景年,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来贺家吗?”

贺景年身体一僵,接着脸色煞白。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没看到他的脸色,只是将袖子挽起来,给他展示手上的疤。

“你或许不知道吧,我刚被你赶到乡下的时候,得了抑郁症,自杀过好几次。”

“好多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最后我熬过去,还遇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正好这时,不远处车灯闪烁,是顾嘉树。

“他来了,我先走了。”

他低头不语。

我挣开他抓紧的胳膊,转身离开。

等车开出很远,我才收到贺景年的消息。

郁听晚,你说过这辈子只会嫁给我的。

是啊,我确实说过这话。

在我最爱贺景年的时候。

那时候,我以为,我以后一定会嫁给贺景年。

我以为,贺景年这辈子也只会爱我一个。

所以我信誓旦旦的说了这话。

但现在,我食言了。

因为是你先转身了,贺景年。

我没回消息,随手将手机丢到了后座。

顾嘉树余光瞄了我一眼,问道:“是贺景年那小子?”

我轻轻点头,“嗯。”

“那小子这些年确实太不像话了,以为什么都是他的,等他想明白就好了。”

闻言,我笑着看向他。

“怎么,你都不吃醋?”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之前可是逼着我将从贺家带到乡下的东西都给扔掉了。

顾嘉树没说话,但很快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停车。

他一边咬着我的唇,一边恶声恶气的说道:“谁让我爱你呢,那就要连你的过去一切接受。”

“况且,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可不会将你弄丢。”

我笑着回吻他。

不仅他不会把我弄丢,我也不会将他弄丢。


那天,我被顾嘉树折腾了很久。

而贺景年也再来没来找过我。

再见面是在一场座谈会。

他面容消瘦,身边跟着温软。

我向他们礼貌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去找我的位置。

离开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中场休息的时候,温软找到我。

“虞听晚,你既然已经和景年的小舅舅结婚了,那能不能请你离他远一点,不要总是找机会靠近他了,行不行?”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他都是怎么过的?”

“他为了你都连命都不要了。”

我抬眸与她对视。

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我冷声说道:“温软小姐,他要做什么,与我无关。”

“而且这次座谈会是主办方邀请我来的。

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左右主办方。”

这场座谈会是政府部门牵头,能参加的都是在各行各业做出贡献的人。

只要温软不傻就该知道,我不可能随意被邀请到这里。

闻言,她表情一愣,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想接着往下说。

但我可不是贺景年,不会惯着她。

我直接接续说道:“而且,我是贺景年的小舅妈,你和他是朋友,那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没人教过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吗?”

闻言,她的脸色一僵。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将我放在低处,所以说话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咬唇犹豫半天,还是没喊我一声小舅妈。

而且,在看到我的笑后,她还咬牙切齿的说道:“郁听晚,你得意什么?

不就是仗着顾嘉树才能到这里来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嫁给顾嘉树,不就是因为他更有钱吗?”

我没接话,只是看向她的身后。

“贺景年,你来得正好,赶紧把人带走。”

温软一惊,转头就看到身后脸色阴沉的贺景年。

她一慌,张口就要解释。

但不等她说话,就被贺景年狠狠拽着往会场门口走去。

见她离开,我还有些遗憾,遗憾她没看到我作为杰出代表被邀请上台讲话的样子。

所以,她也不知道,我不需要靠男人。

我自己就是我的依靠。

座谈会下半场,我被主办方邀请上台讲话。

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我便能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我,一直到我走到台前站定。

我没去寻找那道视线,而是开始了我的讲话。

“大家好,我是虞听晚……”随着最后一句落下,会场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浅笑着看向台下,然后在无意中与贺景年对视了一眼。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惊艳,欣赏。

我只当没看见,默默转头。

直到会议结束,贺景年逆着人群走到我面前。

他看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

“郁听晚,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我看着他,“这还要谢谢你。”

三年前,我被就到乡下,无依无靠。

第一年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还自杀过。

最后一次因为自杀住院时,我隔壁床的病人很喜欢拍视频。

她说,想把世间美好的一切都记录起来,这样也不算是白来这世间一遭。

那一刻,我突然想开了,也开始学着用视频记录身边美好的一切。

接着,通过视频我了解到很多美好的非遗文化。

它们也在努力,努力不让人忘记,努力发挥自己的余热。

就好像我,在我努力寻找自己未来的意义。

所以,非遗文化开始出现在我的视频中。

起初,我只是单纯希望它们不要被人遗忘,因为遗忘就等于消失了。

没想到,视频播出后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我也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视频博主。

一年后,我认识了顾嘉树。

他生病了,回到乡下养病。

当时我还住在贺家的老宅,每天都会拍一些日常素材。

在拍一场大雪的时候,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我镜头前面。

察觉到我的镜头,他不仅没躲,反而笑了起来。

他说:“你就是视频博主晚风吧,我叫顾嘉树,想认识你很久了。”

后来,他陪着我走南闯北,见识了很多非遗文化。

在一期制作凤冠的时候,他向我求婚了。

想到以前,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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