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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应声领命,退至一旁,而侍立一旁的长孙无忌却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待众人散去,他独自留了下来。
“陛下,”长孙无忌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臣虽敬佩星河先生之才,然近来士林中有不满之声,指其言行有违天道,恐有后患。此事,不可不察。”
李世民一声轻笑,回身望着窗外的金色阳光,意味深长地说道:“无忌,朕知士林之意。然天地之大,若不容异才,何以图强?那些书生只知诵经读史,拘泥旧理,却不知天道自有其新路。星河先生或许怪异,但其心正,其才大,朕当容之。”
与此同时,在宫廷之外,长安城内的世俗百态仍在继续上演。街市熙攘,商贾云集,叫卖声不绝于耳。在东市的一间茶楼中,几名士子正围坐在一张矮桌旁,神情各异,似在激烈争论。
“我听说了,星河先生所造之物,居然能让灯火自燃,简直如妖术一般!”一名青年士子满脸怀疑。
“妖术?”另一人冷笑,“此乃天道之妙,非汝等愚儒所能知。若非星河先生之学,我等又怎能预测日蚀之期?须知,若天命可测,则人亦可循道行事,此乃大唐之幸!”
“哼,天命岂是凡人能窥!”那青年拍案而起,满脸激愤,“若依此人之言,天地间无鬼神,无阴阳,岂非乱我纲常?”
角落里,一个中年人轻轻摇扇,冷眼旁观。他并未参与争论,却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场风波。此人名叫杜鸿渐,出身寒门,却因诗文闻名于长安。他虽佩服爱因斯坦的学识,但也对其过于超前的理论抱有几分警惕。
“星河先生……”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若真能以术治世,则天命不测又有何妨?”
而此时的爱因斯坦,正在一座偏僻的水利工坊中忙碌。他的身旁站着几名工匠和农民,王玄策则忙着将爱因斯坦的指令一一翻译成更易懂的言辞。
“将此轮稍作倾斜,角度约为三十度。”爱因斯坦指着水车的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