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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结局+番外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

主角:虞苏侯府   更新:2024-12-09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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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

《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

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

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

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

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

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

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

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

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

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

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

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

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

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蜡黄,体态微胖,身穿一袭云锦绣纹长袍,衣裳虽好却与他的体态极不相称,显得十分滑稽。

虞苏迈步进来,眼角余光扫过何晟的装扮。

暗道,白瞎一身好衣裳。

张氏的丫鬟轻声提醒:“夫人,二小姐到了。”

张氏抬眼,语气热切:“苏儿,快过来,这是你何表哥,早几年你们见过一面,表哥可一直记挂着呢。这次远道而来,特意提到你,说是自从那次见面后,心里便时常惦念着你这个妹妹。”

这番话恶心至极。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虞苏早就一清二楚。

是以她没什么表情,福身行了一礼:“苏儿惶恐。”

行完礼,起身便见到何晟那双带着几分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几年不见,苏苏妹妹越发标致了。”

何晟咧嘴笑道,目光从她脸上肆无忌惮地往下扫。

虞苏心中厌恶。

张氏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瞧见何晟一脸痴容,假意打趣道:“瞧你这模样,可别把苏儿吓跑了。”

何晟讪笑道:“姨母,您别打趣我了,我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

张氏轻轻点头,随即道:“你不是还准备了见面礼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何晟忙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递到虞苏手上:“表妹,这是我特意备的见面礼,还请收下。”

虞苏接过一看,心中猛然一震。

竟然是那块她当掉的黄玉。

色泽温润、雕工精美,丝毫不差。

这块黄玉,兜兜转转,又又一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原来这次的冤种竟然是你!

虞苏不动声色,淡然合上锦盒:“表哥有心了。”

何晟的目光依旧灼热,笑得轻佻:“表妹若喜欢,日后这些好物只管说,我自会奉上。这块黄玉,虽价值千两,但我一眼就觉得它与表妹相配。”

张氏瞧着黄玉,虽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这玉是块非凡物。

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被这傻小子直接送给了虞苏。

她目光微冷,看向虞苏,话语不再那么温和:“苏儿,表哥一片心意,你可要珍惜。我们身为长辈,自然要替你们小辈多操心。何家家底殷实,你表哥又如此看中你,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欲将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虞苏垂下眼帘,缓缓道:“婚姻大事,还需父亲做主。”

此刻她无比庆幸虞洪秋看不上何家。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其实说到底还是家里的男人决定。

哪怕张氏再怎么样一厢情愿,只要身为一家之主的虞洪秋没有拍板,这婚事就成不了。


张氏眉头微挑,嘴角带上几分阴冷的笑意:“她确实仗着那张脸做文章。可再美的花儿,若是没了清白,也不过是一滩污泥。”

何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姨母,您有何妙计?”

张氏缓缓走回座位,低声道:“若她的清白没了,不管她有多大能耐,终究逃不出嫁给你的命运。到时候,她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嫁人。”

何晟听了,心潮澎湃,急忙附和道:“姨母所言极是。只要能成了事,如何做,我全听姨母指使。”

张氏淡然一笑,目光狠厉:“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她不是想坏这桩亲事吗?那我就让她这辈子都甩不开。”

待何晟离开,张氏叫来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虞娟丽,嘱咐道:

“娟丽,过两日就是赏荷宴了,工部侍郎家的卫夫人也会出席。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她家长子年少有为,虽年纪轻轻,却有望步入中枢,前途不可限量。

若你能博得卫夫人的青睐,嫁入她家,绝对是门好姻缘。”

虞娟丽眉头微皱,有些不情愿,“可我听说那位卫公子是个鳏夫,夫人去世几年了,还留有一个五岁的儿子?那我岂不是要给人当后母?”

张氏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慰道:“傻孩子,你的婚姻大事,娘会害你吗?

工部侍郎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他们家书香门第,家风更是清正严谨。

尤其是后宅,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于女子而言,这就是良配之家。

至于那孩子,不过是个五岁的幼童,你进门之后是善待他,还是疏远?还不全凭你自己。”

张氏顿了顿,目光幽远,“再说了,卫公子年少丧妻,可他一直未再娶,足见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你若进了卫家,日后何愁得不到善待,”

“可我毕竟年纪尚轻,嫁给一个有孩子的鳏夫,这,这算什么?我那些姐妹肯定会嘲笑我的。”

“那些闲话不足为虑。”

张氏语重心长继续道:“丽儿,女子的婚姻大事事关一生,娘为你挑的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工部侍郎家这样正直高门的世家,可遇不可求。”

见女儿不说话,心有不甘的模样,张氏停顿了一下,语气重了起来,“人生在世,总要为自己找一条长远的路,娘亲为你打算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你好。”

“可我不想替别人养孩子……”虞娟丽低声嘟囔道。

张氏闻言,笑意中带着几分冷:“这有何难?未来的日子还长,他能不能平安长大,还不都是在你手里?你若愿意,稍微费点心思,他自然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虞娟丽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母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久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最终点了点头:“娘,我明白了,女儿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张氏见她同意,笑道:“如此甚好。你放心,娘会帮你打理一切,只需在宴会上好好表现就是。”

·

傅怀溪与王书瑶的婚事已定,宁远侯府也早早送上了聘礼,整个京城对此皆知。

两人虽未正式成婚,但礼数既定,男女之防已不如以往那般森严,私下的接触也逐渐多了起来。

王书瑶时常带来自己的作品与傅怀溪一同鉴赏,每次言谈间,总能将话题引向画作的技法与意境。

傅怀溪虽也爱好绘画,但仅限于兴趣,从未深入钻研那些繁琐的理论。

久而久之与王书瑶的谈话渐渐变得枯燥,而且她总是引经据典,刻意炫技,似乎这样傅怀溪会高看她,殊不知傅怀溪早已倍感厌烦。


这一战耗时两年,最终传来的是秦之宇战死的噩耗。

没过两月虞苏开启了新恋情。

可只有陆玄昭知道秦之宇并没有死,而是秘密潜入漠北边陲,卧底调查一桩牵涉朝廷权贵的兵器走私案。

秦之宇无时无刻不想念,只可惜任务在身他无法给虞苏安稳的生活。

便托付陆玄昭暗中照看虞苏一二。

陆玄昭手眼通天,身边探子又多,没多久就把虞苏扒了个底朝天。

她和傅怀溪的地下恋情虽然隐秘,却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冷血,轻浮,贪慕虚荣……

陆玄昭对虞苏的印象低到谷底,他实在想不通秦之宇为何会对虞苏念念不忘死心塌地。

甚至心甘情愿终身只娶她一人。

如此无底线之人,怎配得上秦之宇那般清正刚毅的男人?

思及此,陆玄昭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不解与嫌恶。

暗卫镌风在旁低声询问:“主子,可还要继续监视此女?”

陆玄昭揉了揉额头,冷静片刻后淡声道:“继续。”

声音虽冷,却带着一丝无奈,“我答应过唯川,要护她周全。”

李述摇了摇扇子,幸灾乐祸,“我倒想知道等小秦将军凯旋之时,此女知道前任未亡会如何抉择?”

陆玄昭轻嗤一声,“傅怀溪是不可能娶她为妻,此女所思终将是空花泡影。唯川担任细作不知要何年,等他回来,此女只怕嫁人了。”

·

而被他们议论的当事人,正神色恹恹走回去。

春华看到小姐,便迎了上去,眼中带着一丝急切,小心翼翼问:“小姐,可有见到傅世子?”

虞苏心中烦闷,听到傅怀溪的名字更觉厌烦,轻描淡写地应了声:“见到了。”

春华听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小姐与世子情投意合,想来若能长此以往,将来必定有望嫁入侯府。”

她眸光一闪,心中已暗自盘算。

小姐若嫁给世子爷,自己作为陪嫁丫鬟或许能得一抬,成为通房小妾。

世子爷神姿高彻,风姿卓越,就算是通房她也心甘情愿。

虞苏偏眸瞥了她一眼,早已看穿春华的那点小心思,“侯府门第太高,我高攀不起。”

春华见虞苏这样说,料想二人定是发生不愉,不禁心里发急,

“小姐,世子爷待您情深意重,奴婢看在眼里,您可别为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与世子爷闹了嫌隙。您千万要抓住这良机啊。”

虞苏冷笑一声,“什么良机,做妾吗?”

一句话堵得春华哑口无言,她最是知道小姐讨厌男子纳妾。

可虞家的门第当不了正室。

春华小声道:“愿意给世子爷做侍妾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您可千万别犯傻。”

虞苏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傻,不如你去啊?”

春华心脏骤跳,“小,小姐莫要打趣奴婢,我这样的低贱之人如何能成为世子爷侍妾。”

“那可不一定哦。”

虞苏点到为止,只把春华说的心潮澎湃。

虞苏回到宴席,果然不出所料,嫡母张氏冷着一张脸,怒气暗涌,但顾及场合,只能压低声音训斥:“这可是侯府,不比你在自家胡闹,乱走个什么?若是冲撞了贵人,岂是你担得起的!”

虞娟丽在一旁看着,眼底浮现一丝幸灾乐祸,唇角微翘。

虞苏垂眸,故作委屈道:“母亲息怒,侯府气象万千,处处皆景。我不过是想去方便,却不想迷了路。”

张氏闻言,冷哼一声,正待再训,目光忽然瞥见傅怀溪也已回了男子席。


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虞苏应下,不再多言。

*

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

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

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

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

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

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

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

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

虽有些灵巧机敏,但终究沉不住气。

可惜的是,虞苏院里根本无人可用。

春华虽是最机灵的一个,但心思多,性子也不沉稳,虞苏只能暂且培养。

而另外一个小丫鬟秋实,却反应迟钝,派她做事常常差强人意。

院里唯一算得上年长的,便是那位教养嬷嬷,可李嬷嬷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

手脚慢不说,虞苏还要派秋实照看她,生怕老人家一不小心摔倒。

总而言之,她是谁也指望不上。

这也是她没有私自经商的缘故。

张氏是真的精明。

表面上给了她两个丫鬟、一个嬷嬷,衣食不缺,看似不曾亏待。

实则让她孤立无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依靠之人。

虞苏垂眸,掩下眼中的冷意。

张氏想让她乖乖嫁给那个糟透了的何表少爷,只怕打错了算盘。

她虽无人可用,但靠自己,也不会任由旁人摆布。

见虞苏不理会自己。

春华咬了咬唇,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低声道:“奴婢也是心疼小姐,世子爷再不好,也不至于如何表少爷那般……”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虞苏。

只希望虞苏能回心转意,去挽回世子。

虞苏迈步向前,语气淡淡:“世子爷也好,何表少爷也罢,我自有打算。你放心,若不幸真要嫁去何家,我定在去之前安排好你的去处。你我主仆一场,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谊。”

春华闻言,脸色大变,俯身下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受委屈。”

虞苏摇了摇头,只叫她起身后,便径直离去。

宁远侯府今日格外热闹。

尚书府的嫡小姐与其母刘氏应侯夫人之约,前来品鉴字画。

实际上,此行是为了讨论亲事的细节。

两家已合看过八字,但婚事尚未正式订下,目前仍处于商议阶段。

王书瑶出身书香门第,与宁远侯府同为世家大族。

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皆通。

花厅中,王书瑶端坐于案几旁,身着淡雅素裙,虽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气质高雅,书卷气息浓郁。

侯夫人看着王书瑶,目光愈发满意。

只觉得这桩婚事与侯府的匹配度极高,然而她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她的嫡子心有所属,对这桩婚事并不热切。

傅怀溪神色冷峻,步入花厅时,眼底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和虞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那女子,真的断了个干净。

越想,心里越发不甘。


春华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熟悉的小姐。

过去,小姐总是避让三分,宁可忍耐也不愿与张氏正面对抗。

如今,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虞苏眼眸微垂,

婚事迫在眉睫。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寻一个中意的男子。

与其进火坑不如断了这种可能。

玄王府内。

镌风急匆匆地回来,手里提着一小串桑果,衣服上沾满了果汁,满是桑葚味。

陆玄昭瞥了一眼他身上狼狈的模样,淡淡问道:“这是干什么去了?”

镌风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隐藏在桑葚树上,不小心粘了些果子。”

陆玄昭闻言,微微蹙眉:“那边有什么动静?”

镌风立刻正色,低声道:“主子,虞府那边似乎有些麻烦。虞家张夫人打算在虞苏小姐婚事上动手脚,让她嫁给一个纨绔子弟……”

陆玄昭没什么表情:“我答应唯川的是护她的安全,至于她的婚事?人各有命,还轮不到本王出手。”

一旁的李述从镌风手里揪了一颗桑果,扔进嘴里,“你说这虞小姐真是奇怪,做个世子侧室岂不皆大欢喜?偏要坚持什么一夫一妻。”

陆玄昭没接话,不甚在意。

此女的婚事与他无关。

·

陈嬷嬷回到张氏的院里,心急如焚。

一进门,便看到张氏正和何晟闲聊,而桌上已经堆满了何晟送来的礼品。

“夫人!”陈嬷嬷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今日在院中,竟然……竟然打了奴婢一巴掌!”

张氏闻言,眉头紧皱,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杯子,惊讶地看向陈嬷嬷:“你说什么?虞苏打了你?”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虞苏这样做无异于打自己的脸。

张氏瞬间脸上黑沉,想把人嫁出去的心越发急迫。

张氏母族那边是富户,早早就定下来寒门读书人虞洪秋,她带来了丰厚的嫁妆,虞洪秋日子越过越好,一方面享受她的物质又嫌弃她满是铜臭,孕期就背着他带回一个妾室。

那妾室正是虞苏的生母。

虽然是上官赏赐,可虞洪秋也可以把人交给她打发掉。

偏偏他动了心把人留下来,还抬了妾室。

彼时虞洪秋已在官场有了一席之地,张氏虽怒不可遏,却碍于现实只能忍下。

她那会年轻气盛,因为这事,心里长期郁结,却没想后果那么严重。

她竟伤了根本,无法再有孕。

那个女人早已不在世,然而她的女儿却一直活生生地提醒着张氏,自己曾遭受的屈辱。

她自然有法子对付这个庶女,可对方滑不溜秋,几次化险为夷。

被虞洪秋敲打几次,她也不敢明目张胆了。

陈嬷嬷心头一颤,连忙点头:“是的,夫人,二小姐还说什么‘夫人要觉得嫁给表少爷是桩好亲事怎么不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言辞放肆,简直目中无人!奴婢好心劝了几句,她竟然动手打我!丝毫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张氏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寒意:“一个庶女,竟然敢如此猖狂!看来是这段日子给她的脸太多了。”

她站起身来,目光阴沉,转身看向坐在一旁的何晟,“这婚事看来不能再拖,既然她不识抬举,那我就成全她。”

何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姨母,我是真心求娶,她一介庶女,居然还敢如此嚣张!仗着几分姿色,真以为能另攀上高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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