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北安赵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的新欢是个白切黑宋北安赵茵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馨小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息两天后,傅修远回去上班。同事们看着他,不由感叹,才两天不见,傅医生怎么感觉憔悴了许多。姜宇站出来说:“傅老师可是急性肠胃炎,俗话说得好,好汉经不起三泼拉!”傅修远拍拍他肩膀:“小伙子,你实习鉴定书还在我手里!”说完,意味深长走进办公室。剩下姜宇在他身后吐舌头。对于,近期宋北安没有再出现这件事情,每个人看法都是不同的。傅修远自然是阿弥陀佛,神清气爽,甚至觉得难缠的病人都可爱好多。当然,还有觉得宋小姐不在,生活了无生趣了很多,就比如姜宇。姜宇每到中午吃饭,对着餐那一堆绿油油的饭菜,连声感叹:“哎,宋姐姐不在,连饭菜都不香了呢!”周围人打趣他:“哪里是宋摄影师的事情,分明就是少了请吃饭的冤大头!”姜宇一脸严肃:“我和宋姐姐的革命友谊岂...
《大小姐的新欢是个白切黑宋北安赵茵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休息两天后,傅修远回去上班。
同事们看着他,不由感叹,才两天不见,傅医生怎么感觉憔悴了许多。
姜宇站出来说:“傅老师可是急性肠胃炎,俗话说得好,好汉经不起三泼拉!”
傅修远拍拍他肩膀:“小伙子,你实习鉴定书还在我手里!”
说完,意味深长走进办公室。
剩下姜宇在他身后吐舌头。
对于,近期宋北安没有再出现这件事情,每个人看法都是不同的。
傅修远自然是阿弥陀佛,神清气爽,甚至觉得难缠的病人都可爱好多。
当然,还有觉得宋小姐不在,生活了无生趣了很多,就比如姜宇。
姜宇每到中午吃饭,对着餐那一堆绿油油的饭菜,连声感叹:“哎,宋姐姐不在,连饭菜都不香了呢!”
周围人打趣他:“哪里是宋摄影师的事情,分明就是少了请吃饭的冤大头!”
姜宇一脸严肃:“我和宋姐姐的革命友谊岂是几顿肉可以概括?”
“你口中的宋姐姐,可是傅医生最讨厌的人,您可低调些吧,小心实习结束给你评定为不合格。”
姜宇有些讪讪缩回头,正巧看见傅修远端着餐盘从自己身边走过。
其他女同事有种颇为扭曲的心理,谁对傅医生没有过幻想,但没等着表白就被他的冷漠冻在冷柜里。
来了个脸皮又厚,又有背景的宋小姐,可以每天看着冰山美人炸毛,不失为一件乐事。大家心里美滋滋想,哈哈哈,高冷的傅医生你也有今天,哈哈!
又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一大早主任给大家开早会。
喜滋滋地说,全国精神文明摄影作品评选活动结束了。他们科里摄影作品获得了一等奖。获奖作品在大厅展览,大家一定要去看看。
院里非常高兴,这对他们科室在全国知名度打响大有益处。
特别感谢了不在场的宋大摄影师,也对大家配合进行表扬。重点表扬傅医生不计个人得失,圆满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
末了,委婉表示,这个月大家的奖金会再涨一涨。
大家也听得热血沸腾,外加一点不可思议,原来宋北安真会摄影呀!
开始大家都以为,她脖子上挂那个摄影机只是用来追傅医生的道具。
原来人家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傅修远也挺意外,没想到天天都要怼到自己脸上拍的宋北安还真是一个摄影师。
尽管他十分不情愿,但还是被大家拖去看获奖作品,毕竟是代表着科室完美形象。
傅修远不得不承认,宋北安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摄影师。
让他们自己都看得感动了。
其中一张是他们几个人推车急救车奔跑,脚步的部分被宋北安虚化处理,看起来更加震撼。
一张自己的特写,是给一个孩子看病的。
孩子天真无邪眼神,和自己关爱眼神对视,虽然都是侧脸,感情饱满得似乎要从照片上溢出来。
几个小护士看着这些照片,捧心花痴:“我的天哪!就听说过那个傅医生很帅!没想到,居然这么帅!爱了,爱了!”
一个小病人指着照片跟他妈妈大声喊:“妈妈,我长大也要当医生,和照片上的医生一样帅!”
傅修远会心一笑,默默从人群中走出来。
人来人往的就诊大厅,忽然一个女人和他擦身而过!
傅修远虽然没有完全看清楚她的脸,但是,就是匆匆一眼,就让他愣在原地。
他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站了片刻,转身飞奔追出去。
可是,人来人往,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就像是自己的幻觉,忽然出现,然后无影无踪。
但是,傅修远坚信他真看见了,绝对不是幻觉。
也许,那些被时光掩埋秘密,那些千丝万缕真相,真的要被他扯出一个线头来呢?
有了这根线,他就能找到所有,他相信。
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下,步履坚定向监控室走去。
夜总会包厢里,酒池肉林,红男绿女。
张少东声嘶力竭哄完一首《死了都要爱》,被别人笑话完年纪大,累地坐在沙发上喝过一口小嫩模亲口喂过来的酒。
心满意足地搭着宋北安肩膀:“亲爱的,你可好久都没有出来玩了?我们还以为你从良了!”
宋北安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推下去:“哦,在家干了点活。”
“听说了,还获奖了是吧?”
张少东站起来,拿过麦克:“我们宋大小姐作品又又又获奖了,这次虽然不是荷赛,但是也很了不起。这次是。”他拿出手机,照着韩睿朋友圈炫耀的容念起来:“全国卫生健康摄影大赛?业余的啊?”
他念完,不忘补上一句:“就这也让你家韩睿出来炫耀好几天?不管怎么地吧,只要是有奖,就值得庆祝,为庆祝这项盛事,这波我请。”
众人高喊:“谢谢张少,谢谢宋小姐!”
张少东本以为能让宋北安开心,没想到却收到了她的一双白眼球!
他用手捋捋自己染成五颜六色的头发:“别这样嘛,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呢?来看看,这就是朕给你打得江山,俊男美女,应有尽有,挑一个喜欢的,今朝有女,今朝睡吗!”
宋北安鄙视看着他:“这钱是你挣的?还你给我打得江山,分明就是你爹给我打得江山。”
张少东丝毫介意她话里的鄙视:“都一样,都一样。这人吗,分很多种。就允许有你们家韩睿,严肃这种上进的,不能有我这种败家的?”
虽然,张少东是个花花大少,干啥啥不行,败家第一名。
但是,他人仗义,仗义疏财,不斤斤计较,尽管一事无成,索性人缘不错,吃得挺开。
“说到你家那两个有志青年,听说严肃回来了?”
宋北安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把我严大哥叫出来耍耍?人家可想他了啦。”
“你不怕他把你的酒池肉林弄成男女兵营就叫他呗!”
张少东一下子不说话了。
当年,傅修远刚刚考上帝都的大学,来到帝都。
姐姐说,要带她去帝都最豪华的酒店吃一次自助餐,长到这么大的修远,都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酒店。
他和傅修婷约好在酒店楼下等。
他站在那里,仰望着那座只有在电视里看见过的豪华建筑。心中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望与期许。
就在这时,他就看见自己的姐姐从楼上掉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就躺在自己面前。
鲜血从她身后汩汩流出,顺着地面漂亮的花式瓷砖汇聚,流到他脚下。
当地警察调查结果,是傅修婷死于自杀。
傅修远对着这个结果坚决不信,一个字也不信。
那样深爱着自己弟弟的傅修婷怎会,在约了弟弟时候,当着亲弟弟的面从楼上一跃而下。
那是傅修远终生难忘的情景,此后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噩梦里。
从此,傅修远人生发生了改变,目标已经从到贫穷地方给人治病,变成了找出自己姐姐死亡的真相。
这么多年过去了,命运之神总算是眷顾了他,将一个关键人物送到了他面前。
他必须找到一个机会,接触到这个姓郑的人。
将档案盒上放回副驾驶位置上,傅修远慢慢发动了自己的汽车,那辆不起眼白色起亚,缓缓驶出汇聚到了车流之中。
在傅修远家喝醉酒,并留宿一夜之后,宋北安并没有乘胜追击。
她慢慢发现了和傅修远相处的技巧,那就是千万不能逼得太紧。
一定要顺其自然,慢慢发展。
自己不再强求,不是已经成功登堂入室,睡到他家里去了吗?
虽然那天晚上是自己喝醉了,他纯粹是出借了一间卧室给自己。
自己喝到断片,对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没有记忆。
但是,她确定第二天,傅修远没有对自己说实话。
究竟还发生过什么呢?她很好奇,又不能问。算了,她安慰自己,应该不是什么让傅修远特别讨厌的事情,否则自己怎么会被招待吃了一顿,傅医生亲手做的早餐?
最近没挣什么钱光剩下花钱了,工作上多挣钱丰富自己小金库,感情上顺其自然,既要积极努力,又不能刻意主动,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近期目标。
今天接了个工作,是去郊区影视城,给一个即将杀青剧组拍一组宣传照。
中午时候,她和一个客户约了个饭。
吩咐助理,灯光师自己先去影视城,她自己开车赶过去。
眼看快到影视城时候,就感觉前面的车通通堵在了一起。
宋北安有些奇怪,虽然是高峰时间,但平时也没堵成这样,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打开车上广播,听到了最新新闻的播送。
原来是前面上十几车连环相撞。
其中还包括了两辆运送孩子的大巴。
因为这场交通事故,整个路段都被堵了,现场有多人受伤。
听着这个新闻,宋北安直皱眉头,也不知道前面受伤的人怎么样了,一想到还有两个大巴的学生,她心就揪得更紧了。
后面忽然传来救护车警报声,宋北安从车窗探出头去看。
后面俨然有几辆救护车闪着灯光,但是却被牢牢堵在了路上,前方车走不动,后面车过不来,又退不出去。救护车只能焦急拉着警报,闪烁着灯,就是寸步难行。
所有司机听见后面警报声,也非常着急,都想给救护车让出一条路来。
然而,此时本就是高峰期,车流量很大,加之车与车之间的距离也很窄,根本没有办法,让出一条道路来让救护车先通过。
傅修远和同事们就在后面的救护车上。
十几车连环相撞,其中,包括两个大巴车的学生,他们医院紧急接了这次急救任务。
急诊科同事显然不够用,他们普外科也被调来帮忙。
几辆救护车同时开出,却没想到被结结实实堵在了路上。
司机看着前方堵成一团的车,心里十分着急,只能抹着头上的汗,干着急。这车也开不过去,总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吧?
傅修远预判了前面的情况建议:“不如我们带上急救箱步行前进,绕过这一块儿堵得最厉害地方。看看能不能搭上车,与其在这里堵着,不如跑步前进,能多走一段是一段,我们能早一点到达现场,也许就有多一个人获救。”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穿上白衣,拎起急救箱,急匆匆下车,步行穿过拥挤的车流。
宋北安从后视镜中看见一群穿着白衣拎着急救箱的人,步行穿过车流往前面过来。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居然还十分熟悉。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傅修远。
急忙把车停好,打开车门。
傅修远也刚看见了站在车前向他们招手的宋北安:“你们这是干什么?”
傅修远边走边解释:“车堵得太厉害了,我们准备步行往现场赶。能早一点到现场就能多救一个人。”
宋北安急切的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两个人擦身而过,傅修远脚步不停,只是冲她点了点头。
宋北安心中想,可是,就算是跑步又能有多快。正在一筹莫展时候,一扭头,忽然看见了一个骑摩托的小伙子。
忽然急中生智,计上心来。
侧身上车拔下自己的车钥匙。
走到那个开摩托的小伙子身边。
“帅哥,有驾照吗?”
骑摩托的小伙子下意识说:“有啊,怎么了?”
“商量个事儿呗,我拿我这辆车换你这辆摩托车怎么样?”她用手指指自己的车。
骑摩托小伙子把头盔拿下来看了看,宋北安那辆大奔闪闪的车标。
这车虽然他买不起,但是他也认得大奔高配款,市价怎么也超过300万?
他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会落在自己头上,满脸不可思议结结巴巴说:“您,您说什么?”
宋北安又说了一遍:“这是我车钥匙,我要你的摩托车,我这辆车你开走怎么样?”
他之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在又听宋北安说了一遍,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愣了半天,没有反应。
眼看着傅修远他们越走越远,宋北安也着急了,“快说,行不行?给句话!”
小伙子忙不迭从摩托车上下来,下得太急险些绊倒。
宋北安将钥匙扔在他怀里,接过他的头盔:“还有头盔吗?”
小伙子用手指指摩托车的车厢。
宋北安打开车厢,里面果然还有一个备用头盔。
她将头盔戴上。
转身上车,发动起车。摩托车犹如游龙一般,在车缝中游走而去。
傅修远拎着急救箱疾步前行,忽然自己的身边停下了一辆摩托车。
有人送来了两箱矿泉水,大家又累又渴,奈何僧多粥少。
无法做到一人一瓶水,关系好的同事,开始两个共同喝一瓶水。
傅修远拿了一瓶水递给宋北安,“累了吧?喝点水。”
宋北安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才发现,他们两个人只有这一瓶水。
看到傅修远干涸的嘴唇,她只好用袖子将自己喝过的瓶口擦了擦,将剩下的半瓶水递给她他:“你要喝吗?介意吗?”
傅修远说:“介意!”但还是赏脸接过去。就这样对着她喝剩下半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宋北安觉得现在她和傅修远的关系无比融洽。
他们或许已经从普通朋友进化成了好朋友,起码他们可以共享一瓶水。
她想起自己今天拍的照片,拿起相机招呼傅修远过来看。
两个人凑在一起看照片,不知不觉已经靠得很近。
傅修远一张张看得很认真,宋北安却在发现他们现在的距离已经明显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他心中有些莫名紧张,不由坐直身体,傅修远却看照片,看得认真,根本没有发现宋北安的异常。
她坐直身体,正好看见傅修远一段修长的脖颈。
之前傅修远背她的时候,她就从侧面看过他脖颈和喉结。
现在,除了脖颈她的眼光还顺着后颈一路溜到他后肩上去。
傅修远不知道有人又在偷偷看他,随口就说:“我之前看见你给我们拍的宣传片,就觉得很好。看来你还真是个有才华,不考虑再去参加个什么比赛得个奖?”
傅修远说什么,宋北安压根就没听见去,只是很敷衍答应着:“嗯!”
“我听说摄影有含量的是一个叫做荷赛的比赛,你参加过吗?”
宋北安:“嗯!”
她声音好像含着一块棉花糖,听起来含含糊糊,傅修远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抬头看她。
在他抬起头那一刻,宋北安及时把目光收回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模样。
即便如此,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躲着傅修远的眼光不敢看他。
傅修远看见她的样子,以为是她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折腾得不轻。”
宋北安回去之后整理了照片,打算真如傅修远所说,挑几张去参加比赛。
其中有几张是她给傅修远拍的特写。
她心里想,这几张我要留下来自己欣赏,不能拿出去。
想了想,又把这几张照片发给傅修远看。
在信息上给他留言:我拍得好吗?你想不想要几张留个纪念?
傅修远:好,谢谢。
宋北安:我最近接了几个工作可能比较忙,你有空自己来拿行吗?
傅修远:可以。
他们约好下班以后见面拿照片。
傅修远下班从医院大厅路过时候,一个熟悉面孔忽然映入他的眼帘。
那个姓郑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年轻人正站在急诊室门外。
他心中狂喜,不动声色躲过这些人的目光,绕了个圈进到急诊室里面,今天值班医生和他同届,关系也比较不错。
傅修远和他随便扯了几句闲话,才装作漫不经心问:“外面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看他们站在那里挺久。”
同事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站着两个男人回答说:“哦,是里面这个病号家属。”
“里面这个怎么了?”
“嗨!”同事摇摇头,神秘兮兮说:“车祸!”
傅修远有些奇怪,在医院急诊,车祸是经常见,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
急诊室医生大都见多识广,悄悄地靠近傅修远跟他说:“不是一般的车祸,那个男人。”他指了指姓郑男人旁边的那个年轻男人:“他经常来我们这里,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
“他们是搞非法赛车的。所以经常有人会受伤送来。时间长了,我们就都认识了。”
“这不,今天送来这个小孩子还挺年轻的,参加非法赛车出了意外,整条腿都挤进去了,以后能康复可能性不大,这个孩子的腿也许就此废了。”
“真是造孽呀,那个孩子还这么年轻。”
傅修远又指了指那个姓郑的男人。
“旁边那个人是谁呀?”
“哦,那个男人我倒是第一次见。既然是和这个非法赛车的组织者在一起,应该也是他们的人吧。”
非法赛车,傅修远心中想。
他既然是宋明齐的人,为什么又会和非法赛车组织者搅在一起?
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呢?难道宋明齐也是非法赛车的组织者之一吗?
不会,以宋明齐的身份和地位,不会是组织者之一,只会是领导者。
对于干这行的,傅修远并不了解。
他觉得或许可以问一问宋北安,毕竟他看见过宋北安骑车的车技,觉得对这些事情她应该会有所了解。
他在心中快速有了一个想法,要想办法接近那个姓郑的,或许赛车就是突破口。
这次是宋北安和傅修远,第一次私下一起吃饭。
宋北安目的很单纯,就是将那天自己拍下的照片洗出来,送给他。
而傅修远却是别有目的,想从宋北安口中得到姓郑的男人,宋明齐,还有急诊医生口中非法赛车组织者之间的联系。
吃饭地方是宋北安挑的。
傅修远原本以为宋北安会挑一个高档的西餐厅。
没想到,宋北安居然把他领到临江边一个室外大排档前。
“你知道吗?”宋北安熟练地给两个人找了一个比较安静位置。
“他们家麻辣小龙虾可是一绝。”
“所以。”傅修远有些意外,“你带我来吃麻辣小龙虾?”
宋北安点点头:“不然呢,我应该带你去吃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傅修远生生的,把后面那些话给憋回去。
苏北安接了他下半句:“你该不会认为,我要带你去吃烛光晚餐吧?”
傅修远刚喝了口水,被呛了一口,开始咳起来。
她豪迈拍拍傅修远后背:“我们俩是朋友,高档西餐厅,点着蜡烛,摆着玫瑰花,边上还有人给我们拉小提琴,末了还有一个心形蛋糕。一起吃一顿拿着刀叉切牛排的西餐是情侣做的。我要是带你去吃这个,你误会我又想对你怎么样,怎么办?”
“我们是好朋友啊,好朋友要一起吃小龙虾才过瘾。”
这一剂预防针打的傅修远极为满意:“你说得对,朋友就是要一起吃,不顾形象的!”
“我跟你说,你别看这家条件一般,但是他们家麻辣小龙虾真的超级好吃。”
她开始自吹自擂:“就这地,不是真正老饕都不知道。”
她连菜单都没看,熟悉的跟老板打了招呼,点了菜。
因为她知道傅修远不喝酒,就点了两瓶饮料。
宋北安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见过狼,瞬间都吓傻了。
感觉自己连跑都不会了。
两个人身上都没有什么武器,要和这只饥饿的狼斗,几乎是不可能。
傅修远偷偷活动下手腕,脚腕,正准备和这只狼决一死战的时候。
忽然,听见远处一阵阵传来喊宋北安名字声音。
真是绝处逢生,宋北安高声喊:“我在这里,这里。快过来,这里有狼。”
喊名字来寻找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宋北安声音,转身往他们这边来了。
就在此时,大概是他们刚才叫喊声刺激到狼了,狼忽然跳起来,向他们扑过来。
一个人从草丛后面跳出来,迎面遇上飞扑而来的狼,那人挥拳正中狼的前额,狼被一拳击中,掉在地上。
那人似乎还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一只手化拳为掌,一掌拍在那只狼的腹部上。
狼哀嚎一声,居然从嘴里吐出鲜血来。躺在地上,口中不断有鲜血吐出来,一个劲不住哀嚎。
宋北安这才看清楚,来的人居然是严肃。
她大喜过望,开心大叫一声:“严肃,是你啊!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救我。”
严肃走上来扶住她,才发现她已经受了伤。
“没事了,村里人都被发动起来,很快大家都会赶过来,你现在安全了!”
宋北安开心地说:“那我,就放心了!”说完这句,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严肃一把将她抱起来,傅修远用手放在她额头上,发现很烫手,又查看了她脚上伤口:“伤口感染,才会高烧。要赶快下山抗菌治疗,她还需要注射破伤风抗毒素。”
严肃将他抱起来:“我这就带她下山。”
傅修远点点头:“绑架宋北安的人现在也在这山里,是村民杨勇。”
严肃说:“我们已经联系了当地警方,很快大批人就会上山捉人。”
傅修远看了一眼昏迷的宋北安:“快走吧!”
严肃将怀里人抱得又紧了些:“听说,北安已经和你再没有关系了,没想到这次居然又遇见了,究竟是有缘分呢?还是别有用心?”
对于他言语中不善,傅修远一点也没有客气:“我不需要别有用心,对于宋北安,我只需要点个头。”
严肃被他说得一时语塞,也不想再和他做口头争辩,抱紧宋北安急急忙忙下山去。
宋北安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回到了儿时。
有严肃,有韩睿,还有一个躲起来的小男孩。
“那个是我姐姐,妈妈让我躲在这里!”那个小男孩对小时候的宋北安说。
“嘘!”宋北安说:“我来保护你,不让人发现你。”
男孩冲她笑了,笑容越来越夸张,终于化成杨勇的脸。
杨勇说:“把你身上衣服给我,我做一件血衣寄给韩睿。”
韩睿手里拿着血衣,这是宋家人血染成的血衣,韩睿说,有血的味道。
韩睿身后走出一只狼,狼冲着自己龇牙,宋北安开始跑,狼在后面紧追不舍,慢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被狼扑倒在地。
宋北安浑身冷汗,惊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见严肃坐在自己床边。
见到宋北安醒来,严肃急忙问:“你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北安认出自己这是在医院里。
一条输液管正扎在自己手背上,往里输液。
她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把现在的情形和自己晕倒前联系起来。
“傅修远呢?他没事吧?”
严肃松口气说:“他没事,除了有点感冒。你比他惨多了,脚上伤口感染,高烧,睡了一天一夜。”
宋北安这才想起来:“你怎么来了?”
严肃用手在她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先问那个傅医生,才想起问我?还不是因为你!周君把绑架事情告诉韩睿,我们都知道了。怕这边人处理不了,我就连夜赶过来。你三哥也派人来了,韩睿和你三哥坐镇大本营,大家为了你,都快忙疯了。”
宋北安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冲着严肃傻笑。
严肃打开放在床头一个保温饭盒:“一个拙劣的村民绑架你勒索50万,让韩睿和你三哥生生扔掉了几个上千万的生意来救你,说起来真是搞笑。”
宋北安接过他递过来汤:“杨勇没想到我这么值钱!对了,人抓到了吗?”
“嗯,就这么个人,一点都没费什么劲。韩睿在当地打好了关系,这个人会从严从重判,不会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宋北安点点头,喝了口汤:“唔唔唔,这味道。这是韩睿的手艺!”
“嗯,韩总亲手给你炖的。一大早坐着飞机运来的。”
宋北安满意地又喝了几口:“韩睿真是宜室宜家,谁把他睡到手,绝对是好福气。”
严肃给她盛汤的手抖了一下:“是嫁给他!什么。”他没好意思把后面的那个睡字说出来。
这时,门被敲了几下,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严肃看见,招手示意他进来。
男人走进来,负手而立,冲着宋北安点头:“大小姐!”
宋北安也冲他点头示意:“我三哥把您都给派来了。给您添麻烦啦!”
男人不卑不亢:“我只是听三少命令做事。现在看见大小姐没事了,我也可以回去和三少复命。”
三个人正说着,敲门声再次响起,傅修远出现在门口。
三个人都回头看他,傅修远看见病房内的宋北安,严肃和一个陌生男人。
他眼神在那个男人身上停留了几秒,便迅速收回目光。
“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宋北安笑着说:“没事了,你看我样子,也知道已经没事了!”
男人就像没有看见傅修远一样,再次冷淡而客气说:“大小姐,我回去了。”
宋北安说:“嗯,谢谢,一路顺风。”
男人冲着严肃点点头,快步走出房间,很快消失在走廊。
“片子我看过了,有点轻微骨裂,还是要注意。”
严肃将宋北安喝完汤收好:“傅医生真是敬业,不是您工作的地方也不放过。不知道这跨地点执业合不合法?”
“我不收钱,不算是执业。执业合法性的问题,我应该比严先生了解,医疗行业的18项核心制度,我熟记于心,需要背给您听吗?”
眼看着严肃又要反击,宋北安急忙出来打圆场:“哎呀,严肃。干嘛呢?是傅医生救了我,他赶到时候,你们都没到呢!是他把我从那个杨勇手里救出来。”
“然后,带着你满山乱跑,害你受伤?”严肃对宋北安受伤这事情有执念,非要分出个子丑寅卯来。
韩睿接到电话,震惊到不行,又不敢随便惊动老爷子,即刻找来严肃和宋明齐商量。
宋明齐,宋家第三代里最受老爷子器重的一个,现在手里握着宋家大权,基本算是宋家实际的主话人。
“五十万!”韩睿将手中笔转得飞快:“这个绑匪不太专业啊!宋北安就值50万?”
宋明齐沉吟说:“起码可以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人对北安的身份不了解,不然不会开口就要这么点。”
韩睿唔了一声:“应该不是帝都这边的人!这边的人,要是绑架她,估计要的也不是钱。”
宋明齐点点头:“看来是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小丫头,在那边得罪了当地人!”
严肃豁然站起身:“我这就去,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韩睿急忙说:“我也去!”
严肃制止他:“你还是坐镇这里吧,如果需要走关系,调动资金,协调处理,你在这里更方便些!”
“你一个人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宋明齐说:“严肃说得对,我们留在这里调配资源各个方面比较方便。我派我心腹和严肃一起去,他为人很谨慎,办事妥帖。他们两个一起,你就放心吧!”
韩睿叹口气,点点头。
他们三个统一的要求是:不允许周君先报警,钱不是问题,宋北安的安全最重要。严肃马上就到这里,到时候由他全权处理。
宋家人不让报警,别人也不敢私自做决定。
只好先按兵不动,等待着人从帝都赶过来。
周君都被吓坏了,全无都市女白领的干练模样,和一群垂头丧气的同事一起唉声叹气,鼻涕眼泪一把把的流。
医疗队的队员也是愁云惨淡,大家都挺喜欢这个宋小姐,如今她出了事,每个人都挺担心。
这些人里,唯一一个淡定的就是傅修远。
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反复研究那封勒索信。
这个绑匪应该是有个经验的,信不是手写。
而是用从报纸上剪下来字拼成的。
纸张却是从旧笔记本上随便撕下来的一页。
显得既随意有严谨。
这显得有些奇怪。
傅修远将那张纸翻过来覆过去,变换不同角度的看。
又把纸放在鼻子下面仔细地闻着。
忽然,他动作停住,心中迅速有了一个想法。
回屋换好衣服,没有通知任何人,他悄悄出门,像只夜行的野猫,悄无声息潜进一户农户家里。
屋内男人对窗外有人在偷窥他,一无所知,他美滋滋把酒喝完,关灯上床,很快鼾声如雷。
傅修远很有耐心,一直在窗下等着,直到确认屋内人已经彻底睡熟。
他翻身进入屋子,用手机照出微弱的光,仔细在这个男人家里搜寻着。
很快,他发现了自己要寻找的目标,心中对自己推测又确认了几分。
他悄悄从屋里退出去,又潜回窗下,他在等待,等着这个男人自己带他去找出宋北安。
夜很漫长,傅修远抓紧时间,裹紧身上衣服,打了个瞌睡。
他清楚知道自己必须节省和尽快恢复体力,明天一场硬仗等着自己。
天还没亮,一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的男人,难得起了个大早。
他刚刚翻身下床,坐在窗外的傅修远就已经睁开眼睛,无声无息躲到他屋后去。
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背上背篓,里面放上几件平时用不到的农具,打着哈欠出门去。
傅修远在后面跟上他,和他距离保持得很好,既不能跟丢,也能保证这个男人无法发现他。
山上路并不好走,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带路,傅修远根本不可能走到山中那么深的地方。
他沿途仔细做好记号,别说一个不熟悉路的外地人,就算是本地人也有可能在这里迷路。
两个人整整走了几个小时,临近中午时候,他们终于走到一个木头做的小屋前。
傅修远躲在离小屋不远树林中,看见那个男人用钥匙打开门上一把硕大的铁锁,走进门去。
他在心中迅速做出判断,他几乎可以断定宋北安就在那所房子里。
现在进去救人,还是再等一会儿?
他决定先等一会儿,观察一下再说。
他很有耐心,轻轻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就好像一片树上的树叶,和周围融为一体。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忽然他听见一声女人的大叫传来。
宋北安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绑架。
收到医疗队出现了紧急状况请她帮忙的口信,她急匆匆出门抄近道往广场上赶。
走过一条人迹罕至小路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瞬间不省人事。
等她醒过来时候,自己已经被绑在山林里这间破木屋。
她发现屋子窗都被焊死,门也被人从外面锁住。
她大声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应她。
天逐渐黑下来,屋内没有照明,四周一片漆黑。
不知道周围有什么野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北安害怕极了。
她甚至还在半夜听到了野狼的叫声。
之前听村长说过,山上有野狼,冬天没有吃的时候,还到村里偷过羊。
她唯一安慰的是,这所房子足够结实,狼应该进不来。
不容易挨到天亮,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的她,感觉前胸都贴到后背上。
心里把那个绑架自己的混蛋骂了成百上千遍。
忽然,听见门外铁锁声响,有人把锁打开了。
宋北安看见一个熟悉的人走进来。
“是你!”宋北安惊呼出声!
来人就是杨丫的父亲杨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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