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被人送到前世的医院。
这次,我的伤轻了许多,小粽子找不到了。
马非陪在我身边,我一直要求自己去找小粽子。
俨然一个失去女儿、伤心欲绝的母亲。
马非强制性带我回沪市,陪我看医生,给我吃药。
这次,那些药通过我的口,进入下水道。
我仍然坚持找小粽子,不时出去一段时间,神出鬼没。
马非曾经两天两夜找不到我,他四处询问朋友,是否知道我在哪里,最好丈夫的做派,拿捏十足。
和前世一样,三个月左右,我接到老女人的电话。
电话号码我早烂熟于心,我不动声色接听,装出匆忙和焦急的声线,一切都和前世差不多。
可能是我太冷静,居然从对方嘈杂的背景音里,听到闫青青的声音。
“五十万,这样唐薇才能信。”
老女人磕磕绊绊说着,“五、五十万。”
我和前世一样回复,马上去找她。
当天,不顾马非反对,我强行订机票,飞往电话里的地址。
这里离马非的老家很近,不超过一百公里。
关心则乱,前世我丝毫没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可疑。
上飞机前,我给朋友打电话,让她帮忙做几件事。
我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去,没见到老女人,寨子的人说有人找她,把她带走了。
我在寨子里转了两个小时,打了无数个老女人电话,手机举到腕子都软,都没打通。
倒是几次隐约看到,闫青青身影一闪而过。
小粽子自然没找到。
我又白跑一趟。
再次被马非强行带去看医生时,他的医生朋友建议,“你找个能转移唐薇注意力的事吧。”
马非思索着点点头,派人把马近非接来。
“唐薇,这孩子是我老家远亲的孩子,父母都死了,咱们收养他吧。你多看看他,别再想东想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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