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着手机里自己的朋友圈。
“黎天吃冰淇淋蹭到鼻子上了，哈哈，好搞笑。”
“黎天非说栅栏里的是狼，那明明是狗，那牙都没长齐……”
“黎天带我去坐摩天轮了，他害怕地一直闭着眼，我就逗他，他脸上终于出现梨涡了，耳朵都红了……”
“黎天带我去了灵隐寺，我们拜了佛祖，他就跪在我身边，佛祖说，保佑我们一直在一起。”
柳柳笑了，眼泪滴落在屏幕上。
黎天从卫生间出来，见到这一幕，呼吸一窒。
女孩已不复往日的灵动，但仍撑着最后的生机，像秋天悬挂树梢的落叶，似有使命，不甘坠落。
他心痛，用餐巾纸轻拭去她的眼泪：“小寿星，怎么哭了，和父母聊天了吗？”
“嗯嗯”，她似乎并不愿多说，转移话题，“黎天，你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黎天坐到她身边，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火光亮起，倒映在她的眼底，还能看出些许泪痕。
忽然眼前一亮，一对银色对戒出现在她眼前。
“囡囡，许个愿吧”。黎天将尾戒戴到她的小指上，同时戴上了自己的那枚。
“黎天，我们一起许个愿好不好，”柳柳几乎是拼尽全力，握起了黎天的手。
柳柳眼中泪水满溢。
黎天回握住她的手，含泪答应她“好。”
两枚尾戒碰撞到一起，两人同时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我希望黎天无病无灾，万事顺遂，安乐无忧。”
“我希望囡囡无病无灾，万事顺遂，安乐无忧。”
她睁开眼，与黎天对视，黎天静静凝望着她。
“囡囡，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胃病的？”
女孩不说话。
“从高中的时候，我就有胃病，这几年越来越严重。而你被家里照顾得很好，可为什么得胃癌的是你？”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小米粥。
“这段时间，我们一起喝小米粥，可是我的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