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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组长这么有本事,让你其他狗画吧。”
说着我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一点不惯着。
上辈子后面几幅画都是我画的,右手骨折了,我就用左手画,我天生两双手都可以写字画画,只不过为了和别人一样,我强迫自己只用右手。
后来果然左手画的更好,我兴冲冲的拿着画去找闫辰毅,却被当场在的陈星月贼喊捉贼,因为她又比我早一步给到设计组。
那次全公司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谩骂,陈星月还发到网上,控诉自己的作品一再被抄袭。
“想不到有些人即使手没了,也能画画。”
“应该让她去教下残疾人画画,肯定能开辟致富新道路。”
这些恶毒的话打的我遍体鳞伤。
被网暴,被人肉,浑浑噩噩回家的我最后被一个网友尾随我跟进一个巷子里乱刀捅死。
这个网友事后被人发现是个画画的残疾人,他流着眼泪在镜头前控诉,“都是这个抄袭狗,让我们失去左手的人拿起笔也被人谩骂。”
网友在法院的官网上一致给他请辞“不要让抄袭狗寒了残疾人的心。”
“抄袭狗罪有应得,法理之外还要讲情理”
想到这些,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看着远处正在钓鱼的爸爸,我走了过去。
兴晟的总经理,该换人了。
陈星月第二幅画交上去的时候,很快甲方就传来消息。
“贵司是觉得我们不懂设计,就欺负我们胡乱设计吗?”
甲方那边有高人告诉他们花纹是少数民族的葬花,不能用在衣服上,这是常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专门用来画在衣服上,搞不好是竞争对手,其心可诛。
这个单子,连同之前的首图,全部化为泡影。
听说那边的老板很生气,连带着后面的服装设计图纸,全被取消。
一下子,兴晟失去了一个老主顾。
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兴晟的甲方都是爸爸的朋友,要不然怎么